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前台小姐对三人也是认得了。所以虞曦三人一出现，便被前台小姐热情的领到了会客室，服务周到的给虞曦三人分别送上了各自倾向的水饮。第一次，不等前台小姐通知牧岚，牧岚和黄妍便出现在了会客室。一改前两次的“深藏不露”。牧岚一进来，便笑脸相迎，笑着饶过长桌，无比热情的与虞曦三人握手欢迎。虞曦和邵巍洲自不必说，对此，沉静自持，不动声色。顾兰雁私下没个正行，场面上也是能装装样子的。牧岚见三人皆客气疏离，双眼快速闪了下，和黄妍到对面的椅子落座。“没想到巍洲，你们一起来了。”

牧岚把一份文件放到桌上，双手交握枕在文件上，说了这么一句不尴不尬的开场白。邵巍洲性子极冷，是不可能接牧岚的话茬的。所以只能由身为“老板”的顾兰雁代为说道：“小邵今日无事，就跟着一道来了，牧总不介意吧？”

“不会介意不会介意。”

牧岚连说了两次不会介意。顾兰雁挑眉：“那就好。”

牧岚握紧的双手用力绞了绞，看了眼身边的黄妍。黄妍领会她的意思，郑重的看着虞曦和顾兰雁：“顾导，虞小姐，我们的意思，牧老师昨日已经亲自打电话向虞小姐表明了。上一次是我们违反了合作精神，临时失信于虞小姐，我谨代表嘉意郑重且真诚的向虞小姐致歉，希望虞小姐接受我们诚挚的歉意，不计前嫌，再次考虑我们提出的合作意向。”

虞曦眼瞳微缩，没说话，看向顾兰雁。顾兰雁对她点了点头，含笑看着对面似乎很紧张的牧岚，官方道：“牧总严重了。我记得上次也是在这间办公室，贵方提出解除合作时，虞曦便明确表示过，她充分理解并接受贵公司的决定，所以贵公司无需特意为此致歉。至于合作……”顾兰雁这一停顿，非常有故意的嫌疑。因为虞曦看到对面的牧岚搅动十指的力道更大了。顾兰雁顿了大概有十多秒，方将决定权交到了虞曦手上：“至于合作，我尊重虞曦的决定。”

顾兰雁话毕。对面两双眼睛齐齐落到了虞曦身上。虞曦眉心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