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卫景曜的瞳孔里面看见自己了，只是发现每一次都能感觉到他的双眸是真的很吸引人，像是宇宙的黑洞，多看两眼都会被深深吸引住，无法自拔。卫景曜不能否认，“嗯。”

“是齐天乐的表妹。”

“但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

“我也不清楚她为什么要跟着过来。”

卫景曜没说谎。棠溪明白了，想了一下，问道，“长得好看吗？”

“？”

卫景曜迟疑了，很是不解地拧眉，“这有什么关系吗？”

“你直接回答我，长得好看吗？”

棠溪不回答，追问着。“不知道，我没有留意过。”

卫景曜现在回想一下，对童雅静的印象仅停留在她是齐天乐的表妹，其他什么都不清楚了。棠溪啊了一声，并不是很相信，“真的？”

“嗯。”

“我还想问问是她好看，还是我好看的。”

棠溪眯起眼笑着说，同时第二盆清水的碗筷已经洗干净了。第一盆的泡泡水也倒掉了，正在水龙头底下装第三盆的水。哗啦啦的水声并未掩盖住棠溪的话。卫景曜的双颊倏地一下红了，连同耳根子也是一片滚/烫，一点都不自然地回答，“自然是你好看的。”

“其他女生长什么样，我一直都没有认真观察过。”

也就只有棠溪，卫景曜是认真记在心上了。棠溪原本就是想逗一逗卫景曜的，可见他一本正经地回答，也不自觉地脸红了，“哦。”

“那我呢？”

卫景曜抬眼看过去，问出了藏在心底很久很久的话，“我和齐天乐相比，你觉得谁更好看？”

发现自己对棠溪有好感之后，卫景曜不是没有想过的，身边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齐天乐。他和齐天乐相比，话少，也不如他健壮。卫景曜怕棠溪会被阳光帅气的齐天乐给吸引住了。“嗯？”

棠溪完全没有想过卫景曜也会问出这样的话题，一时之间觉得十分新鲜，甚至很想把他这个样子给拍下来。不对，是录下来。等以后老了，就拿出来再看一看。“这还用说的吗？”

棠溪瞧着卫景曜有些等不及了，慢条斯理地回答，“人人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说我的答案是什么呢？”

棠溪也不给卫景曜回答的机会，“在我眼里，在我的心里，自然是你最好看的。”

“怎么去形容呢？”

棠溪歪头想了一下，“才比子建，貌比潘安？”

“怎么办？突然觉得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符合你的形容了？”

棠溪难得调皮地眨了眨眼。这一瞬间，卫景曜浑身都是酥/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