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是什么?”
“坦诚...你知道了?”
云萱一问出这个问题叶臻就知道外面传的事情她肯定是知道了,眉头微皱,面色颇有些不悦,“是哪个不长眼的告诉你的?”
“没有人告诉我,是我从电视上看到的!如果我不问,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是不是要瞒到你结完婚,回来跟我说我们换个地方住吧,然后把她安置在另外一个房子里,稀里糊涂的做了他的地下情人,直到有一天正主找上门...就像她的妈妈一样。叶臻沉默,云萱抿着嘴唇看着他,眼里慢慢蓄起泪。都说一直盯着一个字,会变得不认识这个字,一直盯着一个人,会觉得这人的面孔越来越陌生,眼前的叶臻就是这样.....这几天他很晚才回家,一回家就是做那种事,她都没有仔细的看过他的脸,如今盯着看了这么久,竟然觉得有些陌生。心中的那份有恃无恐的笃定开始动摇,云萱慢慢松开拽着领带的手,垂下眸子,“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吗?”
轻飘飘的话好像被一阵风吹散了,叶臻反应了半天才听清她说的什么,这阵风不仅吹散了话,连带着这朵花也吹的枯萎。叶臻叹了口气,他心里明白他们之间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恩爱无比,其实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正因为明白,才不想告诉他,他把家里的网线断了,不让她去接送孩子,尽可能的隐晦的避免她察觉,没想到她还是从电视上看到了。早知道就该把电视也弄坏,把她关在家里几天,等事情结束再放出来。不过,估计真那么做了她该更生气了,作为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他理应顾及她的感受...捧着云萱的脸蛋把她的脸抬起来,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我没想瞒着你的,只是不想你知道了不高兴。萱儿,无论媒体报导了什么,你都不要信,你只需要信我就足够了,明白吗?”
云萱垂下眸子,她怎么听着这话就像电视里报导的那些传销组织的头头说的呢?“我累了,我想睡觉了。”
她突然不想和叶臻谈下去了,拨开叶臻的手,转身就要回屋。“回来!”
叶臻温柔的面具彻底崩裂,“我真是越发把你娇惯坏了!”
这个女人遇事就喜欢逃避,自己一个人缩在屋子里胡思乱想,你和她说什么也不听,非得什么时候想到死胡同里,才哭唧唧的露出委屈来。跟她就不应该讲道理。“哎!你放开我!”
云萱两条小白腿在叶臻怀里乱扑打,身子一扭一扭的像脱了水的鱼一样,“你不是要回屋吗,我带你回去。”
叶臻抱着她往卧室走去。“混蛋,我不想回去了,我才不要和你做!”
云萱挣扎的更厉害,在她眼里,叶臻带着她回卧室无非又是为了做那种事。这个混蛋完全就是把她当成性—爱娃娃了,混蛋,王八蛋!一拳一拳的用力捶打着叶臻的胸膛。“不想回去,在客厅也可以,如果你不介意被小可小琰他们听到的话。”
叶臻突然停下脚步,也不辩解,既然她这么想,他干脆将错就错下去。“去哪,你说了算?”
黑瞳瞳的眼睛让人恐慌,“去卧室...”云萱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恐惧占据了上风,老实下来。头缩在叶臻怀里,眼皮颤颤巍巍,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心里扑通扑通直打鼓,云萱一动都不敢动,这些日子叶臻跟正常人没两样,她几乎都忘了他的精神状态不稳定,不能刺激,不知道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直到进了卧室,被放在床上,云萱也没说出口。不是她拉不下脸面,实在是叶臻周身的气压太低,压的她不敢开口。“睁开眼看着我。”
云萱颤颤巍巍的睁开眼,闪烁的眼神像在林中乱窜的小鹿一样,让叶臻心里准备好的说辞一瞬间搅成了浆糊,身体支配着意志吻下去。话可以留着慢慢说,总归她是跑不掉的。“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
“是吗?”
叶臻轻笑一声,哆哆嗦嗦跟个兔子似的,除了会挖洞往里钻,还会做什么,真能知道才怪。“那你说说,哪里错了?”
“我不该和你生气,不该质问你,不该询问你的事情,不该干扰你的自由,不该打你的手...”叶臻越听眉头皱的越深,拉着云萱的胳膊把她提到自己的胸口,“哪来那么多的不该!”
最不该的是他才对,就不该问她,纯粹是给自己找气受,叶臻恶狠狠的捏了捏云萱的脸,“说的我好像是个暴君一样,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该这些了?”
掏心掏肺的宠着,到头来却搞得跟欺负她似的,怎么养来养去的,这只野猫就养不熟呢,不是一天天想着要跑,就是担惊受怕的缩在角落里。“那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瞧瞧,又来了,叶臻张了张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真恨不得跟她刚来那会一样摁着她在床上打一顿,可是他不舍得,她有一点点难过他都心疼。就连做—爱,看着是他来主导,是他强迫云萱,可哪次不是顾及着她的感受。她抗拒的厉害些,他便不做了,做的时候也时刻保持着理智,希望她跟着自己一起舒服。他拼命压抑着心底暴虐的情绪,到头来这个小混蛋却还在这里怕他,心里像被一把软刀子来来回回的戳一样,又酸又疼。“真是欠了你的...”叶臻无奈地叹了口气,“萱儿,我们把约法三章再加一条吧。”
云萱抬起头来看他。“信任。你再信我几天,别管别问,就待在家里,我保证不会让你受委屈。”
云萱还在眨巴着眼睛思索叶臻的话,叶臻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开始新一轮的掠夺。他已经忍耐不住,不想再说多余的话。信也好,不信也罢,从现在开始你都要学着相信,因为我已经把心交出去了,自然希望得到等同的回报。他小心的试探着,在她允许的范围内蛮横的,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