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过说是折磨还是有点儿过了，毕竟这也算是正常的工作量和工作难度。吴明回到公司的时候，蒋玟玟已经醒了，不过正扶着额头，晕晕欲睡的看着文件，右手在一个本子上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干什么。“女孩子一个人还在公司不安全，我送你回去，慢慢研究？”

尽管吴明当了韩默很久的司机以及助理，但并没有像翰墨一样高冷，至少工作时间外他还算是比较温柔的人。“谢谢好意了，不过文件这么多，来来回回搬也是麻烦，你先回去吧。”

蒋玟玟怕他担心，伸出手臂比了比自己的肌肉，强颜欢笑，“毕竟我还是很汉子的，安全问题完全不用担心，放心吧。”

自己来过，她也算是清醒着，没有偷懒，吴明便顺理成章的离开了公司。不知道过了多久，玻璃窗外的天空渐渐泛起朦朦胧胧的日光，可算是把相关文件和以往合作项目企划都看完的蒋玟玟，双眼木纳的看着窗外逐渐明亮的天空，这才收拾了一下桌子，准备去补充一下自己那空空如也的胃袋。她面容略微憔悴的从公司出来的样子，被些许同事看见，好的、坏的评论想必也会在很快的时间内传遍整个公司的各个角落，不过都是小事情，不足为道。买好早餐进公司的时候，蒋玟玟正刷着微博，没有仔细看路，更没有看清楚是员工电梯还是总裁专用电梯，便急匆匆的挤了进去，嘴上还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看你倒挺好意思的。”

电梯里的人十分不悦，一听到声音，蒋玟玟就知道又是那个冰上变态上司，只好皮笑肉不笑的转头道歉：“韩……韩总啊，不好意思，你看，这要不然就稍我一程吧。”

见韩默没有回答，蒋玟玟就当他默认了，她也懒得去挤员工电梯了。还是这里宽敞啊！蒋玟玟心里暗自感叹，韩默突然开口问道：“昨天给你的那个项目，想好怎么谈下来？”

“有些思路了，但还是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一下韩总，不知道……”经历了昨天的她，大概猜到韩默会十分果断的拒绝自己的要求，可这次自己竟然猜错了。“可以，你问吧。”

看在她生生熬了一个通宵，还素颜朝天的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的份上，韩默这次算是松口了。这下蒋玟玟的话痨属性全开，噼里啪啦问了一堆，但还好不是条理性，也让韩默大概明白了她明天谈合作的大致思路。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里有一点点觉得这个女孩子还是个可造之才，可转念一想到上次的事情，脸色顿时黑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