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呢。”
曾黎没空跟他多扯,“我要见你的人!”
“你在下面等一下我,我马上就好。”
陆言薄安抚,“我和一个工人在商讨一些事情,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曾黎焦急的张望着,急的眼泪汪汪的,好在她在一处建筑的三楼,见到了刘开奇!她的心狠狠一震,别告诉她,此刻陆言薄要和他商讨的工人是刘开奇?!陆言薄刚挂掉电话,曾黎又打进来。他纠结了一下,把电话设置了静音。刘开奇见他的电话打完,眼底那抹变态的神色收起,“律师,您快过来看,看那脚手架!”
陆言薄点头,朝阳台走去。…………医院。司远见律修言来了,走过去,“修言律师?”
律修言迟疑了一下,“司……医生?”
二人相视一眼,交换过眼神后,笑了。司远拍了拍律修言的肩膀,“没想到你小子偷着学了律师这一行!”
律修言笑笑,“若不学这律师,哪儿还能遇见老同学你呀。不过,你在这里,是在等我?”
司远点头,“对,陆总交代了,叫我在这里等你,说你需要我的帮助。”
律修言打趣,“你若是自己开了个私人诊所的话,那可能更加方便了。”
二人边走边说,“帮我盯一下,对比一对DNA。”
“DNA?”
登时,司远撑了撑眸子,“难道……你是找到你的妹妹了吗!”
“还不知道,看结果吧。”
律修言看着手中的透明袋子,“顺其自然吧。”
这些年来,他对比过的DNA还少吗?司远鼓励的拍了拍律修言的肩膀,“等我一小时,你先去我办公室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见律修言脸色不太好。司远笑道,“生死有命,其他人不懂,你一个学医的还不懂么?”
律修言扯了扯嘴角,“总在希望,这是对比的最后一对DNA了的话,多好。”
“行了,等我消息。”
办公室内。律修言看着手机内的照片发呆。一张是他和徐修雯的合照,另一张是他“代理”陆言薄与曾黎离婚的时候偷拍曾黎的照片。说实话。在第一次看见曾黎的时候,律修言的心里,真的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两张照片滑来滑去的看,滑来滑去的对比。说实话。女大十八变,律修言的真的认不出来。…………陆家别墅。由于小少爷出了事,虞凡凡决定回归家庭,当然,这只是暂时的。一来,她能看着小少爷,二来,她还能看着小杨。小少爷喝过奶后就睡着了。虞凡凡倚着沙发看电视,小杨端着茶走进来,“太太,喝茶。”
虞凡凡喝了一口,呵斥道,“这么烫的茶,给谁喝!”
“太太,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小杨立刻道歉,“我马上去换一杯来。”
“不用。”
虞凡凡扬了扬下巴,“你喝。”
“……太太……”“给、我、喝!”
虞凡凡一字一顿说。小杨吓得眼眶都红了,“太太……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虞凡凡瞥了一眼,夹了二郎腿,“不喝,就从陆家滚出去。”
小杨咬牙,正准备喝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个男声。陆文华说,“茶烫了凉一会儿,或者换一杯就好了,何必揪着不放,谁没错的时候,这些小事就别太纠结。”
“文华,你回来啦?”
虞凡凡扭着腰走过去,“今天在公司累不累呀?”
“陆先生。”
小杨低着头退到一边。陆文华又说,“小杨,你先出去吧。”
虞凡凡睨了一眼,不悦,“她是领工资做事的,那总得对得起付她的工资呀,她做事这么毛手毛脚的,这怎么行呀。”
“小杨是言琛的保姆,又不是你的。”
陆文华并不在意虞凡凡的抱怨,径直走到婴儿床边看了看小少爷。虞凡凡弱弱的委屈,说着说着便要哭,“那你看看她上次,言琛的额头,都留了一道伤疤了……我可怜的言琛,这么小就破相了……”“行行行,你看着办。”
陆文华嫌烦,也不想管。门外。小杨冷哼了一声,正了正身子,挺胸走开。…………工地。曾黎大步朝那栋楼跑去。哪知包工头杀出来,拦住曾黎的去路,“你谁啊,赶紧走,这里是工地,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
曾黎的眼神只注目着那一处,“让开。”
“赶紧走。”
包工头自然不让,“你是女的,我不动你,你自己走。”
“让开!”
曾黎吼道。包工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嘿,你这个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曾黎无意于包工头纠缠,包工头却她走到哪里就挡到哪里。二人僵持了一会儿。曾黎说,“对不起了。”
包工头笑笑,他可是长了一身膘,“你这女人,能对我怎样,你觉得你能……哎哟——疼疼疼疼——”结果话未说完,就吃痛的喊了出来。曾黎出手捉住包工头的手,用力往他的手腕处一推。她又不是真的想伤他,所以在他的大腿内侧用力踢上了一脚,不然就是命根子了。包工头只有倒地喊痛的份了。只见曾黎一个箭步进了大楼。包工头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报警。……刘开奇指着指,“律师,你看见了吗?”
“哪里?”
陆言薄真的没看见,阳台之外,空空荡荡的,“没看见。”
“就在那里呀!”
刘开奇急了,“那里!律师,您再走过来一点!”
再往前走,一只脚跟踏在阳台外面没区别了。陆言薄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咬了咬牙。“陆言薄!”
身后传来曾黎的声音,“你回来!”
刘开奇与陆言薄二人同时回头。陆言薄拧眉,“你怎么上来了?”
刘开奇眼神暗了暗,那双手悄悄的收了回去——突然杀出了一个陈咬金,他得改变计划了。曾黎抬步往前走,“陆言薄,你回来!”
刘开奇忽然露出惊恐的神色,害怕的问,“律师,她是谁?她是记者吗!律师,你是故意来骗我的吗!”
陆言薄安抚,“不是,别误会,她是我的朋友。”
“啊!律师,你和他们一样没有人性!”
刘开奇大喊一声,“这件事若是被包工头知道了,那我也活不成了!啊!我不活了!”
说罢。他转身做出一跃而下的姿势。陆言薄震惊,伸手去拉他,“刘开奇——”曾黎大叫,“陆言薄,你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