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觉得,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恬不知耻的女人?她心底一百个不愿意承认,这样自负的女人居然是她的姨妹。之前听母亲说过一次,当时她也没在意,现在看来,这个娅卓,应该就是母亲二妹的大女儿。“过来呀!如果想让我把她放了,你就乖乖听我的话。只要顺了我的心意,我还是很好说话的。”
娅卓一撩裙摆,一脚踩在了椅子上,朝苏西霆伸手,示意他快点过来。苏西霆望着那边的纪洛晴,过了会儿,步履缓慢的朝着娅卓走了过去。“苏西霆,你站住。”
纪洛晴倏然喊着,不想看到他为了自己出卖尊严。“你走吧,我已经想通了,留在渝海也没什么不好的。人这辈子在哪儿不是过?”
苏西霆看也未看她,朝着娅卓走了过去,伸手搂住了娅卓的腰,“既然娅卓小姐看的起我,那是我的福气……”“苏西霆!”
只见,苏西霆搂住了娅卓的腰,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俯身亲了上去。倏然,砰的一声巨响。正要亲上的苏西霆,抬头看向了发飙的她。纪洛晴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桌子。上前去一把抓住苏西霆的胳膊往回拉,“跟我走,今个无论如何我也要带你离开!”
“你敢!”
娅卓也迅速抓住了苏西霆的胳膊,刚准备挥鞭子过去,却被纪洛晴抽过了桌布包了个满头。纪洛晴趁机拉着苏西霆往外走!“雷森,善后!”
待出了门,纪洛晴对雷森吩咐了声,拽着苏西霆的胳膊就匆匆忙忙的往楼下走去。却刚刚下楼,苏西霆就反拽住了她的手,猛的搂进了怀里。“别逃了,逃不掉的!这渝家寨到处都是她的人,这里又是渝家寨的正中心,只要我们出了这里,外面到处都会是她的人。”
苏西霆将她拥在怀里,似从未有过的满足的幸福,“洛晴,我不后悔这一遭,能让我这么近的接触你,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近。”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你的在乎,不管是出于哪方面,我都很开心!”
此时此刻,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怦怦跳个不停,从未有过的激烈。“其实,我也好想自私一回,好想不顾一切的爱你一次……”说着,苏西霆松开她,一手轻轻抚上了她的侧颊,琥珀双眸中的柔光如软风般抚着她。“我好想在你心里留个位置给我,那怕小小的一块地方,但这块地方我不想只是朋友之情。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很坏,可是我真的愿意倾其所有,换这一小小的一块地方!”
“如果今日,你跟娅卓的身份互换,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留下。”
“尽管,我知道这是在做梦……”纪洛晴定住了,愣愣的听着他的话,心中翻江倒海般的不平静。下一瞬,待她回过神来,惊恐的睁大了眼。苏西霆的吻落在了她唇上。生涩却又清新的吻,只是柔软一触后,她心中暗惊,忙去推,却被苏西霆拉住了手,不容许她躲避的吻上了她的唇。“刚刚不算,我的初吻只想给你。”
苏西霆双眸里仿佛缀了星光般的耀眼夺目,勾唇说着。“咳咳!小阿洛,别亲亲我我了,快跟我走,别待会儿来不及了!”
普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从苏西霆怀里拽出了纪洛晴。“苏少爷,她人我先带走了,你帮忙拖住娅卓,不然到时候谁都走不了!”
普沁说着,忙拽着纪洛晴就往旁边的小屋里走去。蓉芳也迅速跟了过去。苏西霆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眼底从未有过的满足,嘴角挂着笑意。原来,释放自己的心,是这么的畅意淋漓。他吻她,一来是释放了他的心,二来,她定会恼他,最好,能让她一气之下离开渝海。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的喧闹总算是恢复平静了。纪洛晴在暗格里呆了很久,直到外面娅卓搜罗的人都离开了,才和普沁一起悄悄去了一处隐蔽的小院。只要苏西霆没走,娅卓不会急在一时的到处寻她。“小阿珞,我劝你们还是暂时离开吧,这娅卓是个有仇必报的主,你们留下迟早会被找到的。”
普沁坐在椅子上,跟对面的纪洛晴说着。纪洛晴下意识的一手擦了下自己的唇,她怎么有种被狼咬了的感觉?枉费她费了这么多心思救他,却被他恩将仇报的咬了一口。“你们现在的实力,跟娅卓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如果硬碰硬,只有吃亏的份,如果你真想救苏少爷,就回去好好劝劝你阿妈,跟你一起回来!”
“若阿敏肯回来,你才有一搏的机会,她是俞家长女,就算娅卓的阿妈也要靠边儿站的!”
纪洛晴听着她的话,好像也只有这么着,这个时候硬碰硬,她的确是占不到便宜。“也只有到那个时候,你才能名正言顺的把苏少爷抢过来,以你的身份,娶他过来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普沁又说着,不然,她费了这么大功夫,不是喜欢苏少爷是什么?不过说来,这苏少爷也是跟她挺配的,两人郎才女貌,多好的一对?“咳咳……”原本喝茶纪洛晴,猛的咳嗽了着,摆了摆手,“普沁姨,你想多了,我有男人了,苏少爷真的只是我朋友!”
“哪又怎么了?你是我们渝海女子,虽然现在渝海的女子并如以前的纳夫多了,但一家娶三两个也还是可以的。像你普沁姨,家里有两个,处的可好了,光孩儿,我都生了五六个呢,谁的都也有,别提多和睦了!”
普沁再正常不过的瞅了她眼说着。纪洛晴清了清嗓子,摆了摆手,“多谢普沁姨好意了,我家男人太强势了,如果听知道我纳妾,哦不,纳夫,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光是想想景少爷,她都浑身打哆嗦,那男人发起飙来可不是开玩笑的。想当年妈也因为不习惯这渝海的风俗,所以才一去不回的吧?“嗨,看你那怂样,我们渝海的女子哪有怕男人的?若是不听话,也剥光晾外头去,不信他学不皮实!”
普沁一拍桌子说着,“我训男人的法子多的是,要不要我再传授你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