第一。”

回来之前，期末测试的成绩出来了，齐天乐并不关注自己的成绩，反正也就那样。倒是很好奇棠溪的。毕竟她是卫景曜的心上人，那得必须给打听清楚的，“排名第一那都是虚名的，关键还是要看成绩，对吧？”

不等童雅静回答，齐天乐就数出了棠溪的各科成绩，“文科里面有些科目是不可能拿到满分，但是人家也都接近满分。”

“就说语文了，满分一百五十分，人家能拿到一百四十多分，你呢？”

“你这语文，我听我妈说也就一百出头，刚过及格线没多少而已。”

童雅静不说话了，缓了一会儿才嘟囔着，“谁知道你们那边的题目是不是特别简单？”

“那你说全国性的作文比赛，那可是全国啊，你可别说太简单了。”

“要是简单的话，你怎么不去给我拿一个第一名回来？”

齐天乐可是被气笑了，“我也是在南城读书的，难度是什么样的，我会不知道？”

“童雅静，我就问你了，你除了出身稍微好那么一点外，你还有什么优点？”

“会做饭不？会做家务不？什么都不会，就知道麻烦别人。”

齐天乐也是把童雅静当做是亲表妹，看着心眼儿也不是很坏，还能回头，这才把话说得那么现实。“够了！”

童雅静也气急了，站起来指着齐天乐问道，“到底我是你表妹，还是她是你表妹啊。”

“一个外人而已，你不帮我就算了，还一直说落我。”

童雅静哭了，“我就那么差劲吗？”

“一点优点都没有吗？”

齐天乐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良久后，他很实诚地摇头，“嗯……我还真的没有发现你身上有什么优点。”

童雅静：“……”“你给我滚！”

童雅静很崩溃。齐天乐噘嘴，“走就走，我还不乐意带你玩呢。”

话毕，齐天乐还真的起身，大步往前走，完全是不看童雅静了。童雅静也没有料到齐天乐真不是随便说说的，说走就走，气得她在原地狠狠地跺脚，“齐天乐，你今天要是敢走，你以后就没有我这个表妹了！”

“那我更要走了，谢谢你啊。”

齐天乐头也不回地出去了。只是，在院子的门口，齐天乐看到门卫后还是停了一会儿，“你知道我表妹不？”

——齐天乐表兄妹走了之后，卫景曜把资料都收拾好了，整理放到文件夹里面，这才出来交给工作人员送到研究所里面。卫景曜侧头见满白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绕以好暇地撕开橘子皮，动作优雅地掰/开一瓣送入口中。蓦地，卫景曜想到一个问题，“甜吗？”

“还不错。”

满白晴侧头看过去，“过来坐一坐。”

“嗯，”卫景曜走过去，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有事？”

“当然。”

满白晴瞥了一眼卫景曜，很久都没有认真地看过自家儿子了。剑眉星目，还真的是多情的郎儿。也难怪齐家那位表亲也有这一方面的意思。卫景曜感觉到满白晴的打量，也很坦然地让她看，好一会儿后才看到她身上去。“齐家的表亲，你知道了？”

满白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问，“她对你可是有那么一点儿意思啊。”

“也不知道整个京市，又有多少人家想跟我们卫家做亲家。”

满白晴幽幽地说着，又吃了一片橘子。“没有。”

卫景曜斟酌了一下，“我的伴侣只有一个。”

“目前为止，也就只有棠溪。”

其他人，都是不存在的。满白晴也挺喜欢自家儿子这一方面的深情，“行了，那小姑娘我已经让她知难而退了。”

“不过，我能帮你解决一个，但也不能所有都解决的。”

“尤其是你爷爷看中的。”

满白晴想到了明天的年夜饭，“对了，你爸爸让我跟你说，明天的年夜饭别挑剔，有什么就吃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南城的时候，棠溪给你做什么，你就吃什么，可是一点儿都不挑剔的。”

满白晴是满意棠溪的，但是吧，也有些不满意。比如说，是不是棠溪抓住了自家儿子的胃？可看着棠溪的样子，又不像是做出这种手段的人。反而是她儿子离不开人家。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满白晴重重地叹气，“你年龄也不小了，高考结束，就十七了。”

“等你十八的时候……”满白晴的话还没说完，卫景曜就出声了。“在这两年我会解决所有的问题。”

卫景曜很是坚决和肯定，“如果到时候家里人还是不肯同意的话，我会……”“离家出走？”

满白晴挑起了眉角，而后就很嫌弃地皱眉，“傻。”

“……”卫景曜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开口解释，“既然我不能堂堂正正地娶她进来，那就换一下吧。”

“我嫁给她，也不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