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但是她没那个胆子。在想要不要说出第四种,她手上的车钥匙就被贺霆臻夺了过去,解锁开车门坐进去动作一气呵成。要不是多少知道一点贺霆臻的身价,她都会喊抢劫了。车发动起来了,车外的沈临北没有动,贺霆臻就摇下车窗催:“你要在那做电线杆子做到什么时候?”
电线杆子什么的……她才不是的好不好?沈临北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莫名其妙地抢了她的车钥匙,莫名其妙地打击她,贺霆臻就是个莫名其妙的人!真该让一直吹捧贺霆臻的沈若英来看看他的这一面!车开出一段路后,沈临北发现不是回公司也不是回沈家,更不是回酒店的路。她才想起贺霆臻不是青酉市人,莫不是迷路了?唉,其实她对某些地段的路也不是很熟。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沈临北开口问:“贺总是要去哪儿啊?”
贺霆臻目不斜视:“带你去个地方。”
他不是去办事,而是因为她?车窗外的建筑和街道越看越陌生,她好像都么怎么来过这边啊,要她看什么?还是,贺霆臻又看上了哪块地皮,要带她一起来看?如果再遇上竞争对手安排的地痞流氓,黑一又不在,不安全啊!贺霆臻把车停到了一家酒吧外,沈临北看着那灯光闪闪的广告牌,她手抓着安全带没有立马下车。前些时间带她去玩女人,这次又带她来酒吧……爷爷是叫她来跟着贺霆臻学习工作的,不是来玩这些醉生梦死的消遣的!贺霆臻催:“下车。”
沈临北没有,“今天有点累了,下次吧。”
贺霆臻没跟她废话,先下车绕过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帮着她解开安全带再强行拽出来。也就是这时,沈临北才看到贺霆臻戴了口罩和墨镜。我靠!去酒吧玩而已,需要遮挡的这么严实吗?力气没有他大,还是被他给拽了出来。沈临北想把自己的手给拽回来的,他握着她的手腕不放,直接拽着她走了一条街。要是去酒吧,是越来越远了啊,到底是要去哪里啊?直到贺霆臻拽着她进了酒吧后街这边开得一家小旅馆,她有点不好了。广告牌上写着钟点房棋牌室什么的,孤男寡女的还这里干嘛啊?是的,贺霆臻还不知道她是女人,可她自己知道男女有别啊。再以贺霆臻的财力,真要玩牌的话,哪会选择这种廉价的地方?他是把脸遮的死死的,她却是什么遮挡物都没有啊!要是做什么坏事,别人一指认不就认出她了!于是,在上楼的时候,沈临北头都低着的,收银台后的人根本看不见她的脸。这栋楼一共有四层,她和贺霆臻到了三楼,贺霆臻拿卡刷门扯着她进去了。房间很大,床也很大,白白的床单铺得很整齐。电视很旧,墙上的空调挂机都发黄了,简陋的茶几下面放着两双一次性的拖鞋,茶几上是一些一次性的洗簌用品。这么简陋的旅馆,沈临北是第一次住……等等,她没打算住,是贺霆臻强行拽着她上来的!难道,贺霆臻喜欢男人?不,贺霆臻曾经说过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到底来这里干嘛啊?自己乱猜,还不如直接问。沈临北自我打气,问:“贺总为什么来这里呢?”
贺霆臻走到窗户后,窗帘拉开一条缝:“等下你就知道了。”
现在不能说吗?卖什么关子!沈临北站着没动,贺霆臻又倒回来,关了灯拽着她到窗户后,他且是站在了她身后,拉开窗帘一条缝让她看。这么近!这种站姿!沈临北开始心猿意马。她稍微往后靠的话,就能与贺霆臻的那里相撞。天啊!打住打住!不能乱想!沈临北吸气呼气,逼着自己放松。贺霆臻在她耳边说:“那边,来了。”
旅馆后是一条破旧的街,连着路灯的光都显得很旧。路口那边进来三个人,从身形来看,是两男一女。咦?那个女人怎么有点熟悉?今天是怎么了,看谁都熟悉?那不是王小美吗?她不是回家了吗?沈临北看着巷子里的三个人停了下来,王小美拿出钱包拿钱给一个男人,另一个男人再给老王小美一包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