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纪安歌和小黎坐着严言的车到了医院。床上的江洛天很无聊的趴在那里,也不能随意乱动,他正好有些口渴,就试着自己去拿旁边的水杯。不过手刚刚伸到了一半还没有拿到,门口就传来一个担心的声音:“你别乱动,我来帮你拿。”
他停下动作,转头看过去,纪安歌她们三人正走进来。纪安歌匆匆的走到他的床边,拿起水杯递了过去。江洛天朝她笑笑,接过水杯。“安歌,你不用这么担心的,我拿个水杯还是可以的。”
纪安歌很认真的看着他:“不行,洛天,现在你的伤才刚刚弄好,不能乱动,等过了几天应该可以动一下的。”
“好吧。”
江洛天心里很是欣慰,他开心的顺从她的话。虽然知道他们只是朋友关心,但是她还是很开心。严言将江洛天的中饭打开,递给纪安歌。纪安歌给江洛天调整了一下高度,接过午饭,拿出勺子,给江洛天喂饭。江洛天当然很享受这个待遇了。这种时光他永远都会记得。小黎在一旁看着,打算神助攻一下。“哎哟,你们两个这样子,感情看起来真的很好耶。一个舍身救美,一个贴身照顾,真的是郎有情妾有意呀。”
纪安歌喂饭的手一顿看了眼小黎说道:“小黎,你乱说什么呢?我当洛天是朋友,而且他救了我,我照顾他也是应该的,你呀,有这个时间,还不和你家严言约会去。”
小黎呵呵一笑:“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她看向严言:“严言,走,我们约会去,不打扰他们相处的时间了。”
说完拉着严言就出去了,出去前还不忘看着纪安歌嘻嘻一笑。纪安歌瞪了一眼离去的小黎,转头看向江洛天尴尬的笑笑。“洛天,你别在意小黎说的话,她没事就喜欢八卦。我们公司的人都被她八卦过。”
江洛天心里苦笑几声,安歌说了把他当成好朋友,他应该开心才是,可是他真的不只是想作好朋友,他却不能去改变他们的关系。他掩去失落的情绪,朝纪安歌笑笑:“嗯,我不会在意的。”
“哦,洛天,我的假只请了一个星期,不好意思,可能不能照顾到你康复了,不过,那个去山区的活动我一定会陪你去的。”
江洛天无所谓的笑笑:“没关系,安歌,你能照顾我,我就很开心了。”
纪安歌没有在说话,继续给江洛天喂着饭。但是她的脑海里却在想小黎的话。今天在公司的时候她就问了她和鲍里斯的事,现在又开她和洛天的玩笑,难道小黎是想把她和洛天给凑在一块?不过,纪安歌还没有深想,她的手里就响了起来。她拿出一看,是秦枭打过来的,看着手机,纪安歌有些奇怪,这个时候他怎么打过来了?如果是工作上的事的话,她都请假了,而且现在还是下班时间。“怎么了?安歌。”
江洛天见她总是看着电话,不禁问道。纪安歌摇摇头:“没事。”
接着按了接通键,他打过来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事。“喂,总裁。”
她才和他打完招呼,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你在哪里?”
纪安歌面对他的质问很是疑惑,不是说了她请假是来医院的吗?“我在医院。”
刚回答完,又传来一个问题。“现在在干嘛?”
纪安歌看了看手里的饭,一时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说,现在江洛天就在旁边也不能说谎呀。对面的秦枭没有听见回答,脸色微沉。“说。”
纪安歌一团迷雾,他问这么清楚干什么?但是她也只能如实回答。“在喂饭。”
秦枭拿着手机的手缓缓握紧,果然,哼,现在在喂饭,那是不是待会就要换衣服了。纪安歌没有等到回声,看了看手里还显示通话中。“总裁,有什么事吗?”
他不可能就打给电话过来问她在干嘛吧!秦枭现在心情非常的不爽,他的女人给别的男人喂饭,他还不能说什么,真的是太憋屈了。听着立马的声音,他冷冷的丢出几个字:“妈想见你。”
“啊,妈?”
纪安歌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秦枭说的妈是谁。秦枭冷笑一声:“怎么?你的伯母就忘了,嗯?”
现在秦枭的心情简直可以用一座火山和一座冰山来形容了。生气她照顾别的男人,没有想到她居然连妈都想不起,那是不是说明她真的是不想和自己有联系了,连身边的人都忘了。等到秦枭的话音一落,纪安歌反应过来。“啊,我当然记得。”
“哼,记得就好,你回来看她吧。”
“现在吗?我等到这个星期结束了再去看伯母吧,”纪安歌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江洛天。现在的江洛天似乎知道她在接电话,很绅士的将头转过去不看纪安歌可是他的耳朵却不由他的使唤,从一开始听见她叫出总裁两个字的时候,他就想到了秦枭。虽然听不见电话里的声音,但是从纪安歌的回答来看,就知道他们之间还有别的关系。电话那头的秦枭,冷笑几声,他就知道纪安歌一定会推脱。秦枭看了眼躺在沙发上,期待的看着他的秦母,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慌。“妈病了,就想见你。”
秦母一听也很是配合的大声咳嗽几声,好让纪安歌能听见。纪安歌一听秦枭的话,心里一紧,大叫:“什么?伯母病了?”
手机里还传来秦母的咳嗽声,纪安歌听着更加的担心了。“我马上就来。”
纪安歌匆匆的挂了电话。这时江洛天已经将头转了回来。纪安歌抱歉的看着江洛天:“洛天,我今天可能不能照顾你了,我一个伯母生病了,我得去看她。”
江洛天笑笑:“嗯,我知道了,你快去吧,我没事的,我这里还可以叫护士的,你路上小心一点。”
纪安歌点点头,拿起自己的包包匆匆的就朝外走去。留下江洛天留恋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挂上了一丝无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