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问你们一个问题，回答好了，我免费给你们治病，并且放你们走，你们是黄牛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你们要是回答不好，就让我这个兄弟的老爸，带你们去警局喝上一杯，我想叔叔肯定愿意！”

我婉转道，“林东成在哪？”

“不知道啊，东成哥他不定时出现，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曹正义委屈道。我不禁沉思，林东成这人会变脸，能变成别人的模样，搞不好这里就有林东成在，可万一不在的话，我岂不是白忙了。我不禁摇摇头，叹息一声：“那我只能把你们交给警察了！反正也找不到。”

“别别，不要！”

梁尚均惊呼道，“我知道他在哪里，你把我放了，我带你去！”

我的目光，死死盯着梁尚均，不一会儿，他的目光黯淡，我又问被我控制住的梁尚均，道：“林东成在哪？”

“不知道！”

“那你刚才要带我到哪里去？”

“医院后门的小弄堂，我们兄弟们都在那里！”

“那带我去干吗？”

“你知道太多了，必须教训你一顿！”

周围的黄牛都傻了眼，他们心里想做的事情，全部让梁尚均说了出来。我打了个响指，梁尚均从迷茫中醒了过来，他忘记了先前的事情，继续问道：“怎么样，去不去？”

“不去！”

我陷入沉思，这里的黄牛，都不知道林东成在哪，这只能说明，林东成这人，相当的狡猾。若是将这些黄牛全部送进警察局，说不定能逼出林东成来，可这林东成，花姐对他的印象很深。可一个连警察都抓不到的黄牛，我就算费尽心思，将所有的黄牛抓到，也无济于事。我转而问向被控制后的曹正义：“你有没有见过林东成？”

“没见过！”

“这里有谁见过？”

“没人见过！”

我一惊，这玩笑开大了，一个任何人都没见过的林东成，这要是找起来，就跟大海捞针一样难。我拍了拍曹正义，解除了对他的控制后，回到了位置上，继续思考。“我见过！”

说话的是江涛，他正狼吞虎咽一般得吃面，看他的模样，像是几年没有吃过泡面了。我欣喜道：“哦，在哪见的？”

“照片上！”

我心道，江涛之前一直再翻病历簿，或许有了眉目。江涛吃下一大口后，满嘴油腻，嚼巴着嘴，道：“我看到有个叫凌冬晨的，说不定就是同个人呢？凌那个凌厉的凌，冬是冬天的冬，晨是早晨的晨，不过是个女的。”

“吃你的吧！”

陈翔抢过江涛手里的叉子，将面塞进了江涛的口中。“女的黄牛？”

我一惊，显然我并不知道，花姐所说的林东成，究竟是男是女，而花姐也从未告诉我，林东成的名字怎么写，莫非当真是这个凌冬晨？我一拍大腿，道：“她在哪？”

若是没错的话，就是这凌冬晨了。“就刚刚那个小女孩啊！”

我突然想了起来，翻开病历簿，果然是这个小女孩，可一个小女孩，怎么看也不像是黄牛啊。“吃你的吧！”

陈翔又塞了一口。曹正义怯怯道：“那我们可以走了吧！”

“再等一会儿！”

我对大头鱼招呼一声，大头鱼离去，不一会儿，大头鱼便带着陈叔叔来。陈翔一听他爸爸要来，吓得立马躲进了我的办公桌。看着一群黄牛被带走，我却沉默起来。对黄牛来说，医院是个赚钱的好地方，林东成自然不会拒绝这样一个地方，至于他会不会来，倒是成了一件不可预知的事情。“唉，你们说，这林东成该不会去了别家医院吧？”

陈翔提醒道。“不可能，他只在人名医院这一带活动，不可能去别的地方，不过听说他有钱就不会来，没钱的时候，才会过来！”

我想起花姐的话，对陈翔辩解道。“那还等个屁，说不定他现在在家里吃着火锅，泡着澡呢！”

陈翔撇撇嘴。“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是猪啊？”

江涛站起身来，将泡面丢进垃圾桶，他的泡面，连汤汁都被他喝光了，可以说是饥不择食，江涛又道：“照我看，说不定那家伙，看到我们要抓他，就不敢来了！”

“对对，有可能！”

陈翔使劲点头。“对个屁，你就想赶紧回家泡澡吃火锅对不对？”

我斥责道，若是林东成不出现，我又改如何走下一步，林东成手上，掌握着天堂计划所有创始人的联系方式，而他是我要找的最关键的人物。只要找到林东成，天堂计划的创始人，就皆在我的掌握之下，说不定，那血海的守护者，就是创始人之一。我站了起来，来回踱步，我朝窗外望去，此时林东成不在，我便问道：“杨开怀在哪？”

“在厕所！”

江涛回答。“他又去厕所了？计时没？”

陈翔好奇万分。江涛拿出手机，窃笑道：“计了！”

我暗道：这杨开怀是个有问题的人，他没有心脏的事，至今我还记忆犹新，这世上，有没有心脏还能活下去的人，除了死人，还能有什么。我又问：“他现在在干嘛？看屎玩？”

江涛摇摇头，道：“在对着镜子思考人生！”

“思考多久了？”

“三十秒！”

而这时，杨开怀刚好走了出来，他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上一次是几秒来着，十秒？”

“上次二十秒，上上次十秒，这次三十秒！”

“上次做了啥？”

“也是看镜子！”

“这镜子有什么好看的？”

我很是奇怪，对江涛道，“继续监视，我去去就来！”

我走下楼，杨开怀刚好打我面前而来，我见他瞪了我一眼，便跟我擦肩而去。我来到杨开怀进去过的厕所，对着厕所中的镜子，照自己的脸：“真帅！”

我暗自窃喜，然而下一秒，我的瞳孔猛收，杨开怀带着憎意，出现在我的身后。杨开怀冷笑道：“这么巧啊，于医生！”

我打开水龙头，从镜子中看着他，道：“是啊，杨医生，你也来洗手吗？”

杨开怀手中出现了一把刀，是把水果刀，他朝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