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样问了。可两次却有着明显的差别。当众放空枪，他可以找一万个理由解释过去，迫不得已也好，形势所迫也好，什么目的都好。装作不认识，当然也有理由。就算是当众挑衅陆靳南，他也可以理解。只是，一个人就算再怎么行为出格。核心的性格和平日里的习惯言行举止总不至于都变得面目全非吧？“靳南，关心则乱。这点我明白。”

季峰敛去玩笑，一脸谨慎警惕，“但说真的，你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是两个人啊。”

陆靳南拧眉看着那抹背影。这一点，他怎么会没有察觉到？就算变心，一个正常人的表现也不该是这样的。不是不想开口去问，但一个人对你什么态度，是喜欢是讨厌还是避之不及，还看不出来吗？她是不会说的。那就只有……“不要来问我。”

林川背对着两个人，本来是亦步亦趋的跟着，这会儿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缓了几步。季峰一愣，随即拧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也想帮她吧。那有什么好隐瞒的？”

“她不需要任何人帮忙。”

林川转头，顿了一下，苦笑的扯了扯唇角，“哪怕是我，现在也只有命令。”

这话是什么意思？季峰一愣，“你们平时关系不是最好了吗……”陆靳南摆手打断他，沉沉盯住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