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是治疗张芸,不如说是拿走张芸体内的天地灵气,反正苏北就缺这东西。随着苏北发力,肉眼可见的灵气,被苏北的手掌吸走。让众人离开,苏北是不想让这些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因为这不想是治病,更像一种驱魔仪式,不然,这些医生护士,最后又是一堆的问题。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张芸体内的天地灵气,被吸的干干净净,这一团灵气对于张芸来说是极大的负荷,但是对于苏北来说,就是泥牛入海,对苏北自身也没有多少帮助。现在只需要等待张芸醒过来就可以了。苏北又看了看这个房间,联想到张芸是考古,现在体内又有天地灵气。有了一个猜测,会不会是这个张芸找到了龙脉,因此遇到了天地灵气入体。只要知道龙首龙脉,苏北相信自己破损的神识,完全可以全部修复。张芸悠悠的醒转了过来,见到一个陌生男人在房间里若有所思,自己躺在床上,想要出声发问,发现虚弱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要揭开被子,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而且是一丝不挂,在看看旁边的男人。正在出神的时候,苏北发现一只小手冲着自己的脸就扇了过来。啪!苏北怎么可能让她得逞,一把抓住了张芸的手腕。“你干什么?”
“干什么?打死你这个色坯子!”
张芸看上去柔弱,而大病初愈,苏北对她是没有防备的。张芸一巴掌没有得手,脚已经从被子里伸了出去。一脚踢在了苏北的胸口上,苏北脑子里还在想龙脉的事,张芸的攻击,不过是眨眼间,没有丝毫的防备。苏北随着椅子,摔倒了地上。张芸这一脚踢出来,自己身体也暴露在了外面。“啊!”
张芸惊呼一声,赶紧用被子盖住。“盖住也没用,全看见了!”
苏北故意气她,给她治病,这女人还恩将仇报。“你……你无耻!”
听到苏北的话,张芸恨恨的抓住被子,也不管起身跟苏北拼命。苏北没有受伤,不过,被人一脚踢倒,多少有些狼狈,这就让苏北很不高兴了,也是故意耍张芸。“你这女人,我给你治好了病,你不谢我就算了,还踢我!”
“那你脱我衣服干什么?你分明就是医生里的垃圾,接着治病的占我便宜!”
张芸得理不饶人,当然,这个理,也是她自认为的理罢了。苏北没想到这女人脾气这么急,这么冲。衣服的事,苏北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进来后,她就已经在被子里了,而且吸收天地灵气也不需要拿走被子。不过,苏北见这丫头精气神还行,玩心大起。“你这个病,不一般,阴盛阳衰,所以嘛……”苏北重新搬起椅子重新坐到了床边。“所以什么?”
张芸藏在被子里,只漏出半张脸,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我就想到了一种治病的办法,听没听过男女双修,两人那个了以后,两人的病就全好了!”
苏北一边说,一边脑袋里脸上一些古装电视剧里的情节。听到这双修,张芸差点哭了,自己刚毕业,还没有谈过男友呢!“呜呜……你怎么能这样,我还没有男朋友呢!哇哇哇……你赔我!”
张芸脸上就相似开了闸的洪水,不仅来的快,而且还多。轮到苏北有些乱了阵脚了,这房间里的各种考古登山设备,怎么看都应该是一个大条女孩才对啊!而且刚才还动手打人呢,怎么就调侃了两句,就变成这个样子。“别哭,我开玩笑的,我逗你玩的,我进屋还没有三分钟呢!别哭了,逗你的!”
苏北又开始哄小孩了,大有自己个自己找罪受的意思。张芸摸了一把脸蛋上的泪珠,梨花带雨看似楚楚可怜。“陈院长,张村长,进来吧,没事了!”
苏北趁机赶紧将众人喊进房间。张炳生一见妹妹行了,高兴的原地跳起来老高,当然人没事就行了,为啥哭,那都不重要了。“小美啊,你吓死大哥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爸妈交代啊!太好了,苏总,你真是太神了,我服了,我张炳生服了!”
张炳生已经语无伦次了,恨不得给苏北跪下。陈有发和一众医生,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苏北的医术,治疗一个张芸还是没有问题的,苏北有没有信心他们不知道,但是这些人比苏北都有信心。“张芸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苏北先声夺人,问出关键问题。“啊,我给忘记了,刚才张小姐发烧,衣服都湿透了,我们接女护士帮她脱了衣服,这……”几名护士一脸的尴尬。她们也没有想到,最后需要苏北单独给张芸治病,也就造就了刚才的误会。“我看他就要耍流氓,不像好人!”
张芸头一扭,一点好脸色也不给苏北。其实张芸自己也知道,自己就是面前这个男人救的,心里其实是感激的,但是想到刚才这人,为了耍自己,说什么双修的法子,害的自己白哭了一场。“我看她就不是医生!哼!”
张芸冷哼一声。王聪就有些不高兴了,他也不知道两人在屋里的误会。“我们苏总确实不是医生,是我们公司的苏总!”
王聪语气里带着不满。“但是呢!论起医术,我陈有发也是望尘莫及啊!既然没事了,我们就先走了,先走了!”
陈有发与苏北和张炳生打了一个招呼,带着人和设备就走。“小妹啊!这是恩人啊!不要任性!”
“苏总,你是真本事啊!担任公司老总,还能行医治病!佩服佩服!”
张炳生推了一把自己的小妹,对苏北客客气气的道谢。“不仅如此,我还是你的老师,有你这么说老师的吗?”
苏北淡淡的说道。张炳生和王聪看着苏北,不明白这老师又从何说起。撇过头的张芸,也转过头,一脸的好奇。“老师?你是老师?别开玩笑了!”
张芸是不信的,一个公司的副总,出手能治病,这已经让张芸很惊讶了,其实心里还有一些小佩服,当然生气的事归生气。“你是南州大学的毕业生?是考古系毕业的吧?”
苏北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张芸道。苏北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张合照,合照里的人苏北一个都不认识,但是后面的教学楼楼,正是考古系的教学楼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