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什么?记忆中,小妃总是笑着打马虎眼,“他把那个约定看的比什么都重,觉得用那个就能束缚我,可惜,我从来都只把我当成自己的东西,那么他给我的一切就是理所当然的,我为什么要实现他想要的。”
可是你答应他了,竹礼妃又笑,“我答应什么了,那个约定,从来都只是他单方面的想法,我的一切,不就是他自己吗?我的东西和我的一切,都是他而已,竹家有什么是我的吗?只有他,才是属于我的。”
自以为是吗?竹雪羽想,然后看着面前的薄似源,但是她看这个男人,只有无尽的冷意,竹礼妃,你感觉不出来吗?你伤了这个人的心,他没有说,你却自己当成自己的东西。“你没有必要在管我,那个约定,”竹雪羽想,竹礼妃也许对自己所忘记的事情表示过抱歉,但是她不喜欢也不想和薄似源在一起,也许是发自内心的,竹雪羽开口了,“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吗?”
你记得吗?竹礼妃记得,竹雪羽也记得,因为她一直在暗处观察这竹礼妃的生活,她也算是清楚她和薄似源之间的关系了。薄似源愣了一下,然后认真的看着竹雪羽说,“你想要一个安稳的生活。”
“是这样吗?”
竹雪羽苦笑,“我现在在想,我们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求你放手好吗?”
竹雪羽不明白那个秘密的存在是什么样的意义,但是竹雪羽却能感觉到,竹礼妃很痛苦,她不想在想起那个秘密和真相,既然这样,就彻底断掉这个关系吧。就像是竹雪羽说的,没有人会没有秘密,没有人会愿意揭开自己的伤疤,所以,竹雪羽选择了和竹礼妃一样的选择,遗忘和分开,彻底的忘记,是不是另一种,可以解决他们之间关系的方法,然后,离开这个世界。“不是错误,”薄似源没有想象中的冷硬,他只是用一种难以形容的语气说,“米妃,和我在一起不是错误。”
“如果不是,为什么我会痛苦,”竹雪羽捂住胸口,脸色难看,“我都死了,你还不承认吗?我们在一起就是错误的,”竹雪羽想要去了解竹礼妃的痛苦,就必须把自己当成竹礼妃,“为什么,你没有救到我,当初,为什么你就是差一点,你告诉我,为什么?”
就是那个问题,对,还是那个问题,当时,为什么薄似源,没有赶过来,为什么后来竹礼妃知道为什么,她开始性情大变,到底在薄似源没有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还是,他到底为什么来迟了。竹雪羽知道竹礼妃是知道了什么,才改变了,那么,如果她现在比她先知道了这事情的原因,是不是,可以有解决的办法,还是这个真相,突然想起竹礼妃说的一句话,说起来,我从来不关心和我没有关系的事情,而和我有巨大关系的,那么我就会选择忘记,她选择了忘记,但是竹雪羽却必须将这个秘密挖出来。已经是中午的十二点了,喝着红茶,竹礼妃看着在办公的皇普爵,心里打着想法,她和皇普爵做了一个赌,她会让他明白他自己错在哪里,然后,让她和真正的竹雪羽,把事情说清楚。他们这些就是很平常的夫妻问题,可惜俩个人地位和性格都是几乎一样的,所以才不愿意低头,竹礼妃心里也不是特别有头绪,毕竟这俩个人和她和薄似源相处,完全不一样。“皇普玲今天不在吗?”
竹礼妃随便问了一句,就感觉到皇普爵停下手上的工作,看着竹礼妃,“我让她不要在皇普家住,搬出去住了。”
“让她回来吧,我有些事情想问她,”竹礼妃淡淡的说,“我毕竟也已经死了,对于她毒死我的事情,我想我需要向她了解一些什么比较好。”
“你没有死,”皇普爵反驳了一句,“你还在这里,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同意有什么用,我又不是真正的竹雪羽,竹礼妃在心里笑笑,然后将茶杯放下来,“这个问题等你知道自己的错误了,以后,我会考虑的,”到时候让竹雪羽自己和你说,竹礼妃想的很清楚,皇普爵如果意识不到的话,她可以直接就让俩个人放开,也就是放手,因为竹雪羽已经伤的太深了,她选择了先放手,那为了俩方都好,在竹礼妃看来,只要让皇普爵在放手就行了。不得不说,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幸福,竹礼妃和竹雪羽在这个思想上,想的是一样的,于是竹礼妃只是笑笑,然后走出了房间,“去哪儿?”
“去我以前的房间,”竹礼妃转头,用一种俏皮的眼神看了看皇普爵,“放心,我现在还不会离开的,我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呢,”说完,就开门离开了。皇普爵看着竹礼妃把门关上,拿着笔的手握紧,脸色阴沉,“我不会让你离开的,”绝对不会。“放手?”
少女看着屏幕上,有些吃惊,“boss,你确定她们不是在整我们?”
女人有些惊讶的将手上的抱枕扔掉,然后摇头,“现在系统不稳定,又进行了重新,说不定用这种方式她们真的可以直接退出来,那么我们做了这么久的事情不是都白做了吗?boss,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少女皱眉,然后突然狂跑出去,女人想去追,却被男人拦住,摇头,“她现在需要冷静一下,你别去打扰他。”
“好吧,我知道了,虽然她是boss,但也还是一个小孩子,”女人耸耸肩,看着屏幕上的竹礼妃,“她比谁都在乎自己的母亲和父亲。”
少女跑到一个紧闭的大门,然后在门上按了密码进入里面,里面的工作人员看到她,“薄小姐,您怎么来了,是来看你的父母吗?”
拿着手上的报告,“你发现,他们的身体情况都很好,没有什么不适。”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直径走了进去,然后就站在其中一个氧气仓的前面,看着面前的女人,少女是那样认真的看着熟睡一样的女人,然后说,“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