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宸夜紧抿着嘴唇,也对,他跟国王表面无冤无仇,而且他之前还戴着伯爵的脸皮,他更加没理由去害他。只是刚刚确实是他让她的佣人带他去见他救的人,难道这些都不是证据吗?他一醒来人就在这里了。“鑫儿,你想想,要是我真的要做出一些对不起你的事,那我还会撕掉脸皮?让人看到我的真实面貌?”
云鑫扬了扬嘴,她望着他说:“如果你不撕掉脸皮,瑟琳娜又怎么会认出你?又怎么会刚刚的那一幕?”
苏宸夜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因为现在的证据都对他不利,而且最该死的那个人还是瑟琳娜,赵暮柏的表妹。“怎么?没话说了吗?”
云鑫眼中泛着泪花,别过脸不让他看到。苏宸夜伸手抱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他说:“你相信我,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从未对别的女人心动过。我也知道这次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会证明我的清白。”
“怎么证明?”
云鑫回眸看他,好笑地说道。“我不会让你失望。”
“想杀人灭口?”
云鑫挑眉反问。苏宸夜哭笑不得,要是他杀了瑟琳娜,这不是摆着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吗?“你出去后去找赵暮柏,让他来这里,我有事让他帮忙。”
云鑫蹙了蹙眉头,“你这是想让他帮你催眠瑟琳娜?”
“我只是在找证明我清白的证据。”
“呵,你就不怕就算瑟琳娜被催眠了,都说你们情投意合才在一起的?”
“情投意合这个词用在我们身上着实不合适,因为我就见过她一次。”
“或许就是那一次让你们情投意合了呢!”
她的语气酸酸的,因为本来刚刚那一幕已经够她心酸的了。苏宸夜失笑,他捏了捏云鑫娇嫩的脸蛋,“要是能够情投意合,那么我现在就不会跟你在这里了。”
云鑫咬唇不语,她可没那么觉得,他一开始可是将她当作楠慕的。嗯!也不对,应该他现在还是将她当作楠慕。“好了,这个地方不适合你待,你先出去吧。”
苏宸夜反手推着她出门,因为地堡又潮湿,气味又特别重。云鑫离开地堡后,国王已经在草地上等着她,见她出来了后。他上前微微一笑,他说:“聊得怎样了?”
“嗯,还好。”
云鑫淡淡地回,她继续说:“国王,我先回去了。”
“嗯?你不等伯爵了?”
国王挑眉问。云鑫哭笑不得,国王都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他真的没猜到在里面地堡关着的人就是他口中的伯爵吗?“云鑫,你在笑什么呢?”
国王琥珀色的双眼飘着些许精光,他扯唇笑着问云鑫。云鑫笑而不语,她转身快步离开。国王看着云鑫的背影怔怔发呆,而后摇了摇头。……云鑫一出来后,也不管多晚,她都去了赵暮柏所在的酒店。赵暮柏见到她的时候也是挺惊讶的,他让她进来坐,他给她倒了杯水。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直视云鑫,“你这么晚来找我什么事?”
他看她这个装扮应该是去参加国王的婚礼去了。他有邀请过他,只是他以身体不舒服拒绝了。云鑫抿了抿粉嫩的唇瓣,她轻吐一口气,看着赵暮柏,缓缓地说起刚刚的事。“事情就这样,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的。”
她垂眸,长而翘起的睫毛泛着泪珠。赵暮柏听着,一双眼睛猛地收缩,他至今都有点怀疑他刚刚听到的话。苏宸夜跟瑟琳娜在一起了?“所以苏宸夜就是想让我进去王宫催眠瑟琳娜?看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鑫颔首,她吸了吸鼻子,“嗯,大概就是这样。”
“那我马上去。”
赵暮柏立马起身,他刚走出一步,而后又停下来,他回眸看着云鑫。轻抿了抿嘴唇,安慰云鑫说道:“其实你也不必那么伤心,因为瑟琳娜也不是那样的人,我猜应该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们。”
云鑫强笑,她咬了咬唇,“或许是我们想多了呢?他们是情到浓处呢?”
“怎么可能?瑟琳娜一直有爱的人,而且苏宸夜爱的是你,所以他不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
赵暮柏拧起眉头。云鑫紧攥着拳头,她苦笑,“不是有句话说,男人都是爱新鲜的吗?”
赵暮柏听到她这句话,莫名地笑出了声,他笑着说。“请问你们已经做了不可描述的事了吗?”
云鑫脸红中,为什么要问得那么直白?他们最多也就是亲一下而已!“没有就是了,那就是你还是新鲜的!”
云鑫闻言,脸色一下子变了,丫的!有他这样安慰人的吗?所以他的意思是,她现在还是新鲜的,所以苏宸夜该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以后不新鲜了就会做?“咳咳。”
赵暮柏看她脸色不对,他自知自己形容得不对。“那个,我只是做个比方,别那么较劲。”
云鑫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无所谓吧,我也要走了。”
她起身想离开,赵暮柏拉着她的手腕,“难道你现在还想回去古堡吗?”
“我当然没那么蠢。”
现在苏宸夜都曝光了,那阿拉伯德自然也会收到消息,那她回去古堡岂不是自投罗网?“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忙完就尽快回来。”
“可以。”
赵暮柏点头松开云鑫的手,他转身去衣柜拿了一套衣服,转身往洗手间里面换。换好后,他便出来了。“那我走了。”
丢下话,他便大步往外走去,他独自驾车来到王宫,他让守卫跟国王汇报一下。很快,国王别让他进去了。守卫领着赵暮柏来到小凉亭里,国王坐在石凳上喝着酒,看到他来了,他给他倒了杯酒。“这么晚还来找是因为什么事啊?”
赵暮柏笑了笑,他觉得国王这话问的有点明知故问了,因为他明知道瑟琳娜是他表妹。如今她出了这样的事,那他来了解一下情况也是无可厚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