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歌差点咬到舌头,一口水全呛在喉咙里了。“咳咳!咳咳!”
这还没说出一句反驳的话,白如瑾的质问就来了:“叶歌,你别想食言,你看看你对面的大楼……”叶歌惊讶的看着对面,一个红外线的小点停留在她的身上。只是……这位置……白如瑾要不要这么怂!连个要害部位,都不敢瞄准。不过这才符合他的风格。“你会不会太心急了?明天……”“叶歌,少废话,去玉宫。”
白如瑾的话语有些急切和冷硬。叶歌觉得,她那胡说八道的馊主意是不是害了白如瑾。“你……”“你快去,我身上的药效快发作了!”
叶歌有些懵:“什么?你是不是傻,现在就吃,还没等到他来,你就要爆了,你等着!”
从这里到玉宫要大半个小时。白如瑾挺聪明一人,怎么碰到景延的事情就这么想不开。“你记得找个医生在身边,万一撑不下去,就用点药缓缓!”
“……”白如瑾无语,他是要套路景延,可不是把自己小命玩没了。他当然有给自己留后路。万一景延不为所动,他……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叫医生。叶歌有玉衡和天枢护航,在玉宫一路畅通无阻。“景延!景延!不好了,出大事了!”
叶歌嚷嚷着,横冲直撞。这不在会客室的门口就被人拦下了。“大少夫人,二爷在会见一个重要的客人,不能进去。”
“管他见什么人,要出人命了!让开!”
可几尊木头愣是将门口堵的死死的。不放行!“天枢!拿下!出了事我负责!”
“是!”
有叶歌一声令下,比圣旨都灵。将四人制服不过眨眼之间。管他里面是什么人,叶歌就一股脑的冲了进去。“景延,白如瑾快死了!”
“什么?出了什么事儿?”
景延心中大惊。白如瑾之前还好端端的,怎么这会儿就快死了。说着便向身旁的人致歉,打算离开。刚跨出去两步,又觉得不对劲儿。白如瑾出了事儿,为什么他的属下不来通报,而是让叶歌来。而且找他……确定不是什么陷阱。叶歌看到景延的犹豫,赶紧催促道:“来不及解释这么多了,总之都是我的错,他就想临死前再看你一眼。”
这祖宗也不好骗。脑袋转的比什么都快,怎么说也是久居上位的人。景延有些狐疑的看着叶歌。像是从叶歌的表情中寻找些蛛丝马迹,想确定叶歌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他认为,叶歌再顽劣也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抓起放在椅背上的西装,拿了车钥匙就走。叶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把这尊大佛给请走了,也算是完成了白如瑾交代的任务。所以接下来应该没她什么事儿了。唔……可以打道回府了。叶歌搓了搓手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被独自留下来的男人。男人看上去四五十岁,穿着很是不菲。不过能出现在玉宫的男人,哪个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所以这也就不奇怪了。“额……那个……实在不好意思,事出紧急,您可以下次再约!”
叶歌尴尬的扯落一抹疏离的笑容。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得叶歌浑身不自在。“如果……没事,我也……告辞了。”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叶歌脸上的笑容撑不下去了,这人该不会是个傻子吧。不管了,还是先走再说。去清波堂看看,可别让白如瑾搞出人命来。男人一直盯着叶歌离开的背影。眼底的波澜起伏,双手紧紧的捏着拳。像,真的太像了!只是心中碍于某人的警告,一直努力的压抑着那股冲动,不敢越雷池半步。可是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他原本死寂的心又开始复燃了。景延赶到清波堂的时候,随手抓了一个白如瑾的下属询问了一下。下属低着头,一脸痛苦的表情。那反应让景延心凉。大步走进三楼的卧室,推开房门,只见白如瑾艰难的蜷缩在地毯上。“如瑾……”景延轻轻的唤着白如瑾的名字。他都快忘了,已经多久没有见过白如瑾了,那张脸还是记忆中青涩的模样。景延的声音,对白如瑾而言,犹如天籁一般,他还是来了。“阿延……延……你救救我……”白如瑾浑身发抖,脸颊已成了紫红色。连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些许颤抖。隐忍克制的爬到景延的脚边,抓着他的裤腿。“发生什么事了?”
景延想要开灯,想要看清楚白如瑾的状况。白如瑾像是明白了他的企图,整个人扑了上去。“不要开灯!不要!我不想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白如瑾整个人压在景延的身上。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腕,薄唇欺上了他的侧脸。这一刻,景延是他唯一的救赎。“白如瑾,你别乱来!”
景延用力将白如瑾甩出去老远。心中的怒气一点点上升。没想到他竟和叶歌联合起来骗他。把他骗来,对他用强的。真是跟叶歌待在一起,什么人都会变坏,连白如瑾这么单纯的人,也存了这种不纯洁的思想。白如瑾的后背狠狠的撞上床角,疼痛让他更加的清醒。一个劲儿的给景延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我忍不住!”
那声音和气息都有些微落,像濒临死亡的感觉。景延刚要离开的脚步顿住了,一把将灯打开,这才看清楚白如瑾的模样。白如瑾浑身通红,脸上的表情痛苦到极致,紧紧的皱着眉,刻意的隐忍着。“你被下药了?谁干的?”
“延……阿延……”白如瑾不回答,只是一味的叫着景延的名字。景延走过去,想要将白如瑾扶到床上,可是还没靠近,就被白如瑾阻止了。“别过来,如果你不想救我,就不要靠近我,你知道我忍不住,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想……为难你……”白如瑾拼命的往后退,企图远离景延。景延的怒气“蹭”的一下被点燃,走过去,将白如瑾抱起来,扔到床上。“不为难我,你让我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