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景容那绝美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中鼻子让她最是喜欢,那挺立的山根和她一样柔美却坚韧,一看就是像爬山虎一样的女人。一道凌厉的光从燕清沉的眼中闪过,这个女人自己就是要定了!“燕总,我能坐下吗?”
安鑫的脸出现在燕清沉的面前,今天的她打扮得体俏皮之中还略带了性感,身旁的异性都不禁投来了垂涎的目光。燕清沉亮出了自己招牌的温柔笑容点了点头,想看看这个女人想和自己做个什么交易…景容和薄湛进了屋子,窗外开始下起了大雨。一下雨这个屋子的湿气就会变得很重,这个屋子是后来换的,和之前的比对薄湛反而还好了一些,但是他的体质实在是太特殊,命格里还是不合。一样是三年期限,景容只觉得发愁。“主司,您想什么呢?”
看见景容紧锁的眉头,孟起举起他粉嫩的小爪子。“你不觉得这间屋子的湿气突然变重了吗?”
景容的声音很冷,就如秋天的雨让人发颤。孟起摇了摇他的小爪子:“下雨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薄湛…”景容脱口而出。“原来是为了这个凡人啊,主司我们的任务是找到小阎王,您可是要分清的。”
孟起不愧是阴间的孟婆。薄湛再厉害在他们眼里还是会生老病死的凡人,生如蜉蝣又何足挂齿呢?沉思过后景容点了点头,薄湛刚刚好上楼准备睡了。似乎听到了景容再和谁说着话,但是到了房里只看见景容和孟起,和动物说话的人其实并不少薄湛便放下了怀疑。“我自己睡还是你陪我睡?”
薄湛的眼神像一条无限延长的线,似乎要将景容看穿。景容只觉得脸火辣辣的,是怀里孟起的视线。“我去旁边那间睡,你…有事一定要叫我。”
本来低着头想逃跑的景容还是抬起了头看着薄湛坚定的说。说罢,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薄湛的房间。夜色暗下,薄湛在床上辗转,身边总觉得少了景容就不一样了。自己对于她已经那么依赖了吗?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床头的灯影被颤动的树叶切割的七零八落。薄湛的眉头一皱,只觉得自己的手脚似乎被固定在了床上,是一种滑滑黏黏的触感。是那些东西的气息。“景容,救我。”
薄湛怒吼了一声,但是那东西很快让薄湛嘴里的空气变得粘稠,好像胶水让他发不出声来,只能在床上扭动着。那边的房里。本来安然睡着的景容似乎听到了薄湛的呼救,只是心尖一痛便蓦地起身,拽着孟起就到了薄湛的房里。果然,薄湛是只能感受到但是看不见,而景容和孟起是可以看见的。像一根搅搅糖,这次的东西看起来就是黏黏糊糊的,让景容好是嫌弃。“主司,让我上!”
孟起叫着便腾起身子朝着那个搅搅糖,三下五除二便解决了。薄湛只觉得周身那黏黏糊糊的感觉消失了,看来景容已经解决了,没有想到今天倒是挺顺利的。“你没事吧?”
景容关切的跑到了薄湛的身边询问道。四目相对,薄湛的眼神还有些许的呆滞,当触及景容眼底的担忧之色时才晃过神来。他摇了摇头,白皙的脖颈在月色下如同一盏洁净的睡莲,有着引人入胜的魅力却只可远观。就是那月色摇晃了一下,景容顺着薄湛的洁白的脖颈往下看竟探到一枚闪着白光的玉坠。薄湛看着景容的眼神,只是伸手将玉坠往衣服里塞了塞。“你来得及时。”
薄湛的脸色有些苍白,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似乎也就再没了以前那种恐惧了,但是却愈来愈显得疲惫了。“这种经历不知道还有经历几次。”
薄湛看着窗外,眼里居然有些缥缈。景容不会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她说过。若是自己一味强求她在自己的身边,她会愿意保自己一世吗?薄湛不敢去想。手上却传来温暖,薄湛下意识的看去,却是景容那双小鹿一般的眸子。“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