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炒股的时候。望着那红红绿绿的大屏幕，少年紧紧攥着手心里的一沓钞票，买下了自己翻来覆去琢磨了整晚的那只股票。等待的时间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年少的他揉搓着衣角，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来回踱步，努力做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来。不然会被叔叔们看不起。“没有大事，酒里混了些麻醉药，睡上三天就好了。”

卫皓轻声说道，一边困惑地皱了皱眉，似乎有什么心事。“有话就说。”

厉九渊将小猫抱在怀里，轻柔地顺着毛。“其实……这些麻醉剂虽然对人来说剂量很小，但是对猫来说喝进去最晚五分钟就应该有效，可它竟然撑到进门才昏过去，可以算是奇迹了。”

卫皓十分坦诚地说道，看小猫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火辣辣的热情。“是不是它之前吃过类似的药，或者是它身上有类似抗体的东西？我能不能……”“不能。”

厉九渊冷冷道，将怀中的小猫又抱紧了几分，同时斩钉截铁地扼杀了卫皓想要带小猫回去研究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卫皓总觉得厉总看自己的眼神瞬间多了几分不善，脸色也黑得不同寻常。“那我……”气氛瞬间有些尴尬，连一向只专心医术的卫皓都感觉到身边陡然间冷了几分。“没事就滚。”

厉九渊冷冷道，卫皓前脚迈出门，身后就立刻传来“砰”的一声。就这样把自己轰出来了？“哎，厉总，等等，我的包还在里面！包！”

卫皓拍着门喊着，突然间一个黑影飞出来，要不是自己躲闪及时，现在已经被砸趴在地上了。定睛一看，这不就是自己要的包吗？他是怎么做到的？快到连开门关门的影子都没看见！不明所以的卫皓挠了挠头，想不清楚平时虽然也冷着脸但总是风度翩翩的厉总怎么今天这么暴躁，隐约还有点气急败坏的感觉。难道是大姨夫来了？屋内，厉九渊抱着怀里的猫直奔浴室，将刚才医生摘掉手套之后无意中伸手碰到的小猫耳朵洗了又洗……昏迷中的艾瑶变成了软绵绵的一团，瘫在厉九渊的手里，肉一块块地，一会儿从左边指缝溜出去，一会儿从右边指缝陷进去。“猫果然是液体。”

厉九渊低声自言自语道，一边小心翼翼地用丝绸为艾瑶将耳朵擦拭干净。同时将最小号的吹风机打开最小的档，隔着八米远轻轻吹着热风。暖烘烘的风像是春天在耳边的低语，耳边的绒毛轻轻吹动着，缓缓变得干燥，熨帖。艾瑶费劲巴力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线，感觉却像是活活见了鬼。厉九渊竟然在笑！还是那种偷偷摸摸的甜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