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秦枭说想自已,她轻声笑着,眼神中透露着满满的幸福。“你想不想我啊。”
秦枭反问着纪安歌,他其实也想知道纪安歌她有没有想过自已。“你猜啊。”
纪安歌有些羞涩,不好意思把我想你这句话说出来,俏皮的让秦枭自已猜去。“我才不猜呢。”
秦枭不喜欢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这会让他觉得自已的感情很虚无缥缈,但是手上传来纪安歌腰肢的温度,他又笑了笑,人都在自已这里了,自已怎么还跟姑娘一样,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呢。“不猜就不猜呗。”
纪安歌别过脸说。“呵呵,你的伤怎么样了?”
秦枭放开了纪安歌蹲下身子,拿起了她的脚腕,细细的打量着纪安歌比较于在医院里已经消肿了大半的脚腕问着,嗓音充满了磁性。“好多了,有个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秦枭提起自已的伤,纪安歌才从秦枭出院的兴奋中出来,她想起了今天早上自已父亲对自已说的话,她还是开了口打算为纪福生求情。“什么事情啊?”
秦枭听到纪安歌说有事情跟自已商量,有些奇怪,平常的她不也挺果断的么,难道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么?“如果,你调查了照片的是谁爆料的,你会怎么对待那个人。”
纪安歌没有直接让秦枭不用调查这件事情,反而是这么问了一句,她的心里也很好奇秦枭到底会怎么对待爆料的人。“让他生不如死。”
秦枭自然是不会放过让纪安歌受伤的人,对于伤害了她的人,秦枭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意放过一个,秦枭说这几个字的时候,眼神冰冷。纪安歌看着秦枭冰冷的眼神像是回到了自已跟他刚认识的时候,他那么的冷酷无情,也不知道自已能不能让秦枭放过自已的父亲,毕竟当初自已也曾求情过,只是秦枭还是冷漠的把自已的父亲送进了牢里,“我其实也没有受什么很严重的伤,而且这次受伤我还清净了不少呢。”
纪安歌努力的跟秦枭说着自已没什么事,希望等下自已为纪福生求情的时候秦枭不要太生气。“那也不行。”
秦枭不愿意看到纪安歌受伤,他敏锐的察觉到纪安歌会说自已没事是不是跟爆料的人认识。“你是不是跟爆料的人认识?”
秦枭这么想的,当然也是这么的问出了声,他看着纪安歌,眼神没有离开,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嗯。”
纪安歌就像犯了错误被老师抓到的小朋友一样,心虚的点了点头。“是谁?”
秦枭问出了声,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动他的人。“我父亲。”
纪安歌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了秦枭的问题,她心里暗骂自已没出息,怎么秦枭一沉着脸,自已就怂了,这样自已以后怎么振妻纲。“你父亲?”
秦枭一时没有想过来纪安歌的父亲指的是纪福生,他下意识的就觉得那个人是顾父,却又想不通他那么做的理由。“我的养父。”
纪安歌听到秦枭这么问,明白他把自已口中的父亲当成了顾父,她又重新说了一次。“那你现在是在为他求情么?”
秦枭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纪福生来找过纪安歌了,所以纪安歌才会让自已放过他。“那他怎么拍到照片的。”
秦枭还是想把事情问清楚,他觉得事情应该没有纪安歌说的那么简单。“照片是偶然的,他是因为脸熟阿泽,所以才会在缺钱的时候把照片卖给了报社。”
纪安歌把今天早上纪福生对自已的解释说给了秦枭听,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秦枭。“你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要是拒绝了你的请求也不好吧。”
秦枭嘴上答应着纪安歌说不去查这件事情,不去追究纪福生,但是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巧合,怎么纪安歌一出事自已一开始查这些事情,纪福生就出来认罪了呢,他还是打算瞒着纪安歌继续调查这件事情,他想看看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真的么?”
纪安歌有些不相信秦枭就这么快的答应了自已的请求,放过纪福生。“那你是不是应该奖励奖励我啊?”
秦枭看着纪安歌高兴的跟个小孩子一样,他指了指自已的嘴唇问着纪安歌。纪安歌瞬间就明白了秦枭的意思,她羞涩的拿自已的嘴唇轻轻的点了一下秦枭的嘴唇就离开了。“就这样啊?”
秦枭虽然感觉到了唇上的凉意,但是他还是不满足,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问着纪安歌。“嗯。”
纪安歌害羞的点了点头,她似乎还没有察觉到秦枭的不满足。“那可不行。”
秦枭看出了纪安歌的害羞,他又指了指自已的嘴唇,示意纪安歌应该给自已一个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