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尽管她曾经也体会过类似于这种感觉，但比起罗丽，她没资格相提并论。罗丽笑了一下，“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好在现在有化妆的技术，我走在街上不用再被小孩子指着，跟他的家长说，爸爸妈妈，你看这里阿姨好奇怪。”

童言无忌，最为伤人。“尽管是这样，我还是建议你远离你的男友。”

罗丽脸色微变，顾念初紧接着道，“决定权仍旧在你，我只是说说。如果坚持在一起的话，记得定期体检。”

两个没病没灾的人在一起不会凭空变出病毒，顾念初的话就是在暗示她，她的初恋男友还会出轨。罗丽自然能听懂她的话，眉头颤动一下，没做声。“等你遇见问题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顾念初不再和她过多浪费时间，告别离开。没过几天，楚历竟然来找自己“还愿”，“你那个招财符好像真的有些用，这两天公司谈的业务我们都没把握，竟然全部拿下来了。”

许是处理好家里的问题，楚历面色红润，笑得有些春心荡漾，交谈时眉头抖动，欢呼雀跃。顾念初唔了声，若有所思，“看得出来，你精神很好，除了业务谈得好还有什么好事吗？”

楚历挠头，露出困惑的神色，“什么？没有了吧。”

“最近没去艳遇？”

正在查阅文件的傅轻寒闻言也往楚历那里看过去，露出了然神色。“哪里有空艳遇啊，”说起这个楚历满脸遗憾，“最近为了公司的事情焦头烂额，每天回家就是倒头呼呼睡觉，醒来就是上班了，我也觉得我空虚了。”

傅轻寒悠悠道，“最近确实没见你约我们，是有些奇怪。”

“我们哪里敢找你啊，就怕打扰你和嫂子的二人世界。”

楚历俏皮道。“咳，”哪里有什么二人世界，不过是契约婚姻而已。顾念初当然不能说出口，“没什么了，你回去吧。”

楚历公司还有事情，没有久留，约了下次吃饭感谢一下。楚历走后，顾念初和傅轻寒相视一笑，多年的默契让他们知道彼此在想什么。“他的桃花运要来了。”

傅轻寒整理桌上的文件，随口道。傅轻寒在旁人面前总是不愿多说几句，但在顾念初面前总是主动挑起沟通，还有顾念初被欺负时候，他也总会抢先帮她骂回去。“对，只是，那人的身份好像不简单，好像有钱得很。”

傅轻寒手一顿，警惕起来，像是害怕被夺宠的妃子，刻意地漫不经心问，“哦，是吗？多有钱。”

顾念初犹豫一下，“富可敌国？比你有钱就对了。”

傅轻寒眯眼，被激起胜负欲，又要刻意掩饰自己的情绪，“嗯。”

顾念初狐疑地看他一眼，总觉得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眯眼细细观察，像是失去了靠山的皇后。顾念初甩甩脑袋，将这一个离谱的错觉压下去。顾念初没忍住，再悄咪咪地观察，傅轻寒又重新板着脸处理公务。果然，傅轻寒怎么会露出那种奇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