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李乐颔首作答,背上全部被汗覆盖。这回,四少是真怒了,要把某些人往死里整!慕卫们训练有素的将慕梵护卫在中间,一行人悄无声息又迅速敏捷的走向后门。慕九仍然跪在那里,牙关直打颤,云萌萌和舒小月则是一脸懵逼,完全没太搞懂究竟发生什么。不愧是跟着慕梵多年的助手,李乐冷静建议道:“舒小姐,云小姐,你们先回舞会场吧。拍卖很快要开始,星辰工作室的人全不见了,可疑。”
“星辰……”看见慕九吓得大汗淋漓,微醺的云萌萌终于反应过来,刚刚应该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舒小月拉住她,快言快语:“先别管,有四少在,她不会有事,我们先按照李特助说的去做。”
两个女孩手拉手一起快步走向楼梯口,等她们的身影消失,李乐弯腰拉起筛糠般的慕九:“起来吧,不管什么原因,你确实不应该让少奶奶脱离视线。”
“我知道。”
慕九后悔不已的站起。幸好叶星辰应该没出什么大事,否则,四少只怕能直接一枪崩了自己。李乐掏出纸巾,递过去:“四少让有些人自食其果,走,办事去吧。办得好,或许四少会网开一面。”
“谢谢李特助。”
……顶层公寓。慕梵抱着叶星辰率先抵达,两分钟之后,好友谷净的弟弟谷况匆匆赶到。和谷净是心理医生不同,谷况是正儿八经的私人医院大夫。京城目前风评甚好,业绩创优的民康医院,就是谷况的产业。这么多年,谷氏两兄弟一直是慕梵的医疗主力。相比为慕家服务的专门机构,慕梵更信任自己选中的朋友。“怎么样?”
沙发上的女孩已然丧失神智,不断往慕梵怀里蹭,又动手解他的领口,又是去拉他的皮带。没办法,慕梵只好充当人肉坐垫,铁桶般的臂膀将叶星辰完全扣住,好让谷况得以查明。这种情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中了催-情-药,俗称媚-药。只要男女何欢,药效顷刻解去。然而,一想到她这些天对自己并没有彻底放下戒心,慕梵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够乘人之危。这时候扑上来的叶星辰,和那天醉酒的人更加不同。她完全没有思考余地,只是遵从被药效cao纵的可能本能。谷况查看一番,蹙眉道:“不太妙。我刚给她喝过常规催qing药的解药水,几分钟过去,完全没作用。”
慕梵眸光一暗,冷冷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谷况摊摊双手,不怕死的眨了眨眼睛——意思很明显,办法当然有,你不是现成的解药嘛。不过,眼看某人的黑眸危险眯了眯,他赶紧岔开话题:“这么烈性的药,我还真是……”“就说到底有没有解决办法!”
女孩的两只小手用重新探入他的胸膛,慕梵恼怒的同时,忍得也是很难受。他毕竟是正常男人,被心仪的人不断点火,天知道这一路他是忍了又忍,没把她就地正法。谷况想了想,惋惜的摇头:“我们所了解的一般药,是通过加入水、酒等液体,再吸入肺腑,从而造成大脑麻痹,神经被控制,但……”“慕梵……慕梵……”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谷况的存在,叶星辰不断蹭着拥抱住自己的男人。他的怀抱确实舒服,只是,越来越填不满她心里升腾而起的那股渴望。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像上回喝醉酒一样,把慕梵按去墙上,狠狠吻上去。可是……为什么耳畔总有声音不断的在吵,好烦!还有抓住自己的爪子又是谁的?讨厌啊!一手禁锢住恍若蛇一般扭动的腰,慕梵强硬掰下她四处撩-拨的手,冷冽道:“直说。”
“常规药,如果喝进去解药,不说药效立刻发挥,至少解除一部分难受,让人变得没那么灼烫。这时,如果再把人丢进冷水,只要没有人故意挑逗,等人精疲力尽睡一觉,基本安全度过。”
收敛起看好戏的神色,谷况变得严肃:“但你看,叶小姐的脸,脖颈和手臂变得粉红,估计其它地方也是。我推测,她并没有吃进去什么,而是……”鹰隼般的视线,逐渐丧失最后一丝温度。若叶星辰不是这副样子,慕梵真想亲自杀回去,亲手处置叶星月那个蠢货!“据我所知,在T国,有一种神奇的媚-药,它并不通过肺腑,而是通过呼吸,通过空气。只要有人闻到,或皮肤大面积接触到,就会难以自抑的全身发红,必须交-合才能解。因为……药效渗入肌理,比通过肺腑还难解除。”
“可耻!”
一脚狠狠踢向沙发前的茶几,谷况每说一个字,慕梵的愤怒就涨一分。叶星月啊叶星月,竟然卑鄙无耻到给她下这种东西,简直该死!“所以……”谷况搓搓手,拎起医药箱:“四少,我还是先走吧。”
“如果不……”慕梵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会怎么样?”
“会血压一直升高,直到难以忍受。T国被称之为犯罪天堂,这种东西和白-粉一样,专门有团队研究升级。”
“这件事……”“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走到门口的谷况挥挥手,再度大胆的眨了眨眼睛:“希望……你们今晚愉快,拜拜。”
说完,他看都不敢看慕梵,忙不更迭关门开溜。“唔……蜜蜂……走了……”慕梵失神的瞬间,血气汹涌的叶星辰已经占据主动权,狠狠把他按去沙发:“慕梵……你……不是说……只有我吗?其实我……也只有……你,你……”断断续续的声音,截止在她的红唇猛然覆盖上来。她是那么急切而疯狂。按住她不断动作的小手,慕梵眸光一暗,用力坐起,一把托起她,朝卧房走去。“该死的!”
他边走边骂,大概是这个姿势舒服,叶星辰乖乖没有动弹。看到大床,被他托住的女孩眼神倏的放光,双手狠狠用力推他的肩膀,两人一齐跌去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