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会议，也没什么大事，毕竟要熟悉业务，初步树立威信之后，龙晖回到了办公室。刚坐稳，房门敲响，是水云烟，他翻着文件淡淡应了一声。门开，进来的不只是水云烟，还有王金山副主任，那人……比之前谦恭了不少。知道见我之前要秘书通报，进门之后先不坐下，跟在秘书之后听吩咐。“龙主任，王副主任有事汇报。”

水云烟小嘴儿中的那个副字咬得极重，王金山的腮帮子鼓起来，差点儿把假牙咬碎，这小妮子对主人也太忠心了吧。龙晖却很是受用，这秘书选得……要多精明就有多精明！脸上却不显山露水，淡静自若，待水云烟出去后，他冲王金山点点头，算是礼貌。“请坐，王副主任。”

“嗯。”

王金山有点气咻咻，又不敢大喘气，憋得够呛。“我初来乍到，有很多不足之处还希望王副主任多多提点。”

这老家伙快气爆了，有必要替他顺顺气儿，按了内线，“水秘书冲两杯上好的普洱茶来。”

这一顺一拉，王金山的脸色果然和缓了许多。“好说好说，龙主任，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都为国家做贡献，互相提携互相提携，哈哈哈……”这人的笑，好假，龙晖心头翻过一阵嫌恶。自己当初辞掉外科医生考公务员，不是没想到其中缘由，是那个背叛我的女人……将我推到风头浪尖儿。