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长那么大没有抱过女人,昨晚你趁机抱了我揩了我油,作为受害者,我有权要求你嫁给我!第二,你趁我不注意偷走了我的初吻,作为受害者,我有权要求你对我负责!”
云子狂的声音冰冷但是却霸道至极。雷紫潇捏了捏拳头,对着他咆哮道:“你去死!”
于是气恼地拉开车门走下,愤愤地走进军区大院,简直是禽兽不如!云子狂却是一直盯着她的背影,不由得有点失笑。他刚想发动车子,可是却看到副驾座上的采访包。雷紫潇回到家中,洗澡好便准备回房把昨天的采访稿给整理出来,可找来找去,采访包不见了!才想起来这采记包有可能还在云子狂的车子里!一想起早上云子狂说的“我有权要求你嫁给我”“我有权要求你对我负责”时,雷紫潇头上就像有一千匹草泥马呼啸而过。在床上摊开四支直叫无奈时,突然窗口让推开了,那个云子狂钻了进来。雷紫潇赶紧坐起来,拿着被子警惕地盯着他说:“云子狂!光天化日的,你爬我家窗户想做什么!”
晕死,怎么大院保卫科的人都吃干饭的吗?这家伙爬到五楼来居然也没人发现!只是人家云子狂可是特种部队的兵王啊!还是上校!爬个五楼的小意思。“废话,难道我还走正门让你奶奶用扫帚拍吗!”
云子云冷冷地看了一眼雷紫潇,雷奶奶对于云家人那种疾恶如仇的态度他又不是没见识过。雷紫潇白了他一眼说:“像你这样的人就该拍!拍死了活该!”
云子狂一副严肃的表情,拿着她那个采访包,冷冷地说:“雷紫潇,我给你把东西送回来你还那么多吱吱歪歪。”
雷紫潇一下语塞,赶紧把采访包抢过来,嘴唇动了动,想说谢谢又很难出口的。“没礼貌。”
云子狂冷眼看了一下雷紫潇,刚想沿着窗口爬出去,可看到她脸上的红肿,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又折了回来。“你还不赶紧走你想干嘛?”
雷紫潇又警惕地盯着他。这女人,面对几个流氓都没有那么多戒心,难道说我连流氓都不如?云子狂的脸不由得阴沉下来。云子狂伸手把她的脸调过来对着她,让雷紫潇的警戒又增加了几分,云子狂抚着她脸上的红肿说:“肿了,怎么不上药?痛吗?”
她猛的躲开来,惊慌失措地叫道:“云子狂,你要干嘛?你走开。”
雷紫潇全身神经绷得紧紧的。云子狂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药膏,拧开盖子轻轻地在上面涂着,雷紫潇马上便感觉到一阵清凉的感觉浸入她的脸,很舒服。“我走了,这药留给你,一天擦三次。”
云子狂把药膏扔在她的书桌上,人从窗口一溜,便走了。雷紫潇从窗口往下看,这家伙像条蛇一样,瑟瑟的在别人家的窗台便一级一级跳下去了。此事过后,好像二人也没有了交集般,可每天雷紫潇回到家中,却总是望着窗口,心里总是想起那天云子狂从这窗口跳进来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