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让她尝到恋爱的甜蜜与苦涩,最后留给她痛彻心扉。想着想着,热泪盈眶。梦婵站在门口,吸吸鼻子,挤出难看的微笑,扭开门锁走进去。温热紧箍的怀抱。熟悉的呼吸和淡淡的烟草味。“婵婵!”
任由她怎么挣扎,踢他踩他,路沉光的双臂都不曾松开。她张口疯狂的咬在他肩膀上,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到皮肤开始渗血。路沉光闷哼一声,“你打吧,打死我也不放手。”
梦婵无力的松开嘴,不情愿的靠在他怀抱里。轻声啜泣到嚎啕大哭,恨不得能用眼泪把他淹没似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忙不迭道歉。无往不利的男人,词穷到只有两个字:错了。女人如猫般的哽咽,让他恨不得再扇自己几巴掌。他双手紧扣她的肩膀,两个人拉开距离,温柔的哄着,“不哭了,不哭了。”
他用指腹轻轻擦掉晶莹的泪水。梦婵推开她坐在沙发上,“你骗我来的?”
“电话不接,找人又找不到,还天天去相亲,真是想气死我啊。”
“我相亲关你什么事。”
她扭头看着窗外。路沉光走到她面前,“我不准你眼里没有我。”
“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掐腰站起来,如同炸了毛的猫咪。“好想你。”
路沉光又把她抱在怀里,恨不得把这几天的都补回来。这动不动就动手拥抱的毛病是怎么回事儿?“你先放开我。”
“不放,死都不放。”
“你这样我没办法说话。”
“用做的。”
梦婵一拳追在他胸口,“给脸不要脸。”
“不要脸,要你。”
“真应该给你拍下来,让他们看看堂堂路少私下里就是个无赖。”
“无赖才能赖上你。”
路沉光稍稍用力,把她整个人抱起来,一转身,两个人跌躺在床上。他一只手拄在她耳边,另一只手轻轻拨开她额头的碎发,“我真怕你不来。”
“我要是不来,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相亲我就跟着,我就不信还有人敢!”
“那我也不可能原谅你。”
她违心的说。“去你家负荆请罪。”
梦婵想象他光着上身背负荆条,怎么不像是请罪,倒像是上门挑衅。“再给我爸妈吓着!”
他在她微笑的唇角轻轻地吻,动情的叫着她的名字,“我是真的怕。”
“谁让你骗我。”
“再不敢了,你再也不能折腾我。”
“看你表现。”
“反正我今天就公开,给你印上我路沉光的名字。”
他孩子气的霸道让梦婵哭笑不得,“不行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有你这么说自己男人的吗?”
“本来就是。”
梦婵鼓着嘴巴,“也不知道是谁这几天占据着八卦头条。”
她小手在他腰间扭了一下,“你给我坦白,和谁成双入对的夜不归宿呢?”
“老婆大人明察,都是盛语的主意,她说这样你就会吃醋,就会忍不住来找我。”
“行啊,都有军师了!”
掐得更狠了。“你会不会忍不住,我不知道,反正我忍不住。”
“得寸进尺!”
推呀推不动。“别动,再动我就办了你。”
“怕你啊!”
她挑衅似的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舔了一下。路沉光整个人如狮子般的压下来,咬住她娇嫩的唇,“这是你自找的。”
再放开的时候,被蹂躏的软萌彻底蔫了,“路沉光,你属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