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爱上我，你觉得奇怪吗，我们明明才在相亲宴上才第一次见面，为什么她要这么说。”

“二嫂高中就去了美国，也没有和你碰过面，二嫂在哪里念的大学你知道吗？”

莫辰煜忽然一问。季憬沉想了想：“耶鲁，上回去纽约的时候，我还问过她要不要回去看看，她说过去的就过去了，不想再去追忆了。”

那时候，他以为她的过去是和另外一个男人的故事，他也并不想要让她过多地去回忆，便作罢了。“等等，我查下，我记得耶鲁就是在康涅狄格州的。”

莫辰煜立马用笔记本查了查，查寻的结果果真是这样。“所以我那时候一年的时间可能飞去耶鲁，而你们说我总是说结婚，我当天飞去拉斯维加斯就是去结婚的？”

季憬沉一下子推算了出来。事情像是泉水一般涌现出来，他不敢想象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也不过就是你的想象，总不可能那时候你想要结婚的对象就是二嫂吧，那你也不可能一点都密不透风啊，不过你每次美国回来倒是都心情很不错，我们还都说你遇桃花了，难不成事情就是这么巧合？”

莫辰煜联系起来，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但是如果是二嫂的话，她都记得啊，为什么她不去告诉你呢，如果告诉你了，你们一开始的婚姻关系就是美好的，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老三，她走了这么一段时间，我才有机会静下来好好想过我和她过去和未来的事情，我才发现，有时候心里是这个人了，谁都替代不了了，连勉强是别人都不行，可惜我想明白太晚了，我一直都在追问你，爱上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如果不爱，费劲追问做什么。”

季憬沉话语沉重了起来。莫辰煜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二嫂会回到你身边的，只是时间的问题，你等得起就行。”

“你都等了这么多年，我哪里会等不起，耗耐力，我们都行，不过我不能坐以待毙地等下去了，是时候去找出真相了。”

季憬沉释然了，心里也有了方向。“或者再去找一下阮心瑜，可能她是这个故事的关键人物，毕竟她和二嫂那么长时间都是朋友，都在美国，如果曾经有关联，她必定是那个线索。”

“是，我不会放弃的，再去找她，直到她见我，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季憬沉忽的感觉了一丝明朗。他们并肩站在了办公室里，眺望这座城市，“我们多久没有一起喝酒了，晚上让老大请客，喝一杯如何？”

莫辰煜朝着他看，他微微咳嗽。季憬沉在抽烟，他却闻着有些呛口，季憬沉问道：“什么时候烟也戒了？”

“一诺还是小孩，戒就戒了。”

莫辰煜举眸笑了。季憬沉的烟头碾碎在了烟灰缸里：“好，晚上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