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夜莺迟疑片刻,决定说出实情,“盘古大路北域神族那边用秘法传来消息,不久后我们女神国这边会有两女一男来毁灭我们女神国,而那个小男孩是你们培养的强大异种,让我抓到后转交给他们北域神族。”
叶问天面部肌肉抽蓄,不敢置信的看着姬夜莺,这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你不会真的相信北域神族,这么简单的借口吧?”
“嗯,我相信呀!我觉得他们没事也不会来骗我啊!”
姬夜莺天真的点头。叶问天心里不知道要怎么评价,“好单纯,她究竟是怎么当上女帝的,别人说什么都信,就算有系统也应该死了成百上千次才对。她现在是怎么活着的,哎,可能是天道使者旁边帮衬的缘故。”
“可以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吗?女神国的女人们,看着我的目光怎么都如狼似虎?”
叶问天想到了尴尬的地方,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最后还是鼓足勇气问了出来,憋在心里让他很不舒服。“啊!你说这个哈。”
说道这个话题,姬夜莺脸瞬间红了,耳朵里白气喷出。叶问天嗅到了奇怪的味道,他猜出了个所以然,本来想打断姬夜莺的,却被姬夜莺捷足先登,开了她的樱桃小口。“自从当了女帝,我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我想退位让贤偷偷懒。那天刚好喝了一点酒,醉了,我真的是醉了。所以找出了收集的一些美男的画,只要娶到我指定的男人,女神国的任何人都能继承我的女帝之位。”
姬夜莺羞耻的说道,当时脑子一热的决断她居然真的宣布出来了。“以你的境界会喝醉酒?”
叶问天明白,姬夜莺是拿喝醉酒说事情,迷迷糊糊的时候做的事情不会让自己显得太尴尬。可惜姬夜莺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他会遇见一个直男,口无遮拦的直男。“我……好像是醉了,当时迷迷糊糊的有点不清醒。你们有所不知,我们神女国有一种酒,圣人境界也会喝醉。”
姬夜莺尽量给自己圆谎,那么尴尬的决策打死也不能承认,承认了她以后怎么见人,更何况是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的丑事,脸还要吗?所以打死也不能承认。圣人境界会喝醉酒,不说仙人境界,一般修士可能也很难喝醉酒。姬夜莺的借口破绽百出,叶问天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按在地上的侮辱,能不能认认真真的编一个借口。叶问天实在不愿意拆穿这个娇羞的小姑娘,说不定一拆穿人家,人家可能转身就捂脸跑了。到时候,墨晓云又要借题发挥,给他叶问天乱安罪名。“我知道了,你喝醉了,真的是喝醉。”
叶问天顺着姬夜莺说,仔细思考感觉哪里怪怪的。“那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娶……娶到……我就能当女帝。呸,说不出口。能告诉我为什么选我这个将要来毁灭女神国的人吗?”
叶问天说话的时候呸了一口,堂堂七尺男儿,实在说不出来被别人娶这种话,说出来太丢人了。“啊!……”姬夜莺低着头玩着手指头,扭扭捏捏的,墨晓云和柳静敏在一旁疯狂的吃瓜,身为女人她们能猜到姬夜莺的一点想法。也能理解被一个情商为负数的男人追问这种问题的尴尬,一向正经的圣灵也偷偷竖起来了耳朵,安静的当着一个吃瓜群众。姬夜莺一否决,叶问天不会去追问,更不会去逼问。他只是好奇然后随便问问,看姬夜莺的样子是那种不太会说拒绝的人,其实她可以不说的。叶问天想告诉姬夜莺一个人不用总是去满足别人,必要的时候可以说不的,但是叶问天现在不会把这个道理告诉姬夜莺,最起码要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再说。比如,一个男生随便对女性网友说一句,“我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人家女性网友扭扭捏捏的半天,听她的语气要给你爆照来满足你的小好奇心,试问哪个男人会拒绝。难道大义凛然的来一句,小姐姐随便给别人爆照不好吗?就算你知道随便给陌生人爆照不好,想要告诉她这个道理,但是最起码得看完后再给她讲道理吗?有便宜不占,那是二傻子。叶问天好像就是这种无耻之徒,呸,把“好像”去掉,应该说是肯定。谁又规定大佬不能是无耻之徒,前任天道不就是一个为所欲为,只图自己快乐的智障吗?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这个道理。“你可以阐述心扉,我们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会笑话你。”
叶问天自然而然的望了一眼柳静敏和墨晓云,二女齐刷刷的点头,看不见的空间里圣灵也在一起跟着点头,三女眼巴巴的吃着瓜。希望姬夜莺能快说,见到后面的三个吃瓜群众,一脸的兴趣盎然。不知道为什么,叶问天感觉自己的好奇心突然消失了?叶问天拉着姬夜莺的手,带着姬夜莺消失在原地,三个吃瓜群众大骂混蛋。叶问天拉着姬夜莺来到了一座安静的小山上,“她们现在听不到了,可以说了吗?”
姬夜莺狐疑的打量了一圈,终于开口了,和叶问天猜想的一样,姬夜莺不会拒绝,不会说不。“那时候北域神族将你们三个人的画像拿给我,我一眼就觉得你挺帅的,只可惜当时把你误会成了,可能会毁灭我们神女国的魔头,所以把你排除掉了。”
“但是我毕竟是颜控,唯美主义者,一般抵挡不了自己认为长得帅的诱惑,就偷偷的收藏起来,想不到被手下的人拿错了画像。哼,她跟着我这么久了,居然也会拿错画像。”
叶问天对女人的脑回路,越发的无法理解,这是什么逻辑。跟着你久的人会不理解你,会拿错画像,难道不是你收藏的太明显了。现在有些女生真的无可救药,只要长得帅自己喜欢就算那个人是一个强*犯,无恶不作的魔头都无所谓,果然女生喜欢一种东西是疯狂的,无可救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