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此时空气更是寒冷,此时的我差点被吓得背过气去。一颗披头散发的女人头颅在我打开电梯的瞬间扑进了我的怀里,在看清后猛地被我抛了出去。惊魂不定的我看都没敢看那头颅一眼,立马狂按十八楼的按键,希望赶快出去,不过我还是防备着后面,随时准备躲避攻击。但是我发现,身后突然没有了动静,我一边狂按十八楼的电梯键,一边慢慢扭过头去,发现颗头颅消失不见了。电梯还在显示正在向上升,但是一直就在十七到十八之间,如果一直在上没有停的话,此时应该五十楼都到了。我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右手盘着左手手腕上的镯子,里面珠子的转动,让我心中的恐慌慢慢消失。我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发现,让我有些怀疑我刚才经历的是幻觉,但是镯子在手中好好的,没有什么幻术幻觉可以迷惑到我。所以我时刻保持警惕,以免再次被那头颅袭击。就在我警惕四周,并且关注电梯上升的时候,我感觉到脖子有些凉凉的感觉,我摸了一下,发现是一种黏黏的透明的液体,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慢慢地抬起头来,一颗头颅就在我的头顶,随着我的抬头仰脸,她猛地贴近我的脸,然后伸出舌头在我的脸上舔了一下。这个头颅头发乌黑,并且修长,散乱地飞舞着,长发下面的面孔惨白,眼眶里全是翻涌的白色蛆虫,乌青发紫的嘴唇大张,伸出来的舌头长的不像话。我和那头颅就这样面对面呆住了几秒,然后我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慌乱之间,连灵光护体都本能地用了出来。只见我一指戳向了眼前的头颅,我的右手手指泛着金光,直接戳在了头颅的正眉心上。随后一声惨叫传来,头颅直接倒飞,正巧此时电梯门开了,头颅从电梯门飞了出去,留下我在电梯里惊魂不定的。就在电梯的我,使劲的攥着我的手镯,里面源源不断地传来一阵阵清凉,使得我一点点恢复冷静。我甚至怀疑,如果不是有这手镯中的珠子帮我滋养灵魂,我此时已经真的被吓死了。我伸手擦掉了脸上还有脖子上黏液,这时候才感觉有点恶心。我看着电梯门大开,停在了十八层不动了,我连忙跑了出来,直奔1803号房间,这是刘晓月的家。既然这里有诡异,那么刘晓月有很大可能,已经遇到过这东西了,所以才会向我求助。等我来到1803号,我看到房门半虚掩着,没有反锁,我就知道里面应该是出事了。此时的我也记起来了,我也是有修为的人了,刚才被那头颅吓得,直接用了出来,其实我也没想到,这护体金光还能用来攻击。打开房门进去后,我发现客厅一片漆黑,屋里没有任何家电的亮光,我一边摸索着墙壁,打算找到电灯的开关,一边喊着刘晓月的名字。然而并没有任何人回应我,我找到开关后,也没能打开电灯。我摸索着,用手机闪光灯照着寻找刘晓月,然后一阵风吹来,我发现客厅的窗户没有关,窗帘随着风摇摇晃晃。紧接着我便听见嘭的一声,大门被关上了,我顿时一惊,但是迎面吹来的风,让我又打消了怀疑,应该是风把门带上了。我拿着手机继续寻找刘晓月,我不是没有怀疑这不是刘晓月家,可是我寻找的过程中,客厅摆放的照片打消了我的怀疑。那是一张刘晓月和一个中年男人的合照,中年男人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他和刘晓月亲密地搂着脖子,看着这张照片,我心里五味杂陈。不过再怎么不好受,人也是要救的,我摒除杂念后,朝着里间的卧室走去。我轻轻打开了房门,右手时刻准备着。当我打开房门后,我轻轻地呼喊刘晓月的名字,黑漆漆的卧室,里面传来了低声的哭泣声。我听到声音后,以为是刘晓月,所以立马把手机闪光灯镜头对准了床上,床上有一个女人背对着我坐着,双手捂着脸低声的哭着。我看着眼前穿着吊带睡衣的刘晓月,想要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头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她穿的实在有些暴露,那大红色的吊带睡衣,把她的双肩全部露了出来,后背也漏了不少。我叫着刘晓月的名字,问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吓着了,但是刘晓月只是一直哭,一句话也不说。我这边实在有些无奈,所以只好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打算把她扭过身子,问清情况。我双手放到刘晓月的身上之后,发现她的身体寒冷似冰,并且有些僵硬。我感觉不对的同时立刻后退,但是已经晚了,只见“刘晓月”的身体没动,肩膀上的头颅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孔直接对着我。我这时才发现,这个女人原来不是刘晓月,而是刚才我在电梯中遇见的那个头颅,此时她的眉心还有一个漆黑的指洞,是我刚才慌忙中那一指插的。看到这个女人,我立马催动金光护体,金色的灵力将我的手指包裹得像一根纯金手指。女人眼眶中没有眼睛,但是我觉得她在看着我,只是里面的白色蛆虫让我感觉到恶心反胃。我转移视线,不再看她的眼眶,然后我大声喝问她刘晓月在哪,但是换来的是她空洞的笑声。我没有得到答案,然后再一次质问,最后仍然没有任何收获,并且女子慢慢把头转了过去。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不会相信她会真的没有防备,不过我也不打算跟她耗下去,催动金光护体,朝着女人点了过去,目标是她的后脑。但是此时突然异变突起,一道鬼影直扑我的后背,然后没入了我的身体,紧接着便又被弹了出来,并且浑身滋滋地冒着黑烟,发出阵阵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