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动的不大利索,反把两个人磨的都够呛。不过,男人在这方面,似乎都无师自通。但这也成了他锲而不舍的理由。他的精力似乎格外的旺盛。叶依楠浑浑噩噩间,甚至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昨晚一夜没睡。“闵……行……”本意想让他停下。没想到他更疯了。哄着她的时候,说是最后一次。可他总有一个接一个的最后一次。不知道已是第几个最后一次,再也承受不住太多的叶依楠还是昏睡了过去。再一次释放,贺闵行感觉自己对怀里女子的渴望和冲动才稍有所缓解。自己退出来,看着女人筋疲力尽的小脸,与满身的痕迹,隐隐又生出意动。把被子给她盖好。点了根烟,只拉了点被角在自己腹部,借由空气中的凉意平息。一根烟抽完,捻灭烟蒂。他将叶依楠揽进自己怀里,脑袋枕在胳膊上,一下一下抚着她脸侧被汗水打湿的发。“不……不要了……”怀里的女子呓语着。声音绵软发哑。“嗯,”贺闵行扯着嘴角在她额上吻了吻:“今天你头一回,放过你。”
听听,说的还是人话吗?给叶依楠喂了些水。俯身吻了下她,摩挲着她的睡颜。昨晚,据给她发信息的研究所的人说,有过先例,不是植物人状态,只是睡眠,所有神经反应跟睡着了一模一样。把人抱进浴室,再出来时,已是两个小时以后。叶依楠绝色的小脸上又是一片潮红。放人在沙发上,看了眼她的眉眼,捏了捏眉心,扯着嘴角道了声小妖精,着手收拾床上的狼藉。门铃声响。贺闵行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是张景山。夕阳已经照了半边天。贺闵行丝毫没有闹的太过的心虚,打开窗户透了透屋子里的气息,再给叶依楠上了一次药,才下楼。“医生给昨晚对付叶妹妹那帮人治伤时,你让人给他们注射了什么?”
张景山问。贺闵行依在沙发上,疲惫的后遗症似乎这才起了劲,面上透着浓浓的倦淡:“我让人注射什么了?”
张景山:“……”他就在当场,又不眼瞎!“能查出来吗?”
作为一个正直的警察,这是他该问的吗?张景山自己就开始唾弃自己。贺闵行眼睛掀开一条缝,目色很凉:“刘晓曦和张玉娇放了吗?”
张景山:“……你说不追究,放了。”
忍了再忍,到底没忍住:“杀人犯法!”
贺闵撩了他一眼:“还有事?”
得,这是叫他滚呢!张景山起身,刚好看到贺闵行锁骨下,调笑:“叶妹妹看着温温柔柔,挺辣啊!”
贺闵行眼皮下垂,那一道抓痕格外明显。想起她受不住时的娇软模样,眸色又是一沉。“啧啧……”张景山一脸没眼看的模样,抓起警帽就往门外走。“等一下,”贺闵行看了眼楼上,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不要上楼的好:“买菜了吗?”
张景山有些懵:“买了。”
贺闵行拨通顾若北电话。那边刚叫了声“闵行”,贺闵行便毫不客气道:“过来做饭。”
张景山控诉:“贺爷,你不能这么使唤我家若北,在家基本都是我做饭。”
“你做的能吃?”
贺闵行扯起嘴角懒笑:“依依过两天给若北两只猫,好好养。”
张景山的嬉皮笑脸渐渐潋尽:“若北要吗?”
“嗯。”
贺闵行把脚搭在脚椅上,声音带着股子倦意:“依依是我的,若北是不是你的,看你本事。”
张景山:“……他要能真正是我的,叶妹妹会送他猫?”
贺闵行:“要放?”
“哼……”张景山傲声:“他这种小心眼,把谁放在心里了抠都抠不出来,我与其跟他得不到的人较劲,不如把自己往里塞。”
贺闵行眼皮一撩:“还没塞进去?”
张景山:“……”贺闵行望了眼门外:“他是上面那个?”
就知道这位爷说的不是正经话!张景山眼尾余光,看见来人,气笑了。指着他的衬衣:“贺爷还是行行好,快把你那骚包的扣子扣上吧,我这位小祖宗生气起来不好哄!”
贺闵行要能这么听话就怪了。眼见顾若北到了房门口,张景山一个紧张,直接上手给贺闵行扣扣子。贺闵行似笑非笑:“……”顾若北目不斜视:“……”张景山盯着贺闵行的脸,恨的牙痒痒,但还是把扣子给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叶依楠做了噩梦,醒来后枕边没人。拖着似被碾了几个来回的身体,刚要下楼,便瞧见了沙发上的贺闵行和张景山。动作间看起来还挺暧昧。张景山与她四目相对,第一个不淡定,跟被抓了奸一副德行,就冲她喊:“叶妹妹,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贺闵行一脚给踹开。叶依楠身体不舒服,这么下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什么了什么,本就需要个借口回房间,被他这么一吼,很是满意。转身之际,还不忘装一回小绿茶:“哥,闵行他居然脚踩两只船!”
顾若北嘴角罕见的抽了抽。贺闵行黑着一张脸,往楼上走。张景山一言难尽的回过神来,向正在摘菜叶子的顾若北:“贺爷男女通吃,我怕他勾引你,才给他扣扣子,你信吗?”
顾若北瞥了眼一旁的洋葱:“切成沫。”
张景山:“……”明知道他一闻生洋葱的味儿就流泪,还切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