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明显精神有些问题,嘴角流着长长的口水,肮脏的头发后露出一双贼亮的眼睛,看着楚云娜满是赤裸裸、毫不掩饰的疯狂,甚至还将自己的手伸手了衣服。楚云娜眼中闪过惊恐,刚要躲开,可其中一人上前一把夺过了楚云娜手中的钞票,转身拉着那个傻的就往森林深处走。楚云娜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惊呆了。这些钱是她最后的希望,她必须要拿回来啊!楚云娜惊呼一声追着几人进了林子,“你们干什么,那是我的!你还给我!”
可惜等她追上去,那三人非但不怕,反而一同露出了黑黄的牙齿,像围猎一般将她围在了中间,冲她嘿嘿直笑,而那个傻的口水流的更猛了。楚云娜一阵恶心,心中惧怕,她抱胸捡起地上的一个树枝,冲他们挥舞,“你们干什么,我喊人了,你们别过来!”
那几人反而笑的更开心,抢她钱的那一位上前一步抓住她,楚云娜惊叫着用树枝胡乱拍打了几下就被他夺了过去,想要张口大喊“救命”却被另一人用脏兮兮散发着异味的手堵上了嘴。两人将楚云娜固定在地上后,傻子过来帮忙按压住了楚云娜的身子,抢钱的那人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之后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不远处藏在树后的任子阳冷眼看着前方激烈的战况,听着楚云娜痛苦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他双目阴冷,嘴角勾起一个无比渗人的冷笑后,转身离开了。他母亲被判了半年,还缴了十几万的罚款,宣判的时候,任母哭的几乎站立不住,任子阳坐在旁听席上,眼眶深红。交完罚款后,他将仅剩的几张钞票拿给了刚才的流浪汉。可就算是如此,也难以消除他的心头之恨。父亲没了,母亲进了监狱,带着“犯人儿子”的标签,自己的星途更是渺茫。任子阳的眼眶慢慢有些发红,他不想回家,因为家里冷冷清清,只有他一个了……任母被判刑后,拜托苏父苏母照顾任子阳,两人一口答应,苏崖看着牢房内泣不成声的任母又可怜又可恨,却又偏偏不能开口阻止。苏父一开始打算将任子阳接到家里住,苏崖极力反对,苏母也说孩子年纪大了,怕传出去闲话。所幸任子阳自己也知道没脸,不肯过来,苏父便将一张银行卡交给了任子阳,嘱咐他有事随时找自己。任子阳拿着卡回家,看着冷冷清清的家,一把将卡摔到了地上。他恨母亲不争气、恨自己无能为力、恨上天不公,为何自己会如此命运多舛,更恨苏崖父母居然眼睁睁看着他母亲进监狱。当时他求过苏崖父母,让他们托秦市长的关系,可他们都没有答应。如今尘埃落定,任子阳觉得自己家里被搞成这样子,楚云娜首当其中,可是和苏家也脱不开干系。从父亲接下苏家甩开的烂摊子造纸厂开始,任家就从来没有顺利过,先是父亲身亡,再到今天母亲入狱,一步步无疑将他打入了深渊。任子阳擦干脸上的泪水,起身将卡捡了起来,看着那张银行卡心中满是屈辱和愤怒,眼中满是阴霾。*清晨,美国某酒店内的走廊里安安静静,一个白裔、长相俊美的男子轻轻推着一辆早餐车走过,一身利落服务生服装十分得体,脸上的笑容也拿捏的刚刚好。在2048房门口站定后,服务生仰头挺胸站在门前,轻轻按响了门铃。半分钟后房门被打开,露出了一张帅气的亚裔面孔。王珈铖穿着白色睡衣,手上的毛巾不停擦着未干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睡衣散开,露出健美的胸膛,蜜色的皮肤上仍有水珠缓缓滑落,不断向下,经过漂亮的人鱼线滑进更下的地方,消失不见。“先生你好,您的早餐到了。”
服务生将餐车推进门后鞠了一躬,王珈铖递出一张美钞,那人接过后笑着说了句“祝您用餐愉快!”
转身退了出去。王珈铖将毛巾丢到一边,打开了餐车上的金色盖子,上面放着两份早餐。“嗯……”被子里传来一个声音,随后白色的被褥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将被子打开,露出了一张半梦半醒的脸。“贾斯汀,我的那份不放糖。”
声音略带沙哑,却十分性感动听。王珈铖看着床上的人一笑道:“伊琳娜小姐,起来吃饭了。”
伊琳娜起身,对着王珈铖露出一个笑容,“早安。”
她一头金色的长发,皮肤白皙,一双眼睛深邃呈墨绿色,嘴唇性感丰厚,是一个漂亮性感的金发美女,此时她身上不着片缕,却毫无羞涩的起身进了浴室。等她再出来,身上已然披了浴衣,头发被高高梳起。食物已经被王珈铖摆上桌,伊琳娜笑眯眯的坐下,拿起一片吐司仔细的涂抹着黄油。“什么时候的飞机?”
王珈铖将糖包撕开,边倒边道:“十点钟,等下我就不送你回去了。”
伊琳娜咬了一口面包,继续道:“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急事,居然让你想尽办法骗过那个老狐狸回国。”
王珈铖一笑,看她一眼道:“自然是,不得不回去的大事。”
伊琳娜垂目看着手里的面包,忽然道:“因为一个女人?”
王珈铖切培根的手一滞,随后玩笑道:“必须因为美女啊。”
“嗯,还真是因为一个女人,不过我想不到,倒是是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你冒着被发现的危险,顺从我的威胁也要回去。”
伊琳娜将手里的刀锋一转,双眼含笑的透过刀子看着他。王珈铖将她手里的刀轻轻拿过来,切了半片面包给她,连同刀子一同放在了她盘子里。“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自然是漂亮的女人了,再说了,伊琳娜小姐这怎么能算是威胁,能和性感美艳的伊琳娜小姐共度春宵,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