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那时她满脸黑斑，睡得一点也不安稳，在睡梦中也依然时不时蜷成一团，低低喃喃着什么。苏沉坐起身来，靠在床头：“你是不是知道了？”

顾长霆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大概猜到了一些，但不知道。”

根据时未然的话，和苏沉的反应，顾长霆可以判断出，这件事多半和苏沉的身世有关。只不过，具体到底是什么，他确实没猜到。苏沉抿了抿嘴唇，这件事她并不打算隐瞒顾长霆：“今天，时……老夫人，和时未然，带我去了一个地方，那里是一片孤坟，其中有一块墓碑上，写的名字，是时悦，她是时未然的妹妹……她们说，那是我的生母。”

顾长霆抓住苏沉的小手，原来如此，难怪时未然和时老夫人从一开始，就对苏沉另眼相看。他们恐怕是知道了苏沉的身份，所以想要接近她。只是他们没想到，苏沉的反应会这么大罢了。“长霆。”

对于自己现在已经可以这么平静地复述了，苏沉有些不可思议，只能归功于身旁这人让她安心了不少。“如果是你，你觉得……你会原谅他们吗？”

苏沉忍不住想问顾长霆。“如果是我，我会听他们解释，再决定要不要原谅。”

顾长霆摸着她的头，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