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盒子里装着的是一把紫色钥匙。形状十分奇特,与许诺的几把钥匙一模一样。毫无疑问,这又是一把密阁九匙。“天呐!”
他已不可名状,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若是算上这一把,他可就有五把密阁九匙了,且知道陈瑶身上还有一把。似乎离解开密阁九匙的惊天秘密不远了。“什么东西呀?这么吃惊?”
边上的苏凌雪不解,还好奇地凑过了脑袋。“欧阳兄!”
许诺没有理会她,而是疑惑地冲欧阳寻问了一句,“你可知道你送我这东西的价值?”
哈哈!欧阳寻笑了两声,“不就是一把密阁九匙吗?许兄何故这般惊讶?”
“啊!”
许诺惊诧。这天下人都舍命争夺的东西,他欧阳寻竟如此不在乎?“我知道!”
欧阳寻又开口了,“不少人都在寻找这玩意儿,且传言凑齐九把密阁九匙,便能解其惊世之谜。”
“因而,这东西留在身上,就是怀璧其罪。”
“今日,我将他送给许兄,虽是一番好意,可也担心这东西会给许兄带来麻烦。”
“所以啊,许兄还是自己斟酌吧,若是不要,那直接丢了就是。”
这?许诺看着欧阳寻,实在捉摸不透。“好啦,许兄,你自己做决定吧,我就先告辞了。”
欧阳寻陡然拱手做礼,却又道一句,“对了,狄锋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你约我明晚一起用餐。”
“真是抱歉啊,我这一会儿就得去京城,只有再找机会跟许兄喝酒了。”
什么话都让欧阳寻说了,许诺感到十分无奈。当下,也只得客气相送。夜!澜景别苑,十三号别墅楼。“好了,月月,再喝就真醉了。”
“今天我高兴,就要喝醉,你也得陪我喝。”
“行吧,那就不醉不归。”
许诺无奈地应下,可脸上却一直挂着笑容。一晃二十载,亲情重温,谈不尽的幸福。“哥!”
忽然,醉意醺醺的杨月又开口了,“我听小可说,陈星和薛涛下午被人给做掉了,这可是天大好事儿啊,咱们得再碰一个。”
“确实是好事,是得喝一个。”
许诺笑笑,便又举杯畅饮,却未告知真相。他不想给杨月压力,亦不想给她添加烦恼,只想替义父义母好好照顾她。只可惜,父母已故,却还未寻到凶手。这是他的心病。同时,又十分感慨杨月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当年的劫难,让还是孩童的他们失去了联系。自己所幸,遇上了一位神秘师父收养,才有今日之成就。可杨月却在孤儿院长大,出了社会也是吃尽苦头,好在遇上身世同样可怜的杨小可做伴,才一同打拼出了如今这番事业。“对了!”
一想到杨月说自己在孤儿院长大,他又陡然升出疑惑。当下,急语询问,“月月,你刚才说在孤儿院的时候,还有人去看过你几次,那人是谁呀?难道是爸妈当年的朋友?”
“我也不知道谁,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杨月摇着头,“不过,我跟小可创业的时候,他倒是出手帮过我们一次。”
“说来也奇怪,那个时候找我们麻烦的,正是临城的地头蛇钱三槐。”
“可自那以后,钱三槐每次见到我都很客气,还在生意上对我有所照顾,好像很怕那人……”“哎呀!”
她说着陡然精神了几分,“你不问我,我都差点忘记他交代的事情了。”
“啊!”
许诺愕然,“什么事啊?”
“就是最后一次跟他见面,他告诉我,说如果我还能遇到你,就让你去京城天井路七十八号找一位姓童的老先生。”
这?许诺诧异地看着杨月,心中满是疑惑。随即,急语问道:“难道这位童老先生知道咱爸妈是被谁杀的?”
“我不清楚。”
杨月摇摇头,“那人从来没跟我提过爸妈的事情,每次见面,都只是在打听你的过往。”
“可咱们分别的时候,我还不太记事呢。”
“除了知道有你这么个哥哥外,其他的又哪里清楚啊?”
“还好梁姨以前去孤儿院看我的时候,经常提起咱们家里的事情,不然,我真可能把你这个哥哥给忘了。”
梁姨?许诺再生疑惑,“梁姨又是谁呀?”
“就是咱家以前的保姆啊,你不记得啦?”
“啊,我……”许诺挠了挠头,似乎有那么点印象,却又有些模糊。于是,带着几分尴尬问道:“那梁姨现在住哪儿?”
“她前几年生病去世了。”
杨月叹息一声,却又摆了摆手,“算了,不说这个,咱们继续喝酒,你可说好的要不醉不归……”“行吧!”
许诺感慨,也再度邀杯而饮。这一夜,酒水无度。激动与兴奋,都化在了醉意之中。次日,上午九点。许诺照常送沈婷到了安泰大厦工作,只是碰到这上班的苏散期,电梯显得有些拥挤。他站在电梯里侧角落,用身体挡着沈婷,倒是让沈婷没有感受到拥挤。“小姐,这电梯太过拥堵,要不我们等下一轮吧?”
这会儿,只听电梯门口处响起了一道老迈的声音。随之,又有一道悦耳的声音回复一句,“下一轮恐怕也是这样,我看还是走楼梯吧。”
是她?角落中本未在意的许诺陡然一惊。脑海中惊梦再现。这声音和梦中吟诗的女孩太过相似!“等等!”
当下,他急语喊了一声,也不作多想,就急忙往外挤去。“许诺,你干什么呀?”
后面的沈婷忽然开口,还伸手拉住了他。吱……与此同时,电梯门已缓缓关闭。见状!许诺有些无奈,更有些着急。太像了!这声音他已在梦中听过数次,几乎和说话女孩女孩的声音一模一样,且都如天籁。正是如此,在到了楼层后,他又沿着楼梯迅速往下奔去。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找到刚才说话的女孩。可惜,一路奔波,却不见踪影。或许见到也不知道哪个是她吧?毕竟那会儿在电梯内,也没见到说话女孩长什么样。哎!无迹可寻之下,他走到大厦外的花台边坐下苦等。“嘿,小子!”
刚坐下没多久,一名黑衫男子走了过来,还戴着墨镜冷冰冰地问道:“跟你打听个事儿。”
呃!许诺愕然回头瞥了一眼,“打听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