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你还想打国家文物的注意,还有你这么当老师的吗?”
我站在博叔的立场之上,自然明白,他们为保护文物,做了多大的贡献。可以说,没有他们在背后默默保护文物,这些文物早就不知道被贩卖几次了,落到谁的手里了。王教头斥道:“丫的,我又没说不行,只是这些东西吧,有邪气,不驱散的话,会给人带来不幸。”
王教头开始给我解释,这些邪气,会有什么什么样的后果。但说到底还是那么一句话。“必须除,不除不行!”
我倒还好,他忽悠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博叔却是听得怔怔出神,偶尔还学了那么一两招。像是在做晨操。博叔做了几个动作,问道:“是这样吗?蛮简单的啊!”
我们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我道:“博叔,你怕是不知道,隔壁王是咱们的体育老师,他教你的,可都是晨操。”
博叔一脸黑线,王教头却是哼道:“说啥,啥叫晨操,这明明就是驱邪术。”
我嗤道:“拉倒吧,我看过叶子哥的驱邪术,跟你这个完全不一样,我都驱比你好,你信不信?”
王教头立马朝我做了个请的动作,道:“来来来,你厉害,你来!”
我朝手心啐了两口,搓了搓,道:“看好了!”
我在这些东西上,画了一些符。这些符,都是从《阴阳诀》上套来的,不知道有啥用。这就让我想到了,学习古诗、文言文的时候。一段烂七八糟听不懂的话,分明不知道怎么用,结果非得背出来,还得写,偏偏还是默写。像我这样,平时不爱背,又是眼盲的人,叫我默写,分明是找茬挑事。我要是能默写全对,我早就做诗人去了。然而就算默写出来,我也不知道它们的意思,有啥用呢?这《阴阳决》的符也是同理,我对符的作用,也是眼盲。总觉得这个可以,这个也不错,试一试。这让王教头他们一头雾水,他问道:“好没好,画半天了。”
“别急,我好像忘了,而且这个又不用考,急什么?”
我继续埋头画着。笔画越多的符越难记,也越难话。有时我真想把那出这本《阴阳诀》的人揪出来打一顿。画什么不好,画这么复杂的东西。我也就算了,万一是个普通人,刚好他面前有个僵尸,而刚好他手里有本《阴阳诀》。结果如何?我仿佛能听到耳旁传来的惨叫声。“好了!”
我最后一笔画完,只见一道光芒亮了起来。从那些宝物上,果然出现一道道黑气。这些黑气阴森恐怖,从宝物上散发出来,很快便消失不见。“还真有!”
钟丽丽在一旁轻声道,她凑了过来,道,“喂,教我呗?”
我怀抱双臂,道:“这可是秘术,传男不传女!”
“老子就是男的,可以学!”
钟丽丽气呼道,我见她堵着嘴,心想,再戏耍她一番。我咳了咳,说:“你自己是男是女,心里还没有点数吗?学这些东西,肯定要有阳刚之气,你看看你,身体软绵绵的,就跟个棉花糖似得,一碰就歪倒,就你这样,还没开始学,就反被吞噬了。”
“丫的,老子就问你,教还是不教,你废话那么多干嘛?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飞!”
钟丽丽抬起脚要来飞我。严明则拦在我们面前,他道:“那啥,我能学不,这蛮有用的。”
听严明这么说,我只好开始教他们。博叔跟王教头也来学,尤其是王教头,还被我嗤笑一阵。几笔画下,这些人还算认真,不一会儿就学会了。我不禁佩服自己,肯定是自己教的太好了,所以他们才一学就通。他们听到我这么说,当即一阵鄙视,鄙视完再学。差不多时,我对他们说道:“现在我给你们来抽考,你们把之前的图,倒着画一遍。”
四个人本来还是高兴的,一听到这话,追打我来。我撒腿就跑,没跑几步,我就挺了下来。我看到自己的前面,长着一根白净如雪的蘑菇。这蘑菇就这么孤零零生长在这条路上,而这里的路,几乎哪里都充满的泥泞。而就是这么个地方,有个蘑菇生长在这里。追逐我的王教头他们也停了下来。王教头惊喜道:“呦呵,运气不错啊,又见到好宝贝了!”
王教头欣喜无比,他上去打量。我问道:“这是啥?”
“听说过,黄泉菇没?”
王教头玩味道,一般情况来说,他只有在两种情况下,会有这样的反应。一种是,他要装逼了,另一种是,他也不知道。我顺着他的意思,继续问道:“黄泉菇是啥?”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着,长点见识,这黄泉菇,就是生长在黄泉边上的蘑菇,有这蘑菇在,旁边就是黄泉!”
王教头突然瞪大眼睛,吓唬我们。他见这招对我不管用后,就直接放弃,蹲了下来,准备用手去摘蘑菇。我问道:“你不怕有毒啊?”
“怕啊,我又不摘,我只是看看,刚刚学的咋样。”
说着,王教头开始在黄泉菇上面画符。他画的符,速度远超过我想象。原本我要花五分钟画完的符,他只需要一分钟。我问道:“你这手速,行啊,单身多少年了。”
“二十八了,这跟你有啥关系,一边玩去!”
王教头把我推开,而他面前的黄泉菇也发出莫名的光芒。这光芒显得有些弱,像是萤火虫的光,且比较温和,让人忍不住靠近这光。王教头喊道:“小心,别被吸引去。”
我当即反应过来时,只见我已经朝着黄泉菇走去。除了王教头之外,我们四人都是这样的情况。等回过神来时,黄泉菇已经被王教头收去。钟丽丽转而对我道:“喂,你们刚刚有看到什么东西没?”
我们一脸茫然,而她则是更加迷茫。严明问:“啥东西啊?”
钟丽丽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刚看到那个蘑菇后,我就感觉有人在看我们,你们有没有这感觉?”
我一边回答没有,一边猜想,钟丽丽的脑袋是什么做的,居然会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