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曹志强的这番说辞后,娄晓娥愣愣的发起了呆,似乎是回想起了当时的场面。 过了好一会儿,娄晓娥才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当年就是太傻了,我就不该……算了,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说到这,娄晓娥深吸口气:“这么说,我跟傻柱的那档子事儿,你奶奶其实也知道?”
曹志强笑了笑:“娄阿姨,我曾经跟何雨柱叔叔说过一段话。我说,其实你们那几家主院家的事情,我们都看在眼里,很多人都知道你们之间的事儿,只是大家不乐意掺和罢了。 比如你当初被许大茂强行离婚,贰大爷带人抄你们家,还有事后你高调跟何叔谈恋爱,手牵手的在四合院招摇过市,那些事儿谁不知道啊? 我爹妈他们当初都知道这事儿,周围人也知道,只是跟自己没关系,不愿意多说而已。 毕竟那个四合院您也知道,就是个大杂院,彼此住的那么近,吆喝一嗓子谁都能听见,哪有什么秘密可言。”
娄晓娥点点头,然后忽然一笑:“可也是,那地方啊,还真是没有隐私可言。”
曹志强微微一笑:“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您这么多事儿了吧?”
娄晓娥再次点点头,然后忽然一皱眉:“不对,那我的传家宝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难道真是傻柱跟你说的?”
“这当然不是。”
曹志强摇摇头,“传家宝,那是我猜的。”
“猜的?”
娄晓娥一愣,“你怎么猜的?”
曹志强道:“这说来话长。事实上,有次我去后院地窖玩,不小心找到一个很好看的小盒子,里面有一个白玉镯。 然后我拿去给我奶奶看,我奶奶一看就说,这是真正的羊脂白玉,真正的价值连城,铁定是娄晓娥送给傻柱的传家宝,要不然四合院里的人,没人能有这种东西。 再然后呢,我奶奶就让我原地送回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奶奶还跟我说,别人的东西再好也不能要,做人可以穷,但不能没骨气,偷蒙拐骗的事儿,曹家不能做! 我虽然送回去了,但偶尔也会去看看,所以我才知道这个传家宝。”
“是嘛?”
娄晓娥眼睛一亮,“那你能不能帮我拿过来?”
曹志强摇摇头:“娄阿姨,我觉得这东西吧,您还是跟何叔要最合适,我拿,那就是偷了。”
娄晓娥一愣,然后点点头,然后重新审视了一下曹志强。 重新打量了一下曹志强后,娄晓娥忽然笑道:“那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你真不动心?”
曹志强微微一笑:“娄阿姨,我说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我跟棒梗那种偷鸡摸狗的人不同,你就是金山银山摆在我面前,只要是别人的,只要不是明确送给我的,我就绝对不拿。 我不是不爱钱,而是钱这东西,我可以凭着本事自己赚。 但是偷蒙拐骗弄来的钱,一辈子都不安心,到死都是贼! 我虽然知道我当时很穷,也知道那玉镯很值钱,但我更知道那不是我的,也不是你送给我的,所以我不会乱拿。 还有,我何叔也是一样的人。 他哪怕再穷再苦,也从没想过变卖那个价值连城的玉镯换钱,然后改善自己的生活。 甚至是,据我所知,何叔也没把那个玉镯的事儿告诉任何人,包括何叔现在的老婆秦阿姨。 对了,还有件事儿,或许你会感兴趣。”
“什么事情?”
娄晓娥问。 曹志强先叹了口气,然后再道:“曾经有一次,何叔为了棒梗的事情来求我帮忙,然后他单独跟我在医院病房聊天。 我们那天晚上聊了很多,然后他曾经跟我说过,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娄晓娥!”
一听这话,娄晓娥瞬间破防,下意识的抓紧沙发扶手,语气也有些激动:“他,他真这么说?”
“是。”
曹志强点点头。 紧接着,曹志强再次长叹一口气:“那天他没喝酒,更没喝醉,他只是跟我聊人生的时候,聊啊聊的,忽然有感而发,才说了那句。 我看得出来,他当时是真心的,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他事后还跟我说,一定要替他保密,不许说出去,不然他饶不了我。 对了,还有这个。”
说到这,曹志强把他画的那张娄晓娥的素描画拿了出来:“你看,这就是证据。”
“这,这……”娄晓娥一脸懵逼的接过那张有很多折痕的素描画,“这是我?谁画的?不会是傻柱吧?”
“当然不是他。”
曹志强哈哈一笑,“这是我画的,确切的说,是我根据一张照片画的。 那张照片被剪了一半,好像,好像是你跟许大茂的合照,他不知道怎么偷了去,然后剪掉许大茂,只留下你。”
“他,他真的这么做?”
娄晓娥惊讶道。 曹志强点点头:“要不然呢?”
紧接着,曹志强还道:“那天晚上,何叔还跟我说,他一直偷偷藏着那张照片,一个人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他还说,他其实早就对你动心了,只是你那时候是许大茂的媳妇,他只敢想想,不敢做。”
“这个傻柱!”
娄晓娥忽然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真是臭不要脸!”
说到这,娄晓娥摇了摇头,然后对曹志强道:“对了,还忘了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还特意来这找我?我明明是一个人偷偷来的,谁也不知道才对啊?”
曹志强看了看她的表情,然后笑了笑:“这是个意外。”
“意外?”
“对,就是意外。”
紧接着,曹志强继续道:“实际上,那天晚上,何叔叔给我看过你的照片,还跟我吐露出他最爱的人是你后。 可能是心情激动,也可能是愧疚,所以给我看过照片后,就忽然自己拿火柴点燃,说不能这么下去了,要不然对不起秦阿姨。 可就算如此,我还是把照片上的样貌记了下来,然后画了那副素描画。 我的本意,是改天送给何叔,让他有个念想。 可谁知道呢,我画完这幅画的时候,我的朋友,也就是那边那个穿西装的,名叫沈振华的家伙正好来看我,也看到了这幅画。 他刚开始不知道缘由,还以为是我看上的哪家姑娘,还问我是谁,长得这么漂亮,要不要他帮我去做媒。”
一听这话,娄晓娥立刻捂嘴笑起来:“你朋友真有意思,真这么说?”
“那可不。”
曹志强呵呵一笑,“不得不说,您年轻的时候真漂亮,就算现在,也跟年轻的时候几乎一个样。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能知道您在这。”
“这又是什么意思?”
娄晓娥问。 曹志强道:“实际上,他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在几家涉外酒店溜达,帮我寻找那些看上去不是旅游,而是来京做生意的外国人跟华侨。 我让他这么做的目的,本意是想主动接触外国人,然后跟这些人做生意。 谁知道无心插柳柳成荫,靠谱的老外跟华侨没碰上,却让他见到了您。 他曾经见过您的画像,又见到您长得跟画像一模一样,于是就立刻打电话给我。 本来他是想取笑我的,笑我看上一个年长的富婆,谁知道我一听这话,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就立刻跑过来找你。 然后呢,本来我还以为是搞错了,只是寻思个万一而已。 没想到,居然真让我找到您了,您还真是何叔那个一直心心念念的娄阿姨。 所以您看,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