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性子是霸道了一点,但心里还是真的在乎着人家小姑娘的。 掌门一口答应下来,并保证,全宗门都不会有什么流言蜚语的。 反正白榆的事,好像也没几个人知道,封锁一下消息,那还不是简简单单。 泫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心情愉悦:“那就多谢师兄了。”
掌门摆摆手,“小事!”
- 虽撂下话,说合籍大典的事让泫钰自己搞,但泫钰向来鲜少接触这些杂物,掌门还是十分好心的帮忙操办了。 风风火火地给各大门派都发了请帖,显然是十分重视,恨不得立刻昭告天下,他糟心的师弟终于嫁出去了。 几乎修真界所有的人都知道青云宗掌门的师弟要结道侣了。 虽没怎么见过这个人,但人家是掌门的师弟,修为还高,那当然得去结交一下,听说女方是一个小辈,去认认人,万一日后碰上了,不小心得罪了也不好。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一直注意着修真界的魔修当然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白榆正躲在魔界的一个小破屋里,手下将这个消息上报给白榆,他摔了屋子里仅有的几个摆件,还是木头做的,摔不坏也没什么大声响。 捡起来下次还能用。 白榆的手下本来就不多,但至少还有十几个,现在他一出事,那些人就纷纷跑路,就剩下两个。 前来禀报的手下站在房间的小角落里,等着白榆摔完东西才继续说下一件事: “今天来了个好货,刚刚进了伊姑娘的屋子。”
像是为了响应他这句话,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接着屋里的桌子晃了晃,房梁上还落下了绵绵细灰。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周围就没了动静。 白榆才带着手下进了伊梦绮的屋子。 破败的屋里弥漫着一股大家都懂的气味,那张狭小的床上躺着两个人,男人将女人遮了大半,他垂着脑袋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没有了意识。 手下上前去男人拖开,露出伊梦绮的的身躯,她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身上还留着一些掐痕。 在男人被拉开的某个时刻,她控制不住的哼哼了一声。 下属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又移开了视线,显然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 白榆嫌弃地看了一眼还没有缓过来的伊梦绮,一手放在了昏迷男子的脑袋上,将那人的修为吸了个干净。 等他吸完修为,伊梦绮才缓了过来,正在穿衣服。 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她已经麻木了。 白榆转身离开房间,丢下一句: “去洗干净,然后到我房间来。”
伊梦绮不答话,将麻布衣服套在身上去打水洗澡。 炉鼎可以被别人采,也可以采别人。 在魔修中不愿意苦修,而通过那种方式来获得修为的也不少。 双方都心甘情愿,俨然变成了一笔交易。 那天白榆醒来后发现自己的修为全没了,只靠自己修炼太慢,就将主意打到了伊梦绮身上,他辛辛苦苦培育出来的炉鼎,当然得物尽其用。 伊梦绮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净化器,别人的修为渡进去,不好的东西会留在她身上,而从她这里拿走的却是干干净净没有杂质的。 更别说他还教会了她很多技巧,引诱在某些方面本就比较放纵的魔修,非常轻松。 伊梦绮的全身都被涂抹了无色无味的迷药,那些人吃了迷药被迷晕,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等人晕了,白榆再进去吸干那人的修为,若是伊梦绮已经从男人身上采到了修为,白榆也会拿走。 伊梦绮听到这个计划的时候,是拒绝的,可白榆只冷笑了一声,说:等你见到那些男人,身体一定比嘴诚实。 就这样,她见到了第一个男人,她心里想反抗,身体却十分诚实的接受了,就像是被下了某药一样。 这个时候,伊梦绮才隐约明白了什么。 她想过逃跑,但根本就跑不出院子。 某天晚上,白榆出去了,留了一个人守着伊梦绮。 伊梦绮看着那个手下,眸光闪了闪,扯了扯清凉的衣衫,攀上了手下的胳膊。 “你就不想……么?”
那手下眉心跳了跳,没有推开靠在他身上的女人。 完事之后还不忘找机会跟另外一个兄弟偷偷分享了一波。 准备两人一起快乐。 - 墨芩终于可以出青瑜峰了,在合籍大典上的那一天。 两人穿着华贵艳丽的衣袍,乘坐着拉风的飞行法器在天空转了一圈再入场,下方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前来祝贺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 在众人的面前订下了同心契,要求一心一身只为一人,若违此契,修为将永远止步不前,被心魔所困云云…… 说实在的,她一点都不怕这个反噬,方正她又不可能在这个世界飞升。 墨芩端坐在座位上,等着结束。 修仙世界就是好,坐了一整天也不觉得累,希望这样的世界可以多来几个。 白榆穿了一身黑斗篷,连青云宗山下的小镇都不敢去,只能躲在附近的山林里,看着青云宗人来人往,前来祝贺。 他苍白还泛着黑色纹理的手死死扣住一块树皮,一点一点捏成粉靡。 那天的事,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他去找墨芩却没想到中了药,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什么都变了。 当初他种了灵根,潜伏到青云宗,就是为了上任魔尊留下的一件宝贝,混了几百年,他才有了一峰之主的位置,原本就快要打入青云宗内核的时候,却莫名其妙全盘皆输了。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一步一步断了他的路。 但只要他还没死,那就还有希望。 微风一过,原本站在树旁的人就没了踪迹,只留下了一地被掰碎的树皮,树上秃了一大块,露出黄白的内里,树叶随风颤动几下,似乎是在发泄对这个人类的不满。 泫钰紧紧扣住墨芩的手,目送前来祝贺的人离开大殿。 掌门今日穿的也十分喜庆,看着登对的两人,他欣慰地点点头。 想到那天的场景,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泫钰向来是极有主见的,他想做的事别人劝也劝不了。 好在,泫钰并没有赌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