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一帮警察全都涌了进来,拿枪指着他们厉声道:“一个个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举起手来,不许动!”
周雄听到警察的声音赶紧把牌扔了想要逃,结果被段煜晟一下就抓住了。“怎么?你还想跑?想往哪里跑?”
“你到底是谁?”
周雄看段煜晟的身手就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我是谁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你跑不了了,乖乖在这束手就擒吧!这样警察还能给你减轻点罪行。”
“你是警察?”
段煜晟这身痞坏痞坏的装扮一点都不像是警察。不过这可能是他为了混进来,特意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呢!这个时候为首的一个警察进来,他认识他们的黑老大周雄,看见段煜晟抓住了周雄笑笑道:“段厂长顾厂长你们两个可是立了大功,过后你们酒厂的生意我一定会多照顾的。”
“那就太感谢局长了,对了,顾鸿熙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他那边一切顺利,已经把刀疤男给抓住了,这回你们都立了大功,等破了案,我一定要好好的奖励你们。”
“你们……原来是瑜晟酒厂的老板老板娘……”周雄太清楚瑜晟酿酒厂了,他还派手底下的人跟他们做过生意,现在他竟然没想到这两个人恩将仇报,跟警察合起伙来抓他。“对!我叫顾瑾瑜,他叫段煜晟,顾鸿熙是我们的弟弟,黄翠翠是我弟媳,黄山是她弟弟,这三个人个你总该认识吧!”
顾鸿熙他倒是不熟,但黄翠翠他知道,这个女人就死在了他们赌场。至于那个黄山就是欠钱不还的手,而且还愿意赌,他的死是他自找的。不过这件事他只知道一个大概,具体细节他还真不知道。“这都是我手底下人处理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还跟你没有关系,我告诉你,这件事就是你的责任,因为这个赌场是你的地盘,在你地盘发生的命案跟你就拖布了关系,带走!”
这个局长不愿意跟黑老大多说一句废话,因为这个人作恶多端,回去他一定会好好审理。顾瑾瑜把一百万的存折放进包里带着段煜晟他们就走了出去,现在警察来了,他们什么都不怕了。路过赵塔身边,看见他对自己恨的咬牙切齿的,不过有警察在,他也不敢说什么。顾瑾瑜跟他也没什么话,走过路过直接就错过,来到赌场外面,她发现今天的空气真的很好。这是他们最圆满的解决方式了,不上一兵一卒就把他们全都给抓住了,这是段煜晟跟顾瑾瑜最高兴的事。“这里都是警察的事了,跟我们已经没关系了,现在你是回家还是去厂子里。”
段煜晟带进去的那些兵并没有出来,跟着他们部队在里面抓那些坏人了。这次得亏是段煜晟找的部队,如果光靠这几个警察,这些人肯定是摆不平的。“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回厂里,我要出去玩。”
还有一下午的时间,顾瑾瑜想上哪玩就上哪玩。“完成了这么大的任务,当然要出去玩庆祝一下了。”
虽然两天没进厂子里了,但段煜晟心里有数,毕竟这两天没啥大事,他跟顾瑾瑜在外面可以随便玩。“这可是你说的,今天一定要陪我吃陪我玩,我要嗨皮个够。”
顾瑾瑜不玩痛快了去除不掉她心里的阴霾,这个赌场毒气太重,她要好好玩玩去去晦气。段煜晟还以为顾瑾瑜要去什么游乐场去玩呢!结果她那也没去,买个跳绳买个皮筋,在一处空旷找两个大树把皮筋绑在了两端。“你这是干什么啊?”
“玩啊!我说出来玩就玩个痛快,来呀!咱俩一起跳皮筋。”
只见那绿色的跳绳被奶奶甩得上下翻飞,她的脚底就像按了两个弹簧,快速地跳起落下又跳起又落下--轻盈得就像一只机灵的小鹿。而且还时不时的变换着花样,忽而双腿跳,忽而往前跳,忽而向后跳。段煜晟不会跳皮筋,他会跳绳,一蹦一跳离地足有半尺多高,真像一名跳高运动员。后来他越跳越快,只听绳子嗖嗖的声音在顾瑾瑜的耳边呼啸而过,打在地上啪啪直响。他手举过肩头,用力把绳子向前甩,双膝微弯,脚尖踮起这样反反复复地跳。顾瑾瑜跳皮筋跳累了也过来跳绳了,她两只手分别握住绳子的两头,让绳子紧贴着后脚跟处,然后双手往前抡绳子,当绳子落到脚下的那一瞬间,顾瑾瑜就赶紧一抬腿,绳子就从她脚下一闪而过,她跳的飞快,那姿态似雄鹰展翅,轻如燕飞。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刚开始学跳绳的时候,很笨拙。拿起绳子,握紧绳柄,心里数着:三二一,开始!用力地将绳子向前一甩,不小心把绳子勾到了脚差点摔了一跤。或者拿起绳子接着跳,绳子一会儿甩到她的手臂,疼得她哇哇直叫;一会儿又像蛇一样缠绕在她的脖子上,冰凉冰凉的,让她倒吸了一口气;一会儿像章鱼一样缠着她的脚,又像海草一样缠住她的手,真可怕啊!现在她只要脚尖一踮地,双腿抬起来,双手抡起跳绳,只听见跳绳打到地上“啪啪”直响,彩色跳绳从头上掠过,又从脚下一闪而过,好像一个光环。段煜晟跳了一会就跳累了,看着顾瑾瑜跳的这么开心他就慢慢的欣赏起来。不一会,顾瑾瑜就跳的满头大汗,郊外空旷辽远,远处的山峦在阳光下显得无比清晰。蔚蓝的天空下万里无云,远方的建筑好似那幕布中的剪影,在空旷的大地上飘荡着一形单影只。天空一直晴朗,附近一带的山峦、房屋和园林,都浸沉在无风的恬静和明朗的严寒中,浸沉在耀眼的光亮和淡淡的阴影里,一切都那么雪白、坚硬和洁净,万里无云的。淡蓝天空,穿顶似地笼罩着大地,成千成万闪烁的光点,发亮的晶体,在天空中游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