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来上班？”

娄晓娥质问着何雨柱。她不知道傻柱被锁在家里，傻柱也不想让她知道，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道：“胃疼，胃疼不行啊？”

娄晓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前这个人无故旷工还如此敷衍儿戏，要不是自己喜欢他，早把他给开除了。她压抑着怒气继续质问道：“工作是开玩笑的事情吗？投资这么大，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你不来，这菜品马上下来了，客人怎么说？没有客人来怎么办！”

“得嘞，我知道错了，以后不这样啦，我告诉我这胃别疼了。”

何雨柱不耐烦地道歉道，可他的道歉在娄晓娥眼里还是一副吊儿郎当，毫无诚意的样子。“我要知道你是这种工作态度，就不该投资！”

她看着何雨柱，恨恨地说道。“那还怎么着呀，您就别发火了，我不说了吗？我跟我这胃说别特么疼了！”

何雨柱也有些怄气地说道，家里的事情已经让他焦头烂额，而麻烦的源头偏偏正是眼前这个正在质问他的娄晓娥。娄晓娥见他这个样子，气得转身离开了后厨。眼见她走了，何雨柱心有不甘地嘟囔道：“都挤兑我，都欺负我……”他回过身，看见后厨还在因为他和娄晓娥怄气的场景而畏惧，忘了手头工作的众人，气就不打一处来。“愣着干吗呀？干活呀！”

何雨柱一脸怒气地望着后厨众人喝道：“我惹不起她们，惹得起你们啊！”

众人都不敢言语，只有性子直爽的刘岚看不下去，忍不住嘟囔道：“你呀，也就这本事，要我说呀，你全都是自找的！”

听到刘岚数落，何雨柱的火正愁没地方发呢。“刘岚，自找这话也是你说的？活该……活该应该我自个儿说！”

这一天，何雨柱是看盘子盘子不顺眼，看碗碗不顺眼，弄得整个后厨都提心吊胆，生怕犯一点儿小错被他臭骂一顿。好容易熬到下班了，众人都下班了，可何雨柱没地方去，他四下转悠了一圈，终于找到后厨旁边有一个用来堆放杂物的小屋，于是找来了床垫被褥，把里面收拾了一下，准备在里头“改过自新”，主动值班。娄晓娥得知这消息后，趁着晚上，想来看他，却听得守夜的保安说，有一个老头刚刚进去找何雨柱了，这会儿还没出来呢。“老头？”

娄晓娥好奇地来到后厨小屋外，只听得里面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和何雨柱说话。原来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一大爷，他这趟来是想劝何雨柱回家的。“说什么都没用！马上给我回家！”

一大爷对着何雨柱厉声说道。“不回去。”

何雨柱这会儿火气还没消，一大爷给他来硬的，更激发了他的抵触情绪，说什么也不回去。“我说你怎么这么拧啊？”

一大爷看着眼前的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人淮茹那说的是气话，气话你听不出来啊？”

“听不出来！”

何雨柱越说越来气：“就不回去！”

“你回不回？”

一大爷的火气也上来了。“不回！说一万遍了不回！”

何雨柱斩钉截铁的口气，气得易中海操起桌上的啤酒瓶子就要打他。眼见他举起酒瓶子，何雨柱嚷嚷道：“您干吗干吗？您要开了我？来啊！”

说着，还把脑袋伸过去。“柱子，你给我说实话！”

见他说什么都不肯回去，一大爷质问道：“你心里头是不是一直想着离婚，只是没说出口？”

他知道，如果柱子只是说气话，并不想离婚，那还有聊下去的机会；如果他已经铁了心要离婚才不肯回去，那一切都晚了。“没有！”

何雨柱大声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回去呀？”

一大爷不解地问道。“我凭什么回去呀？我凭什么？她拿我当什么了？我算哪样东西啊？说轰出去就轰出去！”

何雨柱一边抱怨着，一边招呼一大爷坐下，把这些天受的委屈一股脑地都倒了出来：“我问您一大爷，讲理不讲理呀？把我轰出来，那是哪儿啊？我想问问。”

何雨柱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那是我的家！撵我上哪儿去呀？我说句不好听的话，那是聋老太太留给我的房！”

说着，何雨柱给一大爷掰着手指头算着：“我在四合院里那些房，一间，俩闺女占了；另外一间，棒梗结婚使了，她又把我从那儿轰出来，那我上哪儿去？她打算让我上哪儿去呀！轰我之前没想过？我离开这儿，我连个住的地儿都没有！”

一大爷听了他的这些牢骚，确实句句在理，并不是何雨柱存心不想回去，便把酒瓶子放下，拿起面前的酒杯倒了一盅：“看来啊，咱俩还有的聊。”

“我问您一大爷，您凭良心说，我对秦淮茹怎么样啊？”

何雨柱望着易中海忿忿地问道。“没得说。”

易中海不偏不倚地说道。“还是的呀！”

何雨柱继续发着牢骚：“结婚前，我就不提了，您说结婚以后，我一大老爷们身上一分钱没有，这没错吧？一心顾着家，这您都知道吧？尊老爱幼，没问题，她婆婆我当亲妈供着，她自己亲生的孩子我当自个儿亲生的养着，这都做到了吧，我还要怎么着呀？”

“说离就离。哦，离婚这俩字这么容易往外吐？”

何雨柱激动地说道：“我没干什么！就算我干什么了，人也得讲点儿良心！”

“当然了，娄晓娥投资饭馆这事儿我没跟她说，我为什么呀？我不是怕她伤心吗！再说她想了没有啊，这是我梦寐以求一理想！这是我展示手艺一地方！我想让别人认可我，怎么啦？”

何雨柱委屈地说道。“说不让干就不让干，还把我锁屋里，行，这都没问题。您使性子我忍着，是吧，您想不开我忍着，我兹当您稀罕我，这成了吧？”

何雨柱望着一大爷，心中满是痛苦和不甘地说道：“凭什么把我轰出来呀？还说离婚就离婚，要老这么说的话，离吧！没什么不好，我跟我儿子一块儿过！”

站在门外偷听的娄晓娥，露出了会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