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他用力拉了我一把,我跌在他身上。我挣扎着要逃开,正好这时门被人推开了。特写的尴尬,闫母看一脸色铁青的立在门口,那眼神恨不得直接把我吃了,他身边的护土似乎不嫌事大,在旁边说:“这种事尽量克制。”
闫母冲进来,一把将我拽开,就是冲我一通吼:“你想弄伤我他是不是?”
骂完我,她又指向闫幕琛:“你小子给我悠着点。”
如果她们不这么武断,多看一眼,就会发现我们真的没进行到她们想像的那一步。闫母走后,我把所有的气都撒在闫幕琛身上,“你若是有发不完的精力,我建议你去当牛朗,自己爽了,还能有钱拿。”
闫幕琛看着我的眼神立马森寒了起来,我在他发作的前一秒提着保温壶落慌而逃,我的心扑通通跳的厉害。闫幕琛他这种人不会缺女人,只要他愿意,赶着倒贴的女人能从医院排到飞机场,之所以会把我留在他身边,是因为我像他的前妻,从我的身上他可以得到在他前妻那得不到的东西,或许是更多,最最最为重要的是,他对我没感情在欺负我的时候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和愧疚。这也是我最悲哀的地方。我坐在医院走廊的塑料椅上,心沉甸甸的,大概我这一辈子也无法摆脱替代品这个称号吧。我跟他永远没有落下爱的帷幕的那一天,因为帷幕根本就没拉起过。大概十分钟后,佑灵来了,她穿着格子裙,扎着马尾,有点邻家女孩的感觉,不像我,明明就是很正经保守的女人,却生的妩媚动人,就是什么也不做一个眼神也能让人有一种被勾了三魂七魄的感觉,天生的狐媚子,狐狸精。我这种女人男人只会愿意上,却不愿意娶回家,这话陆宸不只一次对我说过。就是闫幕琛也不例外吧?我望了望门口,不知道闫幕琛在里面和她说了些什么?会不会也像刚才……我好奇走到门口,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我看到佑灵在给闫幕琛削水果,而闫幕琛注视着她,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宁静。这样才是生活吧。我心里一阵失落,感觉周围有张无形的大网在收紧,勒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我逃一般跑出的医院,我不想回到空荡的别墅,那样只会更孤寂。我打电话给了外场的同事,我们约好环阳路见面。到了环阳路,我看到她手里拿了传单,只有我异类的提了一个保温壶。她们说下午要请一个客户吃饭,说要去买点小礼物,于是我们去超市。她们挑了一条领带,刚挑好客户就打电话过来。客户约在新城大酒店和我们见面,刚到了酒店,我就看一个肥头大耳大腹偏偏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美女们好!”
把我们每一个都看了一遍后,视线落在我身上。我撇过头,假装和同事说话。中年男人领我们上了七楼的房间,金碧辉煌的灯光下七大碗八大碟好不隆重。几个同事受宠若惊对中年男人说谢谢,我坐在离中年男人最远的地方,想减低存在感。可他时不时瞟过来的视线让我意识到,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陈总,你看看这是我们商铺的位置,周围都是高端小区,客运站,高速路出入口,高铁站都在我们商铺周边,所以说我们商铺的人流量是相当大的,所您买了我们的商铺绝对能赚到翻。”
一个新同事,拿着资料说。另一个同事在旁边帮腔,“陈总,人们都说一铺旺三代,我们这商铺怕是旺十代也不止吧。”
陈总举起手中的酒:“饭桌上不谈生意,只谈风月。”
几个同事一脸尴尬,却仍笑着配合他:“陈总说的是,是我们不懂规矩了。”
我做样子似的也举起了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陈总自我陶醉地说起了他年轻时候,说自己是多么多么的年经有为,有好多女人哭着喊着要嫁给他。我们都知道他说的未必是真的,却仍给足的他面子。酒过三巡,他开始毛手毛脚。我看着心里不是慈味,想要上前直接煽陈总耳光,我身边的两个同事拉住了我。陈总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看了过来,“我可以买你的商铺,十个都没问题,但我有一个条件,她让我上一次。”
他伸手指向我,瞬间四周静寂无声,几个同事一个个震惊地看向我。陈总看着我们之间的眼神交汇,他笑更加猥琐。他走向我,眼光流露出他那方面的渴望。几个同事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我跟在她们后面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陈总猛地加快脚步追了出来,我被他拽住,他的手刚碰到我,我的胃就像翻江倒海一般难受致极。我向几个同事求救:“别走,救救我,你们不能丢下我!不能……”不管我怎么求她们,她们始终连头也没回一下,反而是陈总暧昧的在我耳边有意无意的吹着气,“小美人,你今天逃不掉了,老子活这么大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我用力的挣扎,手扣在墙上不肯放开,“陈总,你放过我吧,我不要你的业绩了,你放了我行吗?”
“不要?你知道她们跟我这一单跟了多久吗?你知道这一单是多大一笔数吗?你不要了,她们肯吗?”
我害怕的身体不停地打哆嗦,我求他:“你放了我,她们那我自己去说好吗?”
如果真跟他那什么,我估计我的隔应一辈子,我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我用力一脚踩在陈总的左脚上,我趁他痛的松开手时,我跑了出去。我不敢回头,只知道拼命地跑,心想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就安全了。没跑多远我就撞到了人,瞬间文件满天飞舞。身后还传来,陈总的怒骂声:“臭女人你跑不了,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