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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父母,倒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深深的看了眼宋文也,眼含愧疚,对着她勉强笑笑,就走了。
宋文也这才喊:“爷爷,爷爷,你过来。”宋家老爷子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酸啊,难受啊,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乖孙女,走到她身边:“你啊,按照礼数,该让你爸妈陪着你的。”
“我不要礼数,只要爷爷。”
宋文也才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今天是我结婚,我最大,我说怎样就怎样。”
“好,你说了算。”
宋老爷子笑得脸都成了一朵花儿。
罢了罢了,那两个也不是东西,合该他们尝尝这个滋味,让他们也知道什么叫心酸不好受,生了孩子又不养,没他们那样做父母的。 人都到齐了。 父母陪着一起进礼堂。 沈晞的身边,是沈长青和云锦屏。 傅君秋的身边,是傅寒汀跟上官砚秋。 沈棠的身边,是沈家父母。 宋文也的身边,是宋家老爷子,跟江吟。 江吟本来觉得是不太合适,她父母都过来了,这到最后,没让她父母跟着,反倒是让她跟着一起走礼堂,多少有点太下她父母的面子。 不过后来想想,有什么呢,小也喊她,她就去,管其他人怎么看怎么说,她那对父母,要是好父母,她怎么可能在人生的大日子里,不让他们陪着呢! 沈长青一双眼睛都红了,原也没觉得有什么,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他要亲手把女儿送到另外一个男人身边的时候,心里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了。 他只希望,女儿以后,能够永远开心喜乐,他就别无所求了。 云锦屏握紧了沈晞的手,给她擦眼泪,自己也哑了声:“这怎么还哭上了,别哭,你一哭,妈妈也想哭。”这孩子,一直以来都很坚强,就没见她哭过,这结婚的大喜日子,怎么突然就流眼泪了。 沈晞不想承认是她哭了,回头看傅清玄:“你别哭啊,我妆都花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环境感染人,她眼泪就是止不住的想要往下流,再流下去,妆都要花了。 傅清玄冤枉死了,也在抹眼泪,不是他哭,明明就是她在哭,坏丫头都结婚了,还要冤枉他。 不过看在今天是她结婚的大喜日子,他也就不跟她一般计较了,说是他哭的,就是他哭的好了。 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声响起的时候,整个婚礼现场,都变得庄严肃穆了起来,在场的所有嘉宾,都带着最真挚的祝福,看向今天的主角们。 黎渊站在尽头,看着他的小姑娘,挽着父母的胳膊,一步步的朝着他走过来,竟感有些紧张。 她一点点的在靠近,她的面容,早就印在了他的心里,刻在了他的骨血里,那么清晰,那么刻骨,不用看,他都能一点点的描摹出她的样子。 她今天一身白纱,美的像是误入凡尘的小精灵一般,她在笑着,她的眼睛里,没有尘世的喧嚣,就只余他一个人的身影,满满的,都是他。 当她的手,被他执起的时候,他感觉这颗心,都满了,幸福满满的,溢了出来,连他身周的空气,都是令人沉醉的幸福的滋味。 现场的宾客们,都在看着场中的一对对新人,听着他们郑重的互相宣誓,会永远爱着对方,看着他们互换结婚戒指,看着他们深深的吻着对方,热烈的掌声经久未息。 飘飞的花瓣雨,一对对的璧人,眼前的一切,美丽的就像是世间最美好的画卷一般,让人沉溺,让人羡慕。 这种场合,太过于美好,太过于动人,也太过于让人感动,很多人都忍不住的留下幸福的,祝福的眼泪。 婚礼结束之后,就是换礼服,去敬酒。 等到一切结束了之后,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沈晞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躺在床上礼服都没脱下来,实在是没力气了,结婚真是太累了。 黎渊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看着床上穿着礼服就睡着的小姑娘,眉心微蹙,下意识的看了眼空调温度,才稍稍放下心来,温度还够,穿成这样不会感冒。 沈晞睡的很沉,累的狠了,还有轻微的鼾声,衣服没换,也没洗漱,乱糟糟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黎渊坐在旁边,轻轻点了下小姑娘的鼻尖,温声喊:“夫人,该起床吃饭了。”
外头大家还都在等着呢,回来休息的就只有她一个人,其他人都一直在外头忙活,尤其是姑姑,精力旺盛到吓人,洗漱,换了常服之后,还在帮忙指挥着人收拾东西。 沈晞嘤咛了一声,揉了揉鼻子,翻了个身,接着睡。 黎渊凑近,在她耳边低语:“不饿吗?做了你最爱吃的椰子鸡,妈妈做的。”
沈晞迷迷糊糊中听到椰子鸡,眼睛眯了一条缝,柔弱无骨的小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脖颈里蹭了蹭:“嗯,抱。”
黎渊抱着她,直接去了浴室。 沈晞被人被扒光的时候,意识才总算是回归了一些,一脸困惑的看着他:“不是吃饭吗?现在要洞房?”
洞房也不能在浴室吧! “先洗澡,再去吃饭,回来再洞房。”
黎渊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把小姑娘放在了调好水温的浴缸里。
沈晞舒服的脚趾头都跟着蜷了一下,喟叹一声,放松的躺在了浴缸里,撒娇:“老公,你帮我洗。”黎渊看着小姑娘,呼吸有些促,克制着汹涌的情潮,开始给她洗澡。 他这边忍的很辛苦。 可小姑娘洗着洗着清醒了,开始不断的在让他崩溃的边缘疯狂的撩火,试探,惹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沈晞被人抱在怀里的时候,得逞的坏笑,可下一刻,就悲剧了,呕的一声,脑袋一偏,干呕了起来。 黎渊浑身的火,在这一刻突然尽消,哪里还顾得自己,只心疼紧张的扣住小姑娘的胳膊,急的声音都变了:“怎么了?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