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瑶坐在沙发上，绝望地等待着结果。一旁的厉晴川却满脸期待，笑意藏都藏不住。“真想知道到底是你欲火焚身，哭着求我干你，还是我像发疯的野兽一样没完没了的折磨你。”

男人说着还倾身向艾瑶靠过来，手指轻轻蹭过她的脸颊，艾瑶立刻躲开好几米远。“不急，漫漫长夜，我们有的是时间，总得玩得尽兴才行。”

厉晴川唇角噙着笑意，丝毫不觉得自己正在撕裂别人的人生这件事有多么恶毒。身上燥热的感觉已经非常清晰，用指甲扎着手心不再能缓解。艾瑶缓慢爬到凉快的窗口，捡起一片破碎的玻璃，对着手腕就是一下。切肤的疼痛让她有片刻的清醒。鲜红的血液从手腕处流出来，她却感到一阵异样的放松。至少这一时片刻，她的身体和头脑都还是自己的。艾瑶笑着，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继续在手腕上割出一条新的伤疤，一只脚却突然踩在她手腕上，力道缓缓加重，玻璃边缘一点点切入肌肤。“不要……”艾瑶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再这样下去会割断筋脉，还有大动脉，她会死的。“不要什么？是不要勾引我，还是不要拒绝我，还是不要得罪我？”

厉晴川淡淡笑着，脚下力道更重。“可是你都已经做了个彻底，要我怎么才能放过你呢？”

男人笑意更深，蹲下身和艾瑶对视，大手挑起她的下巴，眼中毫无怜悯。“做我的奴隶。”

他命令道，大手按住了艾瑶的脸，就要往他的那个部位放，艾瑶拼命挣扎，身体却虚浮无力，眼看着就要被人按住，窗口忽然飞进来一个人！是厉九渊！他一拳头将厉晴川打翻在地，将完全瘫软在地的艾瑶抱起来。“表哥！你怎么回来了！”

厉晴川顾不上抹掉嘴角的血，捂着胸口跪爬在地上，转而指着艾瑶控诉：“是她先勾引我的！她说你不在，她空虚……啊……”又是一拳，打得他人在半空飞了一圈，一头砸在桌子上，彻底昏了过去。“很好。”

厉九渊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不是怀里还有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小麻烦，他能把整个大楼都拆了！男人打开门锁，早有卫医生一干人在外面等候多时，艾瑶浑浑噩噩地看着他们给自己绑在手术台上，飞快地包扎着手腕上的伤口，又像是躲炸弹一样飞快地撤离。屋子里又只剩下厉九渊和艾瑶两个人。“热。”

艾瑶本能地扭动着身体，不适地控诉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声音是多么地娇俏动人，而厉九渊却站在一旁，冷眼俯视着整个城市的沉寂与冰冷。夜，漫长得像是滴不尽的墨水，一点一滴，撩拨着人心。“艾小姐中了药，有药可解，但副作用也很大，最好还是自然而然地得到缓解，没有后患。”

卫医生的话在他脑海里回荡了一遍又一遍，厉九渊掐灭了手中的烟，打开了捆绑住艾瑶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