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断解释下,李福来师兄弟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并告诉我,他们绝对不会把这事告诉外人,你给我争取更多的修行时间,以免被其他风水大佬盯上。我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肃然道:“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不仅要告诉他们,而且我还成立麻衣宗,向世人宣布我将要问鼎至尊之事!”
李福来师兄弟互视了一眼,一脸疑惑道:“杨小道爷,你不是说你若是继续变强,便会引他人不满吗?为何还要对外声张?你在这时候开宗立派,那不是找死吗?”
我不屑的笑道:“一再退让只会让自己万劫不复,与其这样,我还不如高调一些。”
李福来若有所思的沉声道:“也对,反正杨青帝保你三年无忧,这不还有一段时间吗?再者,我们整个道门都已拥护你为道门领袖,谁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为来杀你了!杨小道爷果然英明!道门能有如此领袖,实乃吾辈之幸啊!”
看着李福来越说越起劲的样子,我反而有些发懵,原本我就想着破罐子破摔,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来着,怎么在他口中,我却变得牛比了?见其一脸狂热的模样,我也没有扫他的兴,硬着头皮说道:“道兄谬赞,居然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李福来急忙摇了摇,摆手道:“杨兄心思缜密,算无遗漏,贫道区区一个俗人,怎么能看穿你的内心?”
说实话,要不是见李福来一脸真诚模样,我都以为这胖道士在损我了,但别说,虽然他的话让我有些飘飘然了,但这种感觉还真就让人挺舒服的,我似乎都体会到周有德在面对张道宗时的快乐。瘦道士李长河摆手打断了我们,一脸担忧道:“行了,咱们还是说点正事吧?杨小道爷,开宗立派确实是好事,那你有计划吗?比如如何找招收门徒?”
“收徒?”
我听得一愣,虽然有了重建麻衣宗的想法,可是算下来,我们这麻衣宗人丁确实有些尴尬啊!一个不知所踪的周有德,一个爱泡网红的王家二世祖,加上我,不对,还有周麻衣,他虽然年幼,但就凭他这个名字,也必须加进麻衣宗来,可饶是如此,满打满算,也就四个人,全部人加起来才够组一个麻将局,是有些寒酸了。我掐着手指算了半天,人数都还是不够,却没想我这不经意的掐指,又让李福来误会了。“师弟,这你跟着操什么心啊?以杨小道爷如今的声望,还会担心招人的事?那肯定是登高一呼,趋之若鹜啊!你没见杨小道爷现在都在掐算在何处开山门了吗?”
李福来恶狠狠的瞪了李长河一眼,没好气道。李长河狐疑的看向我喃喃道:“是么?可我怎么觉得杨小道爷眼神中还有些朦胧呢?应该是才睡醒犯迷糊吧?”
“瞎说!那叫大智若愚!不要以你愚昧的眼神揣摩杨小道爷的圣意!杨小道爷勿怪,我这就回青城派,将这大喜事禀告师门,这开宗立派的大师,还是得我师父前来参加才得体!”
李福来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拉着师弟就往外走。两人飞快离去,独留我一人站在原地凌乱,我想说的是如今青城派前来拜读龙虎经的人都已经够多了,若是再多来些人,那我压力得多大啊?待二人离开之后,我也一脸苦笑的走出了房间门,却见叶白灵这丫头独自坐在一个草凳上,见我出来后,便急忙转过头去,就在我犹豫着该怎么开口时,她轻声道:“杨易,你忙完了吗?”
我听她的语气有了好转,我松了口气,笑着就拉了个草凳坐在她的边上,点头道:“嗯,暂时没什么事了。”
叶白灵始终背对着我,细弱蚊蝇道:“杨易,对不起。”
“啊?”
我听得一愣,要知道在我的印象之中,叶白灵虽然对我温柔如水,可她却是一个极为要强的人,这突然而来的道歉,反倒是让我有些没回过神来。叶白灵缓缓侧过头来,眼眶早已红了一片,看着我幽怨道:“我在跟你道歉啊!你要我说几遍啊?”
见其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瞬间手足无措,急忙握住她的双手问道:“不是,灵儿,好端端你跟我道什么歉啊?是不是王胖子又说了什么把你气哭的?你跟我说,回头我收拾他!”
“没有,我都是听别人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我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杨易,都怪我太任性了,我不应该和你发脾气。”
叶白灵摇了摇头,美眸中尽是悔意,说话的时候,两行清泪沿着绝美的脸颊就落了下来。听着她悔过的话语,我并没有一点高兴,反而,在看到她眼泪落下的一瞬间,我只感觉心如刀绞。叶白灵是何其强势的一个女人,如今却变成了一副小女人的样子,她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转变,都是因为害怕失去我,害怕我真的会生她的气。她这样的转变,让我自责不已,算起来,我最近忙起来就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我心中只有仇恨,只有振兴杨家,而她的世界,却只有我。我深吸了口气,抬手为她抹去眼角的泪花,将其轻轻的搂在怀中,轻声道:“灵儿,要不我们结婚吧?”
叶白灵抬头看了看我,脸上也看不出是何情愫,半响过后才摇了摇头道:“杨易,我现在还不能嫁给你。”
我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语气也加重了几分,质问道:“不是,灵儿,你之前不是一直让我娶你吗?为什么现在我让你嫁给我的时候你又不愿意了?”
叶白灵头也没抬道:“杨易,你现在事情多了,身份不同了,脾气也暴躁了。”
“我!”
我一时语塞,深吸了口气,待情绪彻底稳定下来后才又问道:“灵儿,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我轻轻的搂着叶白灵,可是她始终没再发一言,我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两人一直无话,各怀心事,就这么坐了好久,直到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我们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