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雅希现在的日常工作就是到处在一些高端餐厅弹钢琴,没想到今天居然让她碰见了纪安歌跟一个男人来吃饭。她心里阴沉的笑了笑,真是老天都在帮助自己。拿出手机对着他们拍了张照,然后匿名发送给了秦枭,看着发送成功几个字,眼底不由得邪恶起来。另一边,秦枭还坐在办公室生纪安歌的气了,考虑着要不要直接去顾家,找纪安歌,但是毕竟顾家还有顾父顾母,恐怕要见到她很难。一直沉浸在思考中的秦枭,听见手机信息提示,也没管那么多直接打开看。然而,秦枭突然愤怒的站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纪安歌对对面的男人笑的这么灿烂。这个女人不是说在家吗?拒绝了和自己吃晚饭,居然和别的男人在餐厅,还是今天刚刚挑衅过自己的男人。纪安歌你真做的出来。他越想着心里怒气越大。“徐程。”
大声的朝外面叫了句。徐程飞快的走了进来:“老大。”
为什么老大看起来很生气。将手机丢给徐程,沉声道:“给我查到这个餐厅在哪?”
徐程慌乱的接住手机,一看,天呀,死定了死定了,纪小姐这是被老大发现红杏出墙了。没过几分钟,徐程走进来,小心翼翼说道:“老大,是在暮光餐厅。”
秦枭立马从椅子上拿起自己的西装就往外走。“唉,老大,等等我呀!”
自己可也得去,要不然谁保护纪小姐呀!暮光餐厅。秦枭的车速达到最大码,一路飞驰到了餐厅。刚上三楼,就在门口碰到楚雅希,不过秦枭现在正在怒火中,也没有注意到她。楚雅希特意假装在门口巧遇他。“阿枭,你怎么来这了,是来吃饭的吗?”
见他没有理会自己,一个劲的往里走,楚雅希得意的笑了笑,也跟在秦枭身后进去餐厅。鲍里斯看了几眼纪安歌,却不出声。“怎么了?”
纪安歌不解的问道。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边问道:“是我脸上有东西了吗?”
鲍里斯点了点头,抽了一张纸,探着身子去帮她擦嘴角,其实自己本来想问她和秦枭的事,但是又怕她伤心。纪安歌被他弄的有些不习惯,伸手就想接过他放到自己嘴边的纸。“我自己来就好。”
才刚刚碰到鲍里斯的手,就突然被一股力拉住手,被迫站了起来。转过头去一看,是秦枭充满愤怒的脸。“秦枭,你怎么在这?”
秦枭的脸色简直阴沉到不行,自己怎么在这,是打扰到他们用餐了吗?哼。“怎么,打扰到你和旧情人用餐了吗,明明说在家的人,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纪安歌你当我死的吗?”
边说着,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手下握住她的手加大了几个力度。纪安歌感到手下被被握的有些紧,皱了皱眉头。“秦枭,你什么意思,我刚刚是在家的。”
秦枭怒瞪着她冷笑:“呵,那现在呢,不想和我一起,就和别的男人。”
纪安歌简直不能理解他,看了看站在秦枭身后的楚雅希,呵,他自己都能和别人,自己怎么就不能和别人了。楚雅希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纪小姐,你怎么也在这?”
纪安歌懒懒的瞥了她一眼,用了也字,不就是再说她和秦枭在这吃饭才看见自己的吗,哼,今天下午才和自己油嘴滑舌,晚上不就和初恋来吃饭了吗?还不让自己出来吃,越想纪安歌心里也有怒气,挣扎着秦枭握住自己的手,奈何他的力气太大。鲍里斯也没有想到秦枭快突然就出现,见纪安歌皱着眉头,手腕那都有一些红了,起身走到两人面前。“秦枭,你先放开安歌,你弄疼她了。”
秦枭转过头,紧紧的盯了鲍里斯一眼。“鲍里斯,我的女人要你管这么多,你今天的事我记住了。”
手下还是下意识的放松了点,以免弄疼纪安歌。而纪安歌趁着他松手,快速的一甩,挣脱了他。“秦枭,我和鲍里斯只是朋友,他来到这里,我请他吃饭怎么了?”
纪安歌不懂他一副自己出墙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自己有人陪着,还非要打扰她。“还有,谁说我是你女人了,我和你现在只是上下级的关系。”
被自己知道和别的男人吃饭,现在还和自己撇清关系,秦枭脸色越来越黑。“纪安歌,你什么意思,怎么现在有旧情人来到你身边,就要和我撇清关系了,纪安歌,你真是好样的。”
一边说着,一边移动脚步逼进纪安歌。纪安歌在心里忍不住呵呵几句,她和他撇清关系?难道不是他自己的初恋回来,他念念不忘吗?还说和楚雅希说清楚了,现在呢,不是一起来吃饭吗?纪安歌在心里笑了笑,自己还真是傻,他说什么就信什么。“秦枭,我和鲍里斯只是普通朋友,你不要用你那狭小的眼光来看人。”
“砰”的一声,秦枭气的直接将桌子上的东西掀翻,她居然说自己狭小,呵。“纪安歌!”
秦枭愤怒的叫道。鲍里斯站到纪安歌的面前,将人护到身后。“秦枭,我和安歌就是朋友。”
“你给我走开!”
秦枭气的两眼发红,直直的盯着鲍里斯叫道。纪安歌也怕秦枭动手,拉了拉鲍里斯的衣袖,示意他让开。鲍里斯回过头看着她安慰道:“没事的。”
这一幕在秦枭看来,就是郎有意妾有情的,心里的怒火控制不住,握紧拳头就给了他一拳。鲍里斯刚和纪安歌说完话,转回头被打了个正着,直接扑到了旁边桌子上。“啊,鲍里斯。”
纪安歌担心的走到他面前,扶起他:“没事吧。”
鲍里斯直起身,擦了擦嘴边的血丝摇摇头。纪安歌见他嘴边都出血了,气冲冲的看向秦枭:“秦枭,你是不是有病,怎么就动手打人。”
自己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气自己,秦枭已经失去理智了。“怎么你在乎他,呵,在我的面前在乎他。”
似乎是在嘲讽纪安歌,又像是嘲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