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城。”
“昨晚,你救了我?”
温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领子,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换了一件干净的白色居家服,难道?宋锦城仔细的打量着温暖,她的睡相很安静,但是醒来的样子更让他的心微微一动,她虽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绝美容貌,但五官极其精致,辨识度高,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女人,她不惊艳,但也倾城,而温暖恰恰就属于这种极少数以独特的气质摄人心魂的女子。“哦,谢谢!”
温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全身酸痛的感觉,应该是没发生什么。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少爷,少爷,外面有一家姓范的说是要找温暖小姐。”
温暖一听,气真的不打一处来:“这家人还有脸找来!”
说着,她从床上下来,就直接奔向了门外。站在门外的范国喜一看温暖出来,就恶狠狠的骂道:“你个小贱人,新婚之夜你居然跑出来勾搭别的男人,你可真是贱!”
温暖看着范国喜那张丑恶的脸,语气里尽是讽刺:“我怎么样就是不贱?难道和你睡就是不贱吗?”
“呵,我范家花了高达三十万买了你,让你和谁睡你就得和谁睡!你这个贱女人,居然在新婚之夜跑了,害的老子走关系调监控一晚上没睡。”
刚才还纳闷的温暖一下子明白了,看来这老家伙为了得到他还真肯下血本。她眉毛往上扬了扬,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嘴角翘出一丝冷笑:“范国喜,你说你咋为了睡儿媳妇还是挺下血本的,调监控花了不少钱吧?是不是花的肝都疼?你看看你都老成干树皮了,还这么的不知廉耻,还想睡儿媳妇,这是你们家家传的吗?是不是范涛宇的妈妈也被你的什么长辈睡过?你们家的女人是娶一个,全家男人都可以上吗?”
“你个小娼妇,老子为你花了那么多钱,你还敢出言不逊!”
说着,范国喜扬起巴掌就要落到温暖的脸上。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温暖被吓得闭上眼,以为那个巴掌应该会落到自己的脸上。突然,她察觉一只有力的大手环住了她的腰肢,她便直接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范涛宇一看眼中几乎是喷着一团火:“你给我把她放开!”
温暖的嘴角翘出一丝冷冷的笑:“范涛宇,你不觉的很讽刺吗?你爸睡我你不着急,怎么别人扶了我一下你就着急了呢?你到底是男人还是伪男人啊?”
范涛宇的脸顿时就憋红了:“温暖,你不要忘了,你是我范家的人,我范家的人能碰你,别的人都不能!除非你把30万还回来!”
“好,我今天就回家要钱去,我还给你彩礼钱我们就离婚!”
“想的美,你和别的男人睡了一晚上,你得再陪我精神损失费30万!否则你别想离婚!”
范涛宇一副令人作呕的丑恶嘴脸。宋锦城如潭水般的深眸越来越冰冷,就连他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能凝结成冰:“老岳,律师!”
“明白少爷,这个人说的话我已经全部录下。”
老岳说。“你录下什么了?他和这个贱人鬼混了一晚上,你们还律师,要不要脸呢!我看你们是仗势欺人吧?一对奸夫淫妇!”
范国喜昨晚美梦破碎,今天已经是口不择言。宋锦城的黑眸死死地盯着范国喜:“不想死的话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这阴森森的声音好像在地狱酝酿了几十年,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来人了,救命了,一对奸夫淫妇要杀人了!昨晚是我儿子的新婚之夜,谁知道她居然跑出来见情,人了,大家快来看了。”
刘玉梅不知什么时候蹦了出来,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起来。温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极尽讽刺的冷笑:“我说,刘大妈啊,你说你充当着什么角色?你老公想睡别的女人,你还帮忙?你说你引这么多人来,到底是说你贱呢,还是说你贱呢?”
刘玉梅一听这话,怎么能不气的跳脚,她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温暖的面前:“我贱怎么了?我愿意,你管的着吗?再说了是你勾,引我老公的,你个贱人!”
说着,她一脚就踢在了温暖的小腿上。宋锦城没想到这个老女人会来这一手,他垂下头问怀里的温暖:“没事吧?”
温暖点点头:“嗯,我没事。”
“那就还回去。”
宋锦城沉声道。“什么?”
温暖有些诧异。“听不懂吗?打回去!”
宋锦城的声音虽然低沉着,但是却有一种让人不敢不遵从的威严。温暖下意识的咬了咬发紫的嘴唇,快走两步来到了刘玉梅的面前。“啪啪……”两个巴掌落下,刘玉梅就跌坐在了地上。“范国喜,你没有看到吗?有人打你的女人,那还不赶紧揍她!”
刘玉梅捂着冒火的脸喊道。刘玉梅气的全身哆嗦,狠狠的瞪了一眼范国喜。范国喜的目光顿时变得狠厉起来,目光如刀地死死地盯着温暖:“温暖,这样吧,你既然已经有人了,我也不勉强你了,你只要还了我们彩礼加上彩礼的利息,我们就算没什么关系了。”
“不行!想退婚要60万!少一分也不行!”
刘玉梅看着眼前的这座别墅,早就起了贪心。她心里一直恨死了温暖,怎么都觉得她是个狐狸精,不仅把儿子迷的神魂颠倒,还把范国喜那个老家伙的馋虫给勾了出来。“60万?”
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只见宋锦城从口袋里拿出一沓支票,“唰唰”的写下了一串数字。“拿着!给我滚蛋!”
宋锦城把一张支票狠狠地甩到了范国喜的面前。范国喜的眼睛都冒绿光了,他赶紧捡起那张支票,看了又看:“60万,果然是60万,我们发了!”
范国喜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温暖,拿着支票就往外跑,生怕一不小心飞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