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十一点钟，童清歌匆忙出门，为了照顾“徒弟”的时间，他们定在十二点钟见面。到达约定的地点，时间正好是十一点五十分。童清歌坐到靠窗的位置，安心的等待起来。这时，大街上的人已经很多，显得街道也拥挤起来。这样看着，她不禁有些怀念起上班的时间。哎！人真是天生具有受虐倾向。上班的那会，她倒是听同事们说起，很是羡慕自由职业者。童清歌嘴角露出微笑，人吧，或许就是在这样的互相羡慕中，才找到人生真谛的。“空山新雨后……”听到这句诗，童清歌下意识扭头。这是她和“徒弟”约好的暗号。刚要对出下句，童清歌却怔住了，惊异的喊道：“林森森？”

林森森也是一愣，随即便展开大大的笑容，“师傅？”

童清歌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徒弟，你是徒弟？”

“嗯。”

林森森依然处于狂喜中，自语道：“谢天谢地，终于实现了我的一个愿望。”

童清歌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瞬间，两人间的气氛陷入僵局。林森森狂喜过后，才小心翼翼的问：“清歌，你昨天说要找我帮忙，到底是什么事？”

童清歌思量再三，摇摇头道：“还是算了。”

此时此刻，跟他说起，她觉得很不合适。“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林森森目光真挚，却也满含倔强。童清歌干笑着转移话题，“那个，咱们先吃饭。对了，最近工作怎么样？”

林森森不干了，“清歌，你不该这样顾左右而言他。你知道的，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竭力帮你的。”

“可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心有愧疚！”

林森森略带失落的低头，“你完全不必愧疚，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说到这类，林森森抬头，眼里满是炙热，“清歌，你知道吗，这或许就是缘分，你我之间特别的缘分。在集团如此，在网络上，也是如此！”

童清歌将头转向窗外，歉意的道：“对不起！”

自从遇见楚沐宸，她和其他男人的缘分，就已经被彻底斩断了，断无再生的可能。林森森笑得勉强，“你不必说对不起，喜欢你，是我心甘情愿的，不管你会不会回应，都会如此，直到消失的那一天。”

“可是，我真的不适合你……”林森森打断她，“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智的，适不适合，我说了算。”

“我觉得，咱们该结束这个话题。”

童清歌抬手制止。林森森沉默半晌，“说吧，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不要让我空欢喜一场。”

童清歌挣扎一阵，终于还是说出口，形势紧迫，她找不到其他可以帮忙的人，只能自私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