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鬼怎么会白天出来?第二,鬼为什么会找我们?第三,鬼可能看上我了,别嘘别嘘,我给大妈三分,是她有型,年轻时候肯定是个村花。”
我跟江涛同时白了他一眼,陈翔嘿嘿笑着。我说道:“照我说,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全信,她既然往这边来,说不定就在附近,你们有什么好办法能抓住她的?谁要是抓到,另外两人请客。”
一听请客,陈翔当即眼尖,他一撩袖子,道:“包在我身上,三个峰的骆驼难找,两个扎鞭子的小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们同时问:“哦,你有什么办法?”
陈翔嘿嘿一笑:“美男计,看我的。”
见陈翔卷起裤子,往河里走,他边走边喊:“小姑娘,出来吧,你陈哥哥找你来了,乖乖出来。”
我跟江涛同时嗤笑,我道:“我看没希望了,话说,你到底丢了啥,确定是被她拿走的吧,万一诬陷可不好,这要放旧社会,那是得罚款的。”
“真不骗你,我东西真少了,不过少啥我忘记了,总归就算少了。”
江涛坚决道。陈翔灰溜溜回到我们身旁,他一脸晦气。“怎么?美男计失败了?”
我问。陈翔哼道:“按道理,应该成功的,可能她喜欢女的,不喜欢男的。”
“吹,瞎吹,你那么能吹,你咋不上天呢?”
江涛嘘道。陈翔一脸黑线,他沉默不语。我看了看天上,天色正慢慢变黑,看样子要下雨了,我便对两人道:“先回去吧,一会儿下大雨就回不去了,等明天再过来找,说不定她明天就在了。”
我们正准备往回走,却不想,一阵轰隆声,天下起雨来。我们跟着人群往后跑。村名跑进家里后,便锁上了门,让我们无法躲雨,无奈我们只能忍着往破庙跑。刚进破庙,瓢泼大雨倾泻下来。破庙能躲的地方很少,尤其在这种天气下,顷刻间干的土地就已经湿透。我们三人挤在一堆,我稍加使力,这才让雨水流下别处。江涛叹道:“看来今天不宜出门啊。”
我跟陈翔两人同时点头,陈翔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道:“哎,你们刚发现没,那些村民看我们的眼神,特别奇怪,就好像把我们当成怪物一样。”
我说:“说不定他们以为我们是来淘金的。”
江涛:“咱们可不就是来淘金的吗?”
“不不,那不一样,我总感觉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说也说不出来,搞得我现在脑袋疼,你们疼不疼?”
陈翔捂着脑袋。我白了他一眼,道:“我说,你一说我们就疼,那我们不是很没面子?”
而这时,江涛也捂着脑袋,两人的反应很是不对经。我倒是没事,我站起来,四下打量一眼。大雨中,也没什么能躲的地方。我手往前一伸,水落在我的手上,我一触碰当即明白,是雨水的问题。我看着上方,乌压压一片乌云,雷声偶有响起,却没有雷电打下来。陈翔喊道:“要不,咱现在冲回去吧,太疼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惨叫声不断响起,我用手按在两人头上,两人这才反应过来,江涛说:“唉,不疼了,这是啥办法,真管用。”
我干笑几声,心里则在盼这雨能早点小下去。然而令我失望的是,雨不但没小,反而越来越大。正当我郁闷时,我抬起头望向另一边的墙,只见本该被泥土填满的墙,却在这酸雨的腐蚀下,露出了一些字。我能看到一个大大的死字,这是有沥青写的字,经过酸雨都不被腐蚀,足以证明,这字是被刻上去,再由沥青写上去。我对着两人示意,两人当即被吓了一跳。“咱要不离开吧,这里太诡异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涛环抱双手,冷得瑟瑟发抖。他这一说,我也感觉到一股凉意,就好像什么东西在触摸我一样,全身汗毛竖了起来。陈翔也跟着点点头,两人的反应,都在劝我离开。我说道:“可这里酸雨那么大,咱也出不去啊,不然你们说,该怎么办?”
两人低下头来,而我一直盯着墙。“死”字后面,是个大大的“生”。中间少了什么,我问道:“要不咱用死跟生玩成语吧,死在前,生在后看谁想得多。”
江涛忙道:“起死回生,死而复生,九死一生,死里逃生,十死九生,还有啥?”
我跟陈翔阵阵无语,这能说的,都被他说完了,至于还有什么,我们哪想的出来。我这才想起,江涛啥都不好,就语文特别好,特别玩成语接龙,从无败绩,我们跟他玩,纯属找死。我又道:“那你们说,那墙上到底应该写的是啥?说出来有奖。”
陈翔依然在纳闷,他想到什么,刚要说出来,又被他自己憋了回去,反复几次后,他还是闭上了嘴。江涛看上去也有猜想,可猜想毕竟是猜想,也就够我们打发无聊的。两人同时摇摇头,只听一阵咔咔声,而这时,墙又被腐蚀下来一块,这一次,整面墙倒塌下来。然而在墙之后,竟悬挂着一具尸体,尸体垂下脸,它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