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做皇帝时候的称号，只要他有一点记忆，这个称号，他都该有印象。而裴少司在她问出这句话之后，脸色骤然大变，右手犹如闪电掐住她的脖子，表情凶狠如择人而噬的恶魔。“你在打听什么？还是你知道了什么？”

邢嵘在前面开车差点一个没有稳住方向盘，把车给扎沟里去，连忙一个刹车停在了原地。苏家的二小姐怎么会知道‘夜皇’这个名字！难道他调查了半天，调查出来的只是她的表面，她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敢打赌，这个世界上，知道‘夜皇’这个名字的人不会超过十个，而能够把‘夜皇’跟少爷扯上关系的，除了他最信任的心腹，绝对不会有外人！“娘娘！他要杀你！”

系统在南瑾的脑袋中大喊大叫。裴少司表现出来的杀意太过明显，似乎南瑾不给他一个他认可的解释，她的命就要留在这个车上！南瑾不觉恐惧害怕，笑了。她的眼中笑着溢出眼泪，虚弱，又断断续续的说：“陛下……你……当真认不出……臣妾……吗……”他既然对‘夜皇’这个称呼有记忆，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她！她是他的盛宠啊！为了她，他付出了那么多，对抗整个朝廷，为她遣散后宫，帝王之爱全部给了她……他怎么会忘！裴少司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她是不是有神经病？陛下，臣妾，这都什么称呼……可是，看到她眼中的泪，还有她没有痛苦，含笑望着他的容颜，他就跟触电一样，松开了他掐着她脖子的手，心跳的有点乱，有什么不该存在的情绪，让他烦躁起来。南瑾咳了几声，低垂着头，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身上突然冒出来的哀伤。裴少司收回视线，眼神阴翳，“邢嵘，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