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换个职位，做能拿提成的销售。”
凌楠刚一讲，以为她会犹豫，毕竟她是大小姐从来没干过这类事，脸皮也薄，但肖子琳果断答应，神色坚决。“不会干，我可以学，相当年我也是学过。”
吃饭后回带公司，肖子琳简单收拾下，就让凌楠带着去销售部。销售部，一直是凌楠大嫂王欢欢分管的业务。趁着肖子琳整理新办公桌，凌楠敲响王欢欢的办公室。“请进来。”
王欢欢正忙着审查合同，见到凌楠也是惊讶，秘书大战的事，她已听说，她以为凌楠会带着肖秘书恩恩爱爱，没想到却来这里，“凌楠，你怎么过来？”
凌楠指下外面的肖子琳，“大嫂，我知道你不喜欢子琳，但我就是喜欢，现在把她调到销售部门，希望大嫂可以多帮帮她，让她做出几分业绩。”
“销售？业绩？”
王欢欢头疼不已，这个小叔子的想法还真多，昨天还是秘书，今日就成销售员，不过见到凌楠的神情，知道拒绝无效，“好吧，我正好有大单子要处理，让她跟着我见识下。”
既然送上门找虐，不利这个机会太可惜，总比在凌楠眼底下容易。凌楠得到允诺，开心的离开，又叮嘱肖子琳两句。王欢欢等凌楠身影消失，才收回视线，冷然阴沉的起身去外面。肖子琳见到来人，身体不由哆嗦一下，心头浮现畏惧，“大夫人。”
“在公司喊我王总。”
王欢欢不紧不慢的纠正，两根指头搭在肖子琳肩上，轻柔的捏了两下。肖子琳仿佛被人重锤一下，一个激灵起身，恭敬喊声王总。“好了，我过来不是来说废话，凌楠让我多照顾你，那你有什么不懂，可以先问问身边同事，等我有时间和机会，会好好教导你。”
王欢欢没有刻意避开下属，话音刚落，有人机灵的热情打招呼。王总和新来的销售，明显关系不一样，说要亲自教导，那肯定关系亲密。近水楼台先得月，先拉近关系。“你好，我比你早来几年，你是新干这一行？”
这人脸上挂着真诚笑意。“我，是啊，我刚工作。”
面对新同事，肖子琳有丝拘谨，前几日的风波，让她草木为兵。虽然她的各种小道消息，已经传播公司每个角落，但人真出现时，大家还是很好奇，尤其不苟言笑凌总亲自送来，冷阎王似的王总亲自关照，这种好奇感到达顶峰。昨日是秘书，今日来干销售，她图的是什么？不理会员工的窃窃私语，王欢欢嘴角挂着冷笑，返回办公室。这种表面功夫，都是做给凌楠看，后面的局才不会引人产生怀疑。销售部的和之前坐办公室的人不同，人人都是直接和客户打照面，个个都是人精，趋利避害，掌握的尤其到位。“肖小姐，我叫郝磊，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一个阳光男孩，倒滑着椅子，凑过去。“我是田芸。”
一个短发女孩，主动打招呼。“你们好。”
肖子琳微笑着回应，这里似乎比总裁办公室的氛围，人情味好上很多。新的环境，同事们又热情，肖子琳自然没理由抗拒。一天下来，她和这些新同事熟络起来。“子琳，我先走了。”
田芸收拾好东西离开，办公室就剩下肖子琳。毕竟销售是新工作，她也只能一点一点摸索，认真检查这电子表格，全然没注意手机屏幕点亮——是凌楠的电话。之前她为了安心工作，手机早已静音。凌楠坐在车里，耐心等待了半个小时，依旧见不到肖子琳人影，打电话也没人接。难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可能，在公司里能出什么事。左思右想，凌楠又坐上电梯。销售办公室。室内灯光明晃晃，肖子琳一边认真看着资料，一边仔细做笔记，直到凌楠走到身后，也没有听到脚步声。凌楠看着认真的肖子琳，没有去打扰，反而轻手轻脚找个角落坐下，静静的看着。人常说，工作中的男人很有魅力，而认真负责的女人，更是如此。望着肖子琳苦思冥想，又突然领悟的开心，凌楠看的如此如醉。若是能这样看她一辈子，岂不是人生乐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凌楠宛如苦行僧，一动不动。“呼~”终于把手中资料整理完，肖子琳伸了个懒腰，舒服呻吟。她顺手摸过手机，时间已是七点半，一下子着急。“完了完了，和凌楠约定的时间，我给忘了！”
肖子琳痛苦的拍拍脑袋，手机里，果然有凌楠发来的消息和未接来电。肖子琳按下回拨建，静静等待。而凌楠就坐在她的斜后方，看到她一系列动作没出声，直到他手机铃声响起。肖子琳猛然听到凌楠手机铃声，吓得一个哆嗦，手机差点滑落，凌楠一个健步上去，拍拍她的肩膀。“是我，别慌。”
凌楠安抚下。“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肖子琳惊魂后，不好意思。“刚刚过来。”
凌楠没说已经等许久，“看你工作认真投入，不想打断，就在旁边坐了一会，今天的销售工作，还适应吗？”
肖子琳摸摸心口，少了一些愧疚，“还可以，我学的挺快。”
“那就好，不着急一点点来，走，回家吃饭，我让王阿姨专门给你炖了汤，补补你辛苦的小脑袋。”
凌楠推着肖子琳出门。日子过了几天，肖子琳越发适应新工作，与客户的沟通越加流畅。每天晚上，凌楠都准时在停车场等着，与肖子琳一起回家。这场景被王欢欢偶然碰到几次，见到两人甜蜜模样，王欢欢更加认定肖子琳图谋不轨，留在凌楠身边就是为了上位，穷姑娘自然要找个金龟婿。有了之前的例子，王欢欢没有选择再苦心劝服，而是决定给肖子琳竖个拜金女招牌，是一个为了钱随意上床的女人。“肖子琳，今天晚上有个大单子，你和我一起见客户。”
王欢欢轻飘飘落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