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安此时并不知道那五个女孩正在讨论他呢,他现在正在VIP888包厢陪着王三虎等人喝酒呢。“子安啊,不瞒你说,哥哥我有件事想要找你帮忙。”
酒过三巡,王三虎对着陈子安道。“虎哥,你有事就直说,只要我能办到绝不推脱。”
陈子安也是爽快道。“国栋你来说吧。”
王三虎点了点头对着李国栋道。李国栋那么大的一个老爷们虎目中居然泛起点点泪花缓缓说道:“我想请小陈神医救救我的妻子,她已经植物人五年了。”
“唉,此时也算是因我而起的。”
王三虎轻叹了口气也是说道。就连一向乐观多话的阿元此时也是一言不发,坐在那里一个劲地灌着啤酒。随着王三虎的讲述,陈子安终于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王三虎十二年前出道,两年的时间便坐上了南湖市地下势力的扛把子,但是因为他做事太有原则,约束手下不得侵扰普通百姓。有几个同样是王三虎早些年打江山的兄弟不满足做保安公司以及看场子赚钱,五年前偷偷摸摸在下面的场子里贩起了白粉。王三虎得知后,要以家法处置他们几人,凡贩毒吸毒者斩双臂!那几个也都不是善茬,知道王三虎的意思后直接反水,那一战整个王三虎差点身死,但被李国栋所救。“唉,我当时本就重伤,眼看着那一根钢管朝我的脑袋砸过来,却是国栋挡在了我的身前,要替我抗下这一重击,但是……瑛子却是突然冲了出来,替国栋挡下了那一棍,她……她……唉!”
王三虎说到最后捂着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是我对不住瑛子啊。”
李国栋重重叹息一声,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他整整懊恼了五年啊。“是我对不住你们夫妻,当时你们都劝我多带一些人过去,是我太过于狂傲,只带了你们几个,否则也不会出这样的事啊!”
王三虎也是痛心道。“这件事我也难辞其咎,我本来应该在虎哥身边保护的,只怪我当时杀得起劲,居然孤军深入,还要你们冲进去救我。”
阿元猛灌一口啤酒道。“好了,你们现在就别一个个认错了,现在主要是告诉我病人什么情况,伤在了什么地方。”
陈子安见三人似乎都在自责,生怕他们待会来个引咎自杀就尴尬了,赶忙转移话题道。“后脑遭遇重击,造成颅内出血,现在是植物人。”
李国栋抹了抹眼泪道。“颅内出血没有当场死亡的情况一般都可以治好的啊,只是时间久一点而已。”
陈子安微皱了皱眉头道,他有个不太好的预感。“是脑干。”
王三虎插嘴道。“呼……那个部分?”
陈子安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如此。“脑桥。”
“呃……”陈子安突然再次皱紧了眉头,脑干是一个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被称之为“生命中枢”的地方,处在后脑勺下面的位置。由下到上分别是延髓、脑桥、中脑三个部分,之所以称它为“生命中枢”是因为脑干是大脑与脊髓相连接的地方。其主要的作用则是维持个体的生命,包括心跳、呼吸、消化等重要的生理功能。当然,脑干受损后只要得到及时的治疗还是有存活甚至恢复正常的可能的,只不过这个王瑛伤的地方居然是脑桥,在脑干中间的位置,也是救治的时候最难施展的一个位置。“子安很为难吗?对了,里面的淤血这么多年已经慢慢消散了,你有没有把握?”
李国栋语无伦次地说道。“嗯?”
陈子安沉吟片刻才道:“我可以试试。”
淤血压迫生命中枢导致病人成为植物人,如果淤血消散人体还是没有醒的话,可以用银针刺激其体内的生机从而唤醒习惯了沉睡的大脑。“子安,你说真的吗?多谢,多谢了!”
王三虎和李国栋几乎是同时说道。“不过,今天可能不行,我还需要做一些准备。”
陈子安说道。“好,好,子安你缺什么尽管和我开口,只要能治好瑛子,多大代价都在所不惜。”
王三虎大手一挥道。“嗯,明白。”
陈子安点了点,沉吟片刻才道:“这样吧,后天我来帮嫂子治病,你们也准备一下,我要一件安静干净的房间,还有外人不能在场。”
明天已经说好要在曲下镇义诊,陈子安自然不能不遵守约定,况且明天还有个沈海威要处理呢。约定好后,陈子安接到了一个黄欣彤的电话,她们玩得差不多了,都饿了准备去吃饭。以王三虎在众女放不开的原因拒绝了王三虎一起吃饭的邀约后陈子安走出了包厢。迎面便碰上了黄欣彤她们几女。“你们想吃什么?”
陈子安随口问道。“要不我们去撸串?”
“我想吃火锅。”
“火锅加一!”
“撸串加一!”
“噗。”
陈子安无奈道:“涮烤一体自助走起!”
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四十多了,陈子安和五女赶到了大巴站,刚好赶上了九点的末班车。“子安表哥,你的电话号码多少啊?”
车子刚开动,苏沫就坐到陈子安的旁边问道,黄欣彤自然是知道的,但她们一致觉得苏沫自己要会更好!“134”陈子安将自己的电话号码报了出来。“表哥,飞信号是不是手机号啊,我可以加你的飞信吗?”
苏沫再次开口问道。陈子安“……”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加了吗?“加吧。”
“我已经添加了,你同意一下好吗?”
陈子安“……”加了你还问啥?但他还是拿出了手机点了确认添加。“子安表哥!”
苏墨突然大叫一声。陈子安赶忙回过头来。“咔嚓。”
“子安表哥,我看你圈圈里没有照片,帮你拍了一张。”
苏沫得意地笑着,说着还扬了扬手机。陈子安看着她已经设置成了她手机屏保的自己的照片一脸无奈,索性靠在后背上假寐起来,不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