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和暗部的身影消失后,三代火影还待在原地,没有离开。 他看了眼周围被忍术摧毁的建筑,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担忧。 尽管他已经尽可能赶来此地,但天风和根部交手还是波及到了周围的建筑,所幸没有人员伤亡,否则还需要安抚受伤的居民。 这时,鸣人靠了过来,试探道:“三代爷爷,为什么要带走天风大哥,还有水木老师刚才为什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三代摸了摸鸣人的脑袋,安抚道:“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天风大哥确认,至于水木,刚才那个并不是真正的水木,而是其他忍者用变身术伪装的。”
以三代的能耐,自然发现了伪装成水木正是他派出的暗部忍者。 只是没想到,他的手下这名暗部忍者竟然听从了团藏的命令,而并非执行他这个火影的命令。 看来这件事后,不论结果如何,都得对暗部根部进行一波清洗,限制团藏的权力。 他放权给团藏,是希望团藏处理那些火影不能干的事情,但这次团藏明显是越界了,曾经放出的权力,是时候回归到自己手中了。 “变身术?是那个高年级学长们练习的忍术吗?”
鸣人有些好奇。 “是啊…”三代点了点头:“鸣人以后可得好好学习,除了变身术外,还有很多有趣的忍术值得学习。”
“我会的。”
想了一下,鸣人说道:“不过,三代爷爷可不可以不要抓走天风大哥,他是为数不多真正愿意对我的好的人。”
三代笑道:“放心吧,我是不会冤枉好人的。”
说完,三代又看向了佐助,但和鸣人相比,佐助就拘谨多了,似乎被刚才的场景吓到了。 见此,三代无奈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要不要我送你们回家?”
鸣人和佐助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他们原本是想拒绝的,但天色已经黯淡下来,阴恻恻的有些吓人。 返回的路上,鸣人和佐助捂着胸口一阵后怕,开始了闲聊。 佐助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鸣人问道:“刚才那个绷带老头为什么叫你人柱力,还有假扮水木老师的忍者好像叫你九尾人柱力,人柱力究竟是什么啊?”
听到这话,鸣人也愣了愣,自言自语道:“是啊,他们为什么要叫我人柱力?”
佐助思考道:“鸣人,我记得村子里以前有人叫你妖狐,难道妖狐这个称呼和人柱力有关?”
鸣人的脸色越发阴沉,但很快重新恢复了笑容: “也许那些大人说的没错,我就是妖狐,不过我也没有做过坏事,或许妖狐也不止一只呢,有天风大哥,三代爷爷,一乐大叔、菖蒲姐姐这些人对我好,就足够了。”
旁边的三代听到这里,原本紧张的神情也得到了舒缓。 他最担心的就是鸣人心里出现问题了,要知道鸣人不单单是重要的九尾人柱力,还是水门和玖辛奈的儿子,他心中本就存在着一份亏欠。 毕竟若不是水门牺牲自己封印九尾,九尾之乱绝不会如此轻易就结束。 …… 回到了家中后,佐助在饭桌上提及了此事。 原本还惊讶佐助竟然提前回来的美琴太太,脸色微变,旁边的鼬也非常惊讶。 美琴看了眼窗外,然后说道:“佐助,说说具体的情况,天风他怎么会和根部的人发生冲突,为什么还牵扯到了火影。”
说话间,美琴不由自主爆发了查克拉,吓得佐助直哆嗦。 在年轻的时候,她也曾经是族内的上忍,觉醒了三勾玉写轮眼。 佐助一边扒拉着饭,一边小声说起了详细的经过。 听完后,美琴瞥向了自己的大儿子鼬,开口说道:“鼬,你也是根部的人,了解这次行动的内幕吗?”
鼬摇了摇头:“我不了解此事,妈妈。”
美琴看穿了鼬在撒谎,但并没有揭穿:“也是,你即便加入了根部,团藏也不会真正相信你,让你参与这样的行动。”
“不过,我现在要去找富岳一趟,佐助就交给你照顾了。”
鼬说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佐助的。”
听到这话,美琴便发动瞬身术离开了宅邸,朝着警备大楼的方向赶去。 等到美琴离开后,鼬望向了根部的方向,陷入了沉思当中。 他的确收到了调查天风的任务,但没想到团藏这么快就找到了天风哥和大蛇丸勾结的证据,虽然说大概率是伪造的证据。 不过,一旦天风哥被暗部带走的消息传播到了族内,一族恐怕又不会平静了。 “看来,自己有必要去找一趟团藏了。”
想到这,鼬双手结印,一道影分身跃出了墙外,朝着根部基地跑去。 而就连鼬也没有注意到的是,院子中还潜藏着一道身影,正默默注视着他们。 此人身穿一系黑袍,面容被漩涡面具遮掩仅仅只露出了刺猬一般的头发,一双眼睛散发出妖异的红光。 若是天风在此一定能够认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掀起了九尾之乱的宇智波带土。 他望着火影大楼的方向,似乎在追忆着过去:“没想到,才一年没返回村子,家族内竟然出现了这么多有趣的宇智波,一切都是因为你的缘故吗?天风!”
这时,鼬察觉到院子内不对劲,连忙从桌位上起身,跃到了庭院的中央。 但在自己暴露在视野之前,带土便率先一步发动了神威,身形消失在了漩涡当中,无影无踪。 鼬下意识皱起了眉头,随即在地面上发现了被踩断的枝丫。 刚才有人来过?会是谁呢? 正当鼬这么想的时候,带土突然出现在鼬的身后,用手拍了拍后者的肩膀,鼬立即作出了反击,但苦无却直接从带土身体中穿了过去。 “你是谁?”
鼬面色凝重,望着面前的神秘人。 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个拥有写轮眼的神秘人,但查探不出对方的身份。 望着族内的小萌新,带土笑着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因为你我一样,都是不被这个世界所接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