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寒被她这一声低吼弄得一头雾水,很快从字面意思上理解,决定附和,“对,有病。”
顾念初闻声瞅他,三秒过后,噗嗤笑了,“你都不知道我说的是谁,你就乱点头。”
傅轻寒一本正经,“你说的都没错。”
顾念初见他此刻倒像是个昏庸的臣子,皇上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一点主见也没有。不过这话却取悦了顾念初,心中的阴郁散去。冷静片刻后,顾念初才将罗丽说的话转述给傅轻寒听。饶是见多识广的傅轻寒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种人,以及这么刁钻的思考方式。说完后,顾念初心里好受许多,“她现在这样我什么都做不了,早知道不参与这一件破事了,纯粹是给自己添堵。”
“那就不管,”傅轻寒体贴地替她揉肩,最近她坐在电脑前准备课件,肩膀有些不舒服,“她自己会后悔的。”
顾念初轻叹,“可这样的姑娘我又怎么忍心看着她误入歧途。”
若是放在以前自己是不会管的,但不知为何,她现在是越发见不得这种不公平事情的发生,年纪大了心也软了?“等她找你的时候你再处理她的问题,她提出需求之后你再行动,你贸然行事会引来她的怨恨。”
顾念初闭上眼睛,肩膀上的力道刚刚好揉去她一天的疲惫,傅轻寒的手艺是越发好了。怎么感觉像是她在包养的傅轻寒,指使他伺候自己,这不会有损功德吧?顾念初思及至此,一个激灵从傅轻寒的爪子下逃离,“咳,我先去洗漱了,你看着吧。”
傅轻寒的双手还悬在空中,不明所以。顾念初没等来罗丽,但等来了楚历一家子。顾念初看着大包小包拎上门的补品,还有两鬓斑白的楚届国和面色凝重的楚历心道又出事了。顾念初招呼管家拿出最好的茶叶泡上,她也正襟危坐,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大师好,我是楚届国,是楚历的父亲。”
楚届国在看见顾念初的面貌时很是诧异,惊讶之色言溢于表,不敢相信这就是儿子口中的大师,年纪轻轻就如此厉害。“楚叔叔好。”
顾念初大气不敢喘一下,顺带在心里将楚历恶狠狠地骂一顿,楚历来的时候也没告诉自己他父亲回啊!这笔账待会再算。“大师,我有一事相求。”
顾念初听这称呼直呼自己要折寿,“叔叔,别这么叫我,叫我念初就好,我不是什么大师,你真的高看我了。”
顾念初虽然对傅庆安大不敬,但对其他的长辈那是礼数周到。楚届国也不拘泥于称呼,“行,那我叫你念初!”
顾念初这才安心听楚届国说自己遇见的怪事。“我们楚家的生意最近总是被人截和,我知道商场瞬息万变,这种事情常有,但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劫走我们单子是傅氏集团。若是轻寒在这是正常的,但轻寒走后,傅氏集团一日不如一日,按理来说我们不会比他们差。”
“更奇怪的是,我们大厦里面好像有不干净的东西,很多员工都看见了,大家的身体也大不如前,在工地上有各种各样的怪事出现,导致现在都没人敢和我们合作。”
楚届国的眉头紧皱,这事情烦得他最近茶饭不思,愁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