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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门大开,妙仙有些胆怯,又有些欣喜地走进来。
“见过王妃!”“姑娘请起。”
孙雪娘忙牵着她的手,热切地说道。 此女子身高比普通女子高半头,约莫五尺四寸,与寻常的男人差不离。 身姿婀娜,波澜起伏,容貌极为惊艳,浑身又散发着一种清冷之感觉,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怪不得迷得殿下,原来果真是不容小觑。 孙豆娘也惊掉了下巴,止住声,默默不语。 如此绝美的女子,在她印象中,也无几个人能比拟。 “好想跟她交朋友!”
孙豆娘望着其更胜姐姐一筹的高峰,不由得渴望道。 汉阳王府,也因为多一人的到来,府内外,更是增添了不知多少事。 …… 同样,处于蜀王府中,朱谊汐面对着大量的考验。 一个个宫女,都是蜀王千挑万选,张献忠想要以之为王府,还未怎么,就突遭大败。 如今,朱谊汐作为汉阳王,随时只是郡王,但是入住蜀王府,也是理所应当的。 一个个宫女,侍女,身着单薄的的纱裙,透露出迷人的山峦波涛,让他颇有些躁动。 但,他终究明白,如今是入主四川的紧要时期,风评很重要,绝不能贪图美色。 指不定宫外,成千上万的人盯着呢。 “你们都下去吧!”
为了王图霸业,汉阳王殿下终究是忍耐住了。 “遵命!”
宫女们一个个满是失望地离去。
刚才那一波如狼似虎的眼神,着实让他狠吸了口冷气。 蜀王府与皇宫一样,都是见不得男丁,其中的饥渴,可见一斑。 强忍着一夜。 翌日,朱谊汐以整顿成都城的名义,在整个成都,进行清洗。 就如同襄阳城一般,先打扫城池垃圾,再将一切的地痞流氓,清扫干净。 再之后,就是整顿来自整个四川的军将。 依托打败西贼的巨大威望,朱谊汐毫不客气地快刀斩乱麻,直接对投降而来的川军们,进行大力整编。 说白了,就是淘汰老弱,错乱兵将,最后,再大肆发放赏钱。 没有最后一项,前面的都是浮云。 在这,还得多谢蜀王,两百多年的积累,简直是大礼包。 淘汰的有安家费,留下的有酒肉赏赐。 对于那些将领们,朱谊汐一概留用,整合入参谋司中, 计划中,是淘汰一半。 而这个恶人,自然是即将到任的四川巡抚王应熊来担任。 这也是他的投名状。 而朱谊汐,则亲自坐镇蜀王府,统计起蜀王的财产。 光是账本,就足足数十箱。 朱谋大惊,带领着参谋司的官吏,一五一十的看将起来。 足足两天后,朱谋震撼地说道:“禀殿下,按照账本上的计算,偌大的成都府,近七成的土地,都隶属于蜀王。”“七成?”
朱谊汐真的惊了,他深深吸了口气,道:“如果我所猜的不错,这其中许多都是投献吧?”
“没错!”
朱谋点头道:“土地为蜀王府所有,但佃户却有永佃权,成都府近半的百姓,都要向蜀王交田租。”
这就是从唐宋时流传下来的,即田皮与田骨。 田皮,就是永佃权,也就是使用权,百姓将土地卖给士绅,需要向士绅缴纳田租,所以不至于流离失所。 而拥有土地所有权的,则称之为田骨。 对于他们来说,反正土地要人耕种,无所谓是谁。 田骨、田皮的成熟,这也是明朝投献风气大起的原因所在。 百姓只需要缴纳佃租,而不需要背负沉重的赋税和徭役,士绅则凭白得到土地,两者都高兴。 而损失最大的,则是朝廷。 流失了大量的赋税。 “所以,我每年能拿多少田租?”
朱谊汐很快就代入到了角色中,沉声问道。 “具体的田庄数量,不下于千座,土地更以十万顷计,若是去年来算,今秋,可得稻谷百万石。”
“百万石!!!”
朱谊汐眯着眼睛,陷入了幸福之中。 相对于公田,这些都属于自己的私产。 公私之分,朱谊汐还是明白的。 他也不打算把川中的土地分了。 土地都是有主的,一旦分配,就会闹成土地纠纷。 而湖广地少人稀,需要发展生产,最适合分田。 如此,他只能笑纳了。 几日后,正在朱谊汐陶醉之际,成都的文武们,却酝酿着联合为汉阳王向朝廷请功。 这不仅是汉阳王需要,他们这些文武也需要,老大要是不升,你敢要官? 王应熊更为积极,不断的进行串联。 朱谊汐见之,选择默然。 亲王与郡王,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全大明,郡王数以百计,而亲王,不过数十。 而晋为亲王,更是代表着他在皇族中地位的提升,以及声望的提升。 “宣告天下吧!”
朱谊汐对着孙长舟说道:“让天下人知晓,这四川,乃是我朱谊汐收复的。”
“之前不过是小打小闹,如今才显露出我的真本领。”
“遵命!”
孙长舟凝神,这是用舆论,来逼迫南京朝廷做决定,比之前让左良玉的威逼,更显得厉害。 无形的刀,往往更锋利。 “西贼不足为虑,你再派人去关中瞧瞧,李自成这落败之犬,到底是什么章程。”
受伤的狗,往往更咬人。 历史上,李自成走湖广,也不知此时又有何抉择? “为何要逼迫我?”
蜀王宫中,一位少女梨花带雨地哭泣道。 “丫头,这都是为了你好。”
蜀王府总管太监羊乐,虎着脸,不由得训斥道:“宫中,就属你最俊俏,这身子不献与大王,你还想着出宫不成?”
“要知道,若是汉阳王不满,咱们这几百人,都得出宫,被人生吃活吞。”
“可,我……” 少女涂抹着胭脂粉装,被穿上华丽而贴身的衣裳,红色的肚兜若有若无,微微地撑起,显得格外诱惑。 巴掌大的鹅蛋脸,满是苦涩,美眸望向镜中,一个翩翩少女,贝齿咬着朱唇,面对现状,她娇弱无力。 一想到,一个身高丈八的大汉,扑向自己,她心都快碎了。 “丫头这是为了你,也是大家!”
一个老嬷嬷,一边给她化妆,一边轻声道:“这几日,汉阳王不沾女色,对咱们也不假颜色,实在是没得法子。”
“可,我是被蜀王殿下选中,将要纳入的。”
少女无力地说道:“彩礼都收入加家中,理应是蜀王的人,我要为他守节。”
“若是,若是,那就是不贞了。”
“你还没洞房,守什么节?”
老嬷嬷笑了,知晓她是读书人家出身,不由得教训道:“为了咱们的活计,岂止是你,就算郡主,王妃,我们也得弄来。”
“好好受着吧,得了汉阳王宠幸,你算是发大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