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默寒又来了,没办法情况下只能跑到没人的单间藏着,单间来人她再跑去卫生间,等的烦了给前台收银员打电话,听说沈默寒结账走了,她才小心翼翼的从洗手间钻了出来。“小姐,好巧。”
凌露刚走出洗手间,就被个高大身影挡住,心里暗骂声倒霉,赶紧不动声色道:“是呀!好巧呀,没想到先生也在。”
“嗯,是的,在。”
沈默寒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凌露,实在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小丫头给耍了,回去后越想越来气,不把面子找回来,连吃饭都没胃口。凌露低着头眼珠乱转,就想着怎样圆那天的谎,谁知沈默寒竟语气随和道:“那天你有事离开都告诉我一声,害我等了半天,饭都没吃好,这样吧,今天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
沈默寒说完后转身就走,凌露大脑嗡嗡的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反过来又一想,有钱人大概根本不在乎钱,是她自己想多了,一听这人要请客,赶紧跟上去道:“那天确实走得急,没时间打招呼,不过先生不计较,真好。”
“嗯,我一向不喜欢计较太多。”
沈默寒话说的温润,眼神中却刮过一丝冷。两个人又来到上次的单间儿,沈默寒把电子菜单推给凌露,凌露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点了几样中等价格的菜,沈默寒干脆要过菜单,又点了几样,还要了两瓶昂贵的白酒。这次的沈默寒一改当日冷淡,竟主动给凌露倒酒,凌露明知自己酒量不行,却不好意思推脱,一连几杯白酒喝下去,眼前变得恍惚起来。凌露迷离的眼神看着沈默寒,抓住沈默寒给她倒酒的手不肯撒开,沈默寒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他知道这种酒有后劲儿,就算她不喝了,也快倒下了。果然,脑海中刚划过这个念头,凌露就倒在了桌上。“你不是夸我帅吗?小骗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默寒低声说完,去收银台结账,然后把凌露扶去了楼上他开的房间。凌露醒过来的时候天黑了,房间里亮着灯,而她手脚都被毛巾绑着,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当看到床边坐着的沈默寒时,彻底傻了眼。“我……你……放……放开我……你……你要干嘛?”
凌露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吓得眼泪都吓出来了。“你说呢,酒托小姐,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假装可怜。”
沈默寒见凌露醒了,俯视着一脸慌乱的凌露。凌露被沈默寒的举动吓的瑟瑟发抖,她就穿了条白色长裙,男人要真非礼她,身上几乎没有障碍物,可她真的不是乱来的女孩儿,做酒托不过是临时挣点生活费,要为此失了身,实在划不来。心里这样想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沈默寒,可怜兮兮道:“先生,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上次吃饭的钱我想办法还你还不行吗?”
沈默寒知道做酒托的女孩子都会演戏,见凌露装可怜博他同情,反而来了气,当他真傻,上一次当不行,还上两次。他把手从凌露腿上撤回来,冷不丁来了句:“问你,今年几岁?”
“啊?”
凌露被问的傻了一下,随即磕磕巴巴道:“我我我今年三十,谈过七八次恋爱,试婚了五六次,就像您说的,在在那种地方上班,可想而知了吧!”
凌露是豁出去了,她知道有钱男人不缺女人,对不检点的女人是不屑一顾的,干脆把自己说得一文不值,还夸大其词地给自己长了八岁。沈默寒因为她的话眼底眸色更浓,俯身凝视了凌露娇俏的小脸儿片刻,竟忍不住笑了:“还真挺显年轻,浑身上下透着不成熟,扑出来的气息也像未成年,得罪我算你倒霉。”
沈默寒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来几下敲门声,凌露以为是服务员来了,就想大喊救命,没想到来的竟是个身穿白大褂手提着药箱的男人。“怎么才来?”
来人刚关上门,就迎来沈默寒不爽的问话。他回身看了眼沈默寒,“这不给沈总留点儿空间。”
沈默寒因为他的话脸色下沉,随即冷声道:“魏华辰,你该不会是最近皮痒,想找抽吧。”
魏华辰被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赶紧转移话题:“她就是得罪你的妞儿,说吧,怎么收拾她,我替你出气。”
魏华辰边说边朝床靠近,把手中医药箱往床边桌上一蹲,吓的凌露都跟着哆嗦了一下。“听说最近倒卖器官火得不行,就挖她一颗肾,算作抵偿吧。”
沈默寒的话吓的凌露瞪大眼睛,她刚想喊救命,嘴巴就被魏华辰用毛巾堵住,随即胳膊上挨了一针,见魏华辰又从药箱中拿出手术刀,直接给吓晕了。“你真确定要这么做?”
魏华辰见凌露晕了,扭头看向沈默寒,沈默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瞟了眼昏死过去的凌露,淡淡的语气道:“不是我斤斤计较,是她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我,哪来那么多废话,趁她吓晕,手底下麻利点儿。”
“那行吧,我尽量利索些。”
魏华辰说完,把药箱中的器具一样样摆放桌上,掀开凌露衣服,露出了她白净的腰腹,魏华辰抬头看了眼沈默寒,手中的小手术刀在凌露左腹部比划比划,然后下刀。凌露再次睁开眼睛,房间里灯亮着却空无一人,感觉捆绑手脚的毛巾没了,她才锁紧眉头坐了起来,左腹部冷不丁传来一道麻酥剧痛,吓的她低头查看身体,见自己左腰多出一道狰狞恐怖刚缝合完的疤,吓的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